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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夜谈

作者:风雪云中路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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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陪着中央代表团吃饭的杨震自然不知道在代表团临来之前,中央会有如此多的想法。要是让他知道中央为了维护他的独立性,不被北边控制居然会做出如此的决定,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为中央的重视而大笑一场?

    杨震准备的晚饭很丰盛,看的出来之前是下了一番苦心的。除了江中的鱼、来的路上打来的野味之外,还特地为那位对黄豆有着特殊偏爱的林总准备了一盘油炸黄豆。只是这盘黄豆的来源有些不太好听,是杨震特地从为马匹准备的马料之中扣出来的。

    东北虽然是中国黄豆的主产区,也是最大的产区。但盛产的黄豆却被小鬼子视为战略物资,控制的很严密。尤其是在北边不产豆子这几个县,缴获的黄豆数量着实不算多。而这不多的黄豆,还要给战马充作增加营养的配料。

    战马可不是那些驾辕、耕地、拉磨的劣马。娇贵的很,它吃的东西很讲究的。除了必要的草料之外,还需要额外添加很多必要的饲料。而这些饲料之中,黄豆制成的豆饼却是最好的。而且就是草料也不是撸把草就行,草料的储存与配置,甚至存放都是有很多说法的。

    你要是真只喂食草料的话,恐怕没有几天你的马就连站都站不起来了。要是真的像那些后世传言的在路边撸一把青草就当饲料的话,恐怕用不了多长时间,你的马就会腹泻而死。

    即便是一项以耐粗饲料著称,艰苦耐劳的蒙古马,那是因为蒙古草原上那无边无际的优质野生大豆、苜蓿等极品牧草。要是蒙古大草原上长的都是一些马不爱吃的杂草,恐怕也就没有蒙古马这个马种了。

    之前部队一匹马都没有的时候,这些事情杨震根本就不明白。等到有了相对充足的战马的时候,杨震才发现饲养这些战马,并让它们保持体力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连所谓耐粗饲料的蒙古马也根本就和自己在后世时听说的两码回事。

    在战马补充不易的情况之下,为了保持战马的体力,在占据几座县城后,杨震亲自批示张镇华,将所有缴获的黄豆全部集中统一保管。民间豆油作坊中产生的豆饼,也由后勤部统一收购。

    为了此次迎接这位嗜好黄豆的林总,杨震临行之前特地找张镇华批了三十斤黄豆。所以这些黄豆绝对可以说是从马嘴里面抢食。当然,这些话杨震是打死都不敢说的。要是让中央知道了自己居然从马料之中弄黄豆给这位赫赫有名的战将吃,恐怕一顿狂批是免不了的。

    而相对于见豆欣喜的林总,其他几位将帅却是对着用地道东北手法烹制的黑龙江中的鱼兴趣更大。尤其那几种南方不产的鱼,更是引起了他们极大的兴趣。

    草鱼炖豆腐、红焖鳌花、油煎鳊花、香酥雅罗、鳇鱼炖土豆、在加上葱爆狍子肉、红烧鹿肉,配上以黑龙江水清炖的鲫鱼、哲罗鱼肉馅的饺子,让几位吃了整整一年,甚至几年的黑面包、红肠外加紫菜汤等没有什么味道的俄系菜吃的都想吐的将帅吃的是酣畅淋漓。

    便是那位在吃上一向不挑食,给什么吃什么的林总,也是吃了不少的鱼。对于杨震给夹的鱼肉馅饺子更是有多少吃多少。甚至为他盛好的大米饭,都一口未吃。一边吃一边少见的连声夸赞好吃。

    一席饭吃的是宾主尽欢,等饭后杨震安排这些代表团的同志休息的时候,却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林总留在了特地为他准备的单人帐篷之中。

    坐在行军床上,林总就着雪亮的马灯打量杨震良久才道:“你能不能给我讲述一下你的作战经历,我对你的那些战斗很是有些兴趣。你能不能说说当时是怎么考虑的?你的那些决策究竟是在什么样的一种情况之下下的?”

    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杨震有些犹豫的道:“首长,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您是不是先休息。等您休息好了,我再向您详细的汇报?熬夜我习惯了,您身上还有伤,需要好好的修养。”

    林总却是摇了摇头道:“你我都是军人,一夜不睡对我们来说并不算什么。还是先听你的介绍。至于休息,等听完了再说。”他说话时虽然不紧不慢,但语气却是很坚决。

    见到他坚持,杨震无奈的只能从自己如何被俘,又如何被关押进日军细菌战实战基地开始,一直到当初究竟是怎么下的决心冲出来。从阿什河阻击战到为了补充给养去攻打开拓团。从五道岭子如何以炸药全歼了日伪军上千人到奔袭苇河县城。

    从阿城、五常交界的中伏到老黑顶子秘营的休整。从偷袭镜泊湖伪满水电站工地到奇袭佳木斯。从血战群策山首开全歼日军第四十四加强联队到石头庙子血战,击溃日军一零四师团主力。

    每一战杨震都讲的很详细。自己如何思考的,怎么下的战斗决心,包括兵力部署在内,讲的都很透彻。甚至连自己在指挥作战时候的某些习惯都说了出来。

    倒不是他有意识的显摆,而他很希望能得到这位战功赫赫的元帅的指点。他认为自己运动战的能力还有很大的欠缺,尤其是指挥大兵团作战的经验还极少。他很盼望能得到这位军事大家的帮助。

    林总在杨震叙述时候,只是静静的听着,既没有插言,更没有评价。只是一边听,一边点头。等杨震讲述结束,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杨震良久,才感叹道:“你年纪轻轻,却有这等果断。你的很多决心,换了我是不会下的。”

    “我军第一次与日军打的战役,就是我指挥的。对于日军的战斗力我很清楚。当年平型关一战,一一五师在弹药充足,参战部队都是长征过来的老骨头的情况下伏击的不过是日军的辎重部队,还伤亡了上千人,几乎与日军达到了一比一的比例。你能面对日军主力师团,打成这个样子,很不容易。”

    “日军官兵训练有素,其合成作战能力极强,远非我们可以相比的。即便是国民党训练最有素的中央军与之相差也甚远。你打的那些仗,很多都是硬碰硬的硬仗,这个决心要是换了我,轻易是不会下的。”

    “当然,这里面固然有你们的装备要比关内我军精良的原因。但你能以一群乌合之众打成这个样子,并将部队在短短的时间之内扩充到数万的规模,并连续打了那么多的胜仗,这其中不是一个幸运能够说明问题的。这其中不下大量的苦心,是很难达到的。”

    “首先你这个做指挥员的头脑始终很清晰,而且对战场的形势判断很准确。专门针对日军战术的优缺点,制定了针对性的训练。虽然因为时间上还比较短,而显得有些仓促。但也正是你的这些针对性训练,才使得你的部队能在短时间内与日军正规师团士兵相抗衡,而不落下风。”

    “你说的很对,一场战斗或是战役的胜负,取决的不单单是敌我双方兵力的对比,以及武器装备的悬殊。更多的是需要指挥员冷静的头脑,对战场形势的判断以及合理的战术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