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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血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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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血墓

    李福大概是气疯了。

    第二在,我给李福打电话,要说亮线的事,他竟然开口又骂上了。我知道,恐怕这事现在不行,得等李福消气了。

    三天后,报纸上报道出来,那个保安偷了古董,但是没有交待古董是怎么来的,看来保安也是说不清楚了,那事说了,谁也不会相信的,jing察只是认为他是瞎编的。

    图伦城突然就关闭了,有大批的专家进了图伦城,大概他们也意识到了,这大量的古董,肯定是从墓里出来了。

    李福又打电话骂我。

    我气得要发疯,找李福。他坐在院子里,正发呆,我一进去,他就站起来,我cao起放在门后的棒子,李福大叫一声。

    “你干什么?”

    “今天我就把你打残废了。”

    “别,别,我那也是生气,你的事我马上办,马上就办。”

    李福软了,我把棒子扔了说。

    “今天晚上,我在别墅里等你。”

    我走了,回去后,那婉没有在家里。

    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竟然把那个保安弄出来的古董一件一件的展示了出来,专家分析说,那是女真时期的,女真人的东西,价值上从几千到十多万不等,虽然不是很高。但是,这样大的量,也是十分的惊人了,专家分析,这是出自大墓的,如果找到大墓,恐怕下面有成千上万的这样的东西。

    专家分析得没有错,不过他们能不能找到,恐怕这就不好说了。

    李福晚上来了,那婉还没有回来。

    亮线出现在是半夜,李福看了一眼亮线说。

    “跟着走,去那小庙。”

    我们跟着亮线走,真的又到了小庙那儿。

    李福看了我一眼说。

    “一会儿,我进去,断棺剪线。”

    “我跟你进去。”

    我是担心李福会骗我。

    李福看了我一眼,摇了一直头。

    我和李福钻进小庙,找到了棺材,李福拿出一张黄纸一贴,然后拿出剪刀来,那剪刀竟然是漆黑,连刃都是黑se的。

    “这是什么剪刀?”

    “巫师都有这个,你不懂。”

    李福冲着亮线剪了一下,那亮线就没有这了。

    “没事了。”

    “这黄纸……”

    “我只能做到这个地步,这个死人又没有得罪我,我不能往死里弄,到时候我下去的时候,他就会弄我。”

    “你这能行吗?”

    “我说行就行。”

    我和李福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和那婉有关,你问她就行了。”

    我们分开后,回到家里,那婉回来了,坐在那儿看电视。

    “断棺剪线完事了。”

    “顺利吧?”

    “顺利,很简单。”

    “你看着简单,那是巫师,换一个人还真就不行。”

    “李福说,让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那婉想了一下说。

    “我一直在恢复我的身子,那小庙里的棺材的尸体我利用过,用了一半的yin气,它就来引诱我去,那样他的yin气就会被吸回去。”

    原来是这样。

    “没事吧?”

    “没事,放心吧!”

    其实,我很担心,那婉有些事是不对我说的。

    我被jing察给找去了。因为我打的那个报jing电话是我用手机打的,我就成了他们所谓的知情人。当然不是为了案情的事,而是那个血墓的事。

    他们一直追问我的就是,你是怎么知道那个保安,刘祥文偷文物的事。这个时候我才知道,那个倒霉贪心的保安叫刘祥文。

    他们认定我知道这些东西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而那个保安确实是说实话了。但是,他们根本就不相信,他们认为,刘祥文因为失去了这些文物和惊吓,已经jing神不太正常了,他的话不可信了。

    我只是告诉他们,有一天我看到这个保安,鬼鬼祟祟的,所以就报了jing。

    jing察是干什么的?一说,就知道我说假话,他们这个能力很强。

    但是,这种诡异的事情,让他们有的时候也会失去判断力,他们只是根据事实来说话,符合逻辑的事实。

    我一直被审问着,最后我一句话也不说了,再说什么都是废话。

    二爷被找来了,二爷是我家长,他们是这样认为的,我也同意。二爷见到我,他说。

    “你说实话吧!”

    我愣了一下。

    “说吧!”

    我说了实话,竟然和保安刘祥文是一样的。jing察愣住了,他们让我带去指认一下现场。他们把我当成做案的人了,刘祥文也是这样,也去过现场。但是,他们没有相信。

    今天,我和二爷再次过去,说情况说了。

    那些专家在现场,我这样说,他们有人下去,看着那凝固的血,不相信,用东西刨那血,竟然如铁一样的硬,一个人能从下面钻出来,那是不可能的。

    这回我知道了,铁血铁血,总是什么铁血男儿,铁血战队的,原来血是真实的可以这样硬。

    专家上来,看着我,摇头。

    其实,换成我,我也觉得不可能。难道李福大骂了我两天,那个虚人一死,这血就没有办法化开了,那个入口就封上了,想把这血破开,如果是一米,两米,还好办一些,如果是五米,八米的,那就要费很长的时间了,这就是一个大工程了。

    专家和领导在一边开会,一个小时后,他们决定,相信我的话,用水化血。

    水流进了血坑,那血竟然一点也没有化,就象不融水一样,用东西搅拌,也没有用,这是一个奇怪的现象。

    他们问二爷,二爷就是一句话,不知道。

    jing察最终还是放了我回去。

    在路上我问二爷。

    “这血挺奇怪的。”

    “图伦城本身就是一个奇怪的城。这样的现象也不算是怪了。”

    “血墓开启,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我们阻挡不了,而且和我们没有什么大的关系。”

    二爷说得面目没有表情。

    血墓的事最终是在血块上面钻了三十六个孔,打下拉杆,用吊车吊上来的,我看报纸上发的图片,那血块竟然有十几米厚,那得多少人的血呢?

    我不知道,一千年来到底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恐怕这个血腥的血坑也不无说清楚了。

    血墓的入口是一个复式的,上下错开的入口,那血棺上千,完全是用血放在模型里,凝固而成的。

    那时的古董万件之多,一下就震惊了全世界。

    血墓迟迟的没有开放,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二爷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那婉也很平静,每隔三天就出去一次,ri子似乎很平静了。

    新拉城那边也很平静,古叶一直帮着二爷。

    贡文还是一直和黑水人打交道,但是得到了什么,我不知道。

    那五那德在那墓后在的小区住,还找了一个女朋友,是一个记者。我遇到过那五那德两次,带着那个记者女朋友,四处的逛。

    我觉得这样下去,我也不用搬到其它的地方,在这儿也挺好的。

    只是,我一直担心的是水陵,市里那边一直没有放弃,这回血墓打开了,而且很顺利,他们更坚信,水陵应该是这血墓豪华到一千倍,一万倍,里面的东西应该是十万件,百万件,棺材上万。

    我也是这样想的,一个血墓,图伦城里的血墓,就藏着这样的东西,而且有血棺上千,那就是一个太让人震撼的东西了。

    我没有看到,如果看到了,也会像看布达拉宫一样,那种无与伦比的震撼。

    血棺被抬出来十幅,古董被拿出来几百件,就摆在了血坑上面的两间房子里,那里被改成了一个阵列室。因为,血墓不想被破坏,那入口不可能下去那么多人,突然出现问题。但是,也能看到血墓的里面,在陈列室,做了两个大屏幕,探头在血墓里面,每隔两分钟,就会换一个画面,那也是相当的让人吃惊了。

    李福跑来,又骂我,他拍桌子,跳脚的,那心痛的快要死了,除了弄了一个血珠外,什么也没有弄到。

    “你小子如果再骂我,我就把你偷血珠的事情告诉jing察,这血珠子不让你枪崩也得无期。”

    李福一下就老实了。

    “行了,反正都这样了,我就是后悔,心痛,当初没有多弄两件东西上来,那可是女真人的东西,在世界上也只有中国有,中国也只有东北有,东北也只有这个城市里。”

    李福把这个东西弄得门清。

    “行了,我请你吃酸菜鱼,然后去图伦城看看去。”

    我和李福去吃酸菜鱼,那里竟然没有位置,图伦城是人山人海的。

    老板把自己的房间让出来,对着图伦城的门,这个房间是老板自己休息吃饭用的,他说这个地方好,可以看到外面,正对着图伦城的门。

    因为我们老客,老板也是因为上次被吓尿了,所以敬着我们,还害怕我们。

    我和李福正喝着,十几台车就开过来了,打着双闪,前面有两台jing车,两侧有摩托护道。

    “不知道又是什么人?”

    “从车上下来了十多个人,枝姐陪着。”

    “赵副省长。”

    李福竟然认识。

    我看着也面熟,应该是在电视里看过。

    我们的位置太正了,赵副省长竟然无意中往这儿看了一眼,看到李福愣了一下,然后冲他摆了一下手,就往图伦城去了。

    “他认识你?”

    “原来在这个市呆过,后来调到省里的,几年就当了副省长,我给他算过,官至上书。”

    我愣了一下,李福到是真的交了不少人,这小子这个道行还是有的。

    一个小时后,副省长他们出来了,上车就走了。

    “我们也进去看看。”

    “你看那些人,排着长队,四大排,一眼看不到尾巴,我们想进去,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

    “你没有办法?副省长你都认识,想进去那不是一个电话的事吗?”

    “你别给我戴高帽了。”

    李福说完看着外面。

    我也不说话了,他突然指了一下窗户外面说。

    “你看那个人,那个穿白se衣服的人,那个男的,往哪儿看呢?”

    我看到了那个男人,面对着我们,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看着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你还记得桦树葬吗?就是树葬,上千的树葬。”

    李福突然提到树葬,让我一哆嗦,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树葬我是知道的,那年的事情我并没有忘记,只是觉得这样诡异的事情是实在太多了。葬式多种,诡异上万,一式多诡,一式万异,这才是最可怕的。这种诡异总是在变化着,无端的变化着,让你无法摸清楚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是无法预料的,这才是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