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总裁老公,我不做! > 第241章 财产赠与书

第241章 财产赠与书

笔趣阁 www.bqgla.com,最快更新总裁老公,我不做! !

    第241章财产赠与书

    她缓缓开口:“上面是什么?”

    不会又是什么事先准备好的什么东西吧。

    “太太,您看。”

    老管家把文件递给陶沫沫,她垂眸看了一眼上面的文字,猫眸骤然收缩了一下。

    她几乎都拿不稳手里的文件。

    “管家伯伯,这个,这个是什么?”

    陶沫沫看到上面的几个字,顿时吓坏了。

    文件上面写着财产赠与书。

    这该不会是顾擎寒的财产吧?

    “太太,里面有先生弘一集团的股份,以及先生名下所有的财产。”

    陶沫沫忽然觉得自己有点站不稳,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全部的财产!

    顾擎寒他疯了吗?

    陶沫沫觉得手里的文件有千斤重,她结结巴巴的看着老管家:“我,我不能要。”

    “太太,现在您必须拿着这个才能帮助先生。”

    陶沫沫拿着手里的文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拿着这个才能帮助顾擎寒,可她能做什么呢?

    “为什么会有这个?”

    陶沫沫看着面前的文件发呆,他为什么会这样做。

    难道说他早就预料到什么,还是说他故意这样做的?

    “太太,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先生说过,万一他出事不在,就把这个给太太签字。”

    “签字?”

    “是的太太。”

    陶沫沫伸手直接将文件翻到了最后一页,看到签字栏上面已经签署了他的名字。

    龙飞凤舞的三个字落在纸张上面,似乎透过这几个字能看到出他的霸道凌厉。

    她不知道当时他是以什么心情签字的。

    她喃喃开口:“如果我签字的话,会怎么样?这些都会成为我名下的财产?”

    “是的太太。”

    如果我独自贪下这些财产的话,他是不是也没有办法?

    顾擎寒怎么能这样信任她?

    万一她真的是贪图他的财产,不去救他呢?

    “太太,您是先生之外我们的第二个主人,先生说的话我只会照做。”

    大厅寂静一片。

    陶沫沫捧着手里的文件,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样的漫长。

    第二个主子,陶沫沫有些无法接受一般捂着头。

    她真的好头疼啊。

    如果她手里真的拿着他全部的财产,那么她估计就坐实了图谋他财产的名声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陶沫沫看着文件发呆。

    最后她合上了文件,缓缓开口:“暂时先看看情况吧。”

    她并不太想要签署这一份财产文件,好像真的签字以后,她跟他之间的关系又会发生变化。

    “管家伯伯,这些事情都不太懂,需要辛苦您好好提点我了。”

    “太太,我会尽力。”

    老管家站在陶沫沫的身边,弯曲的身体却看不出一点的卑微姿态。

    陶沫沫最后去了书房,她一个人呆在房间里面,不停的刷着新闻。

    新闻上面都是源关于顾擎寒事情,里面报道的内容五花八门,就像是在看什么故事一样。

    她有点担心的是她签字的那一份离婚协议文件,现在赵灵儿还有顾家老宅那边都没有动静。

    她莫名有些担心。

    这一场博弈,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开始了。

    “咚咚咚。”

    外面传来有人敲门的声音。

    “进来。”

    陶沫沫头也没回的看着窗外的一切,她还以为是小芸走进来了。

    她很快就察觉到不对,立刻抬眸看过去,眸光微眯。

    居然是她。

    那个唐宴的安插在这里的人。

    那个女人明显是偷偷过来的,她盯着陶沫沫开口:“现在顾擎寒已经出事了,老大让我告诉你,你如果愿意走的话,他会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

    陶沫沫嘴角嘲讽的上扬,为什么既往不咎的人是他?

    明明当初背叛两人感情的人是他唐宴,不是她陶沫沫。

    现在他怎么有脸对她说既往不咎四个字?

    陶沫沫头也不抬:“在我还没有生气之前,离开这里。”

    她一直没有说,不代表玖对唐宴还有什么非分之想。

    “别装了陶沫沫,你一直没有将我供出去,不就是想要等着老大来来找你吗?我劝你最好识相一点,不要浪费了机会。”

    呵呵。

    陶沫沫嗤笑了一声,还真是一样的人,才能说出同样的话来。

    她饶有兴趣的抬眸看着面前的间隙:“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很简答,顾擎寒书房保险柜里面有一份文件,你把它拿出来。”

    又是文件。

    陶沫沫想到之前冷寒也说了,让她把顾擎寒的保险柜里面文件拿出来。

    那一份文件到底是什么?

    陶沫沫缓缓开口:“文件是什么?”

    “这就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情了。你只需要照做就好,时间不多,你最好抓紧一点。”

    奸细说完话以后,转身就离开了书房。

    不一会儿,小芸端着点心走进来:“太太。”

    陶沫沫眸光微微睨了睨:“去把四大管家控制起来,关押在小黑屋。”

    “太太?”

    小芸不知道陶沫沫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做。

    “照做。”

    “是,太太。”

    小芸立刻转身离开了书房。

    陶沫沫单手端着茶杯,白皙的手指摩擦着洁白的杯沿。

    那一份文件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冷寒要,唐宴也需要。

    很快,小芸再次走了进来:“太太,人已经关押到了小黑屋。”

    “让管家伯伯跟我一起去小黑屋,庄园的安保系统需要重新洗洗牌了。”

    陶沫沫放下手里的杯子,她不动手,不代表她真的心软。

    她一再的退让,最后只能换来一次一次的伤害,那么她为什么还要忍耐下去。

    唐宴,这都是你逼我的。

    在看望师母的时候,唐宴同样这样逼迫她,现在他依旧这样。

    真的还以为她对他还有感情吗?

    也许现在她才真的看清楚他们之间的感情,真的回不去了。

    也许以后连小时候的那些情谊都会消失不见。

    陶沫沫看着面前的文件,最后转身离开了书房。

    陶沫沫跟老管家两人朝着小黑屋走过去。

    她站在小黑屋不远处的地方,缓缓开口:“一般顾擎寒抓到内奸,他会怎么处理?”

    老管家眸光闪过一丝复杂,开口回答:“先生会让路俊处理,用点小手段问出背后的人。”

    “然后呢?”

    问出来背后的人,再然后呢?

    “一般来说最后,都会扔回去。”

    如果那个时候还有命的话,老管家在心底默默的补了一句。

    路俊负责管理先生暗地的事情,手段比较偏激。

    陶沫沫猫眸里面闪过一丝了然,抬步走向了小黑屋。

    四大管家都被分别关在了里面。

    她最后停在了唐宴派来的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女人。

    早在几分钟之前,这个那人还心高气傲的威胁她。

    一转眼间,她就变成了阶下囚。

    有的时候,她真的觉得权势是一种好东西。

    “陶沫沫,你居然敢,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身份说出去吗?”

    她一直都有恃无恐,就是因为知道陶沫沫的身份,所以笃定陶沫沫不敢动她。

    可是万万没想到,陶沫沫居然真的敢动手。

    陶沫沫轻描淡写的看了她一眼,转过头对老管家说:“这个人交给我,剩下三个交给您了。”

    “是,太太。”

    陶沫沫站在门边看着被绑住的女人,她缓缓走过去:“怎么样,被绑着的滋味儿不错吧。”

    “你等着,老大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他有什么资格不放过我,我在三年前就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哼,因为你破坏了老大的计划,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陶沫沫垂眸冷冷的看着那个女人,肯定的开口:“你喜欢唐宴。”

    从一开始她就看出这个女人对她的敌意。

    一个女人对另外一个女人无缘无故的敌意,除了因为男人,不会有别的。

    很快陶沫沫就看到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陶沫沫,明明就是你拖累的老大,现在老大需要你做点事,你居然恩将仇报。”

    “我恩将仇报,三年前我跟他恩断义绝了。”

    “当初你来投靠老大的时候,老大对你那么好,没有老大你早就饿死在了北陵街头。”

    陶沫沫的脑海里面顿时闪过了三年前的那些画面,她艰难的闭上眼睛。

    回忆有多甜蜜,就有多伤人。

    “怎么,陶沫沫你心虚了?赶紧放开我。”

    “我心虚什么?我从来都不欠他的。”

    陶沫沫猫眸冷冷盯着面前的女人:“当年要不是我外婆收养他们这些流浪的孩子,唐宴也早就饿死在了街头,或者被人贩子打成残疾在街头要饭了。”

    所以,他们之间根本就不存在谁欠谁。

    三年前他们分开后,已经两不相欠。

    所以现在她也不需要为唐宴做什么。

    陶沫沫收回之前纷扰的思绪,淡漠开口:“我刚才进来的时候,问了一下管家,以前对待内奸是怎么处理的,你想要知道吗?”

    她垂眸深深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敏感的捕捉到她眸底一闪而过的慌乱。

    陶沫沫继续开口:“不过你要庆幸你是女的,如果是男的话,早就不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了。”

    她的话刚刚说完,旁边的小黑屋立刻传来了男人的惨叫声。

    那个女人听到旁边的惨叫声,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不过她依旧硬着头皮瞪着陶沫沫:“你别以为用这样的手段能威胁我,自从决定来这里以后,我就没有想过能活着回去。”

    “是吗,那我就成全你。”

    “陶沫沫,你就真的不怕老大报复你吗?现在老大成为了龙帮的二当家,没有人敢惹他。”

    龙帮的二当家?

    陶沫沫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记忆中的龙帮二当家,那个恶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