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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等死,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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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说遇到姚天明跟楚天逸找人想要我命的事,不然他又该担心了。

    刚才他问何队长人是不是又跑了,好像人跑了在他意料之中,并不觉得意外似的。

    “警察局里没人有这个胆子。”

    警察局里没有人,那更高一点的职位呢?

    听他这话,应该是知道什么,只是不方便对我说。

    一路上,傅容庭也没问我为什么从树林里出来,他这个人吧,看似什么都不知道,却又高深莫测,盯着他的眼睛,有时我都会觉得自己很多事都是自作聪明了,其实什么都没瞒过他,倒是他,把我瞒着团团转。

    就连他何时让阿勇阿彪跟着我的都不知道。

    本来我说的是去杨欢那里,可现在不是自己打自己脸么?

    心里囧的要死,然而他只字不提,算是给我留了情面吧。

    回到家里,我借着去房间里看孩子的名义,给沈晨北打电话,傅容庭知道我没去杨欢那,刚才沈晨北电话打到傅容庭那里,那傅容庭知不知道我在找车成俊的事?

    电话打通,沈晨北很快就接了,傅容庭之前跟他说的‘没事了’并没有让他放下心来,听到我的声音,他才心有余悸的说:“楼笙,下次这样的事,你可别再干了,否则就是有一颗心脏也不够你这样吓的。”

    沈晨北说者无意,我却听者有心。

    十颗心脏都不够吓的,刚才傅容庭抱着我那一刻,不管是他的身体还是语言,都暴露出他心底的害怕。

    他的心脏本就有问题,而我刚才……

    握着手机有些出神,见我一直没有说话,沈晨北以为是他语气说重了,放低了声量说:“好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别再有下次了。”

    “嗯,我知道了。”想到车成俊那边,我问:“对了,让你去找车成俊的事怎么样了?容庭他是不是知道了?”

    “这点你放心,傅容庭那边不知道我去找车成俊的事,之前你没接电话,我又不知道你的具体.位置,只得给傅容庭电话了,幸好他早就派了人跟着你,至于车成俊那边,洪仙儿都被楚天逸带走了,他自然没心思再跟我谈,不过他说了,事后再说。”沈晨北说:“警察局那帮废物,又将人给放跑了,不过车成俊估计会让楚天逸吃些苦头,洪老虽然退下了,但在洪仙儿这事上,就是病危的老虎,也会发威。”

    楚天逸带走洪仙儿,走的是险招,成了,洪老无可奈何,要是不成,就真是够他受得了。

    我也没跟沈晨北说上面有人故意放走楚天逸,得到车成俊那边的答复,今晚也算不是没有收获。

    但这关键的,还是得找到一颗合适的心脏。

    “嗯,时间不早了,今晚上也让你够忙了,早些休息吧,对了,丫丫这两天抱怨你没来看她,你要是有空,带她出去玩玩吧。”

    “行,这两天我安排一下,带小公主出去玩一趟。”

    挂了电话,我从阳台回到卧室,看着睡熟的三个孩子,心里无比愧疚。

    因为星月被带走的事,我就没让丫丫再去上学,也很少带着她们出去,也幸亏这老宅够大,傅容庭之前更是在后园修建了小型的游乐场,三个小孩也有伴,在家里玩上几天也不会觉得腻。

    丫丫这爱踢被子的毛病还是没改,小胳膊小腿又露外面了,室内的空调开的还算适中,但这到了夜里,温度本就下降,不盖被子,也是凉得很。

    给丫丫盖好被子,又到小床上看了看爱笙跟逍遥,这是给两孩子特制的床,四周都是有护栏,夜里不会担心他们会掉下来。

    看了孩子后,我关了灯带上门出去,傅容庭也正好从书房里出来,他平常都是十点左右吃药,现在已经这么晚了,看他有些苍白的脸色,这次,他是不是又加大了剂量?

    他走过来,柔声说:“不早了,回房休息吧,明天我得去一趟深圳,严总那边得我亲自过去谈。”

    “容庭……”我有话想说,想问他这次要去几天,想让他配合着我去找车成俊看病,想让他别强撑着,想说陪他一起去,却在触及到他温润的眸子时,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严老板确实有点难缠,上次还指名要你过去谈,那你去吧,公司这边我看着,不会有事的。”

    “嗯,大概两天回来。”

    “好。”

    明明彼此都有很多话想说,却都选择了用简短的话来结束了谈话,我知道,去深圳什么的纯属借口,而他也知道骗不过我,只是都不说而已。

    晚上琳达来过,他就要去‘出差’,他的病情,是不是……恶化了?

    一晚上,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根本就没有睡着,第二天送他到门口,我立刻给了琳达电话。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真是去医院。

    听到琳达话的时候,我手脚冰凉,这炎炎夏日,也给不了我温暖。

    这次,我没让他一个人再去,在他前脚走进医院时,我后脚也跟着去了,我看着他走进检查室,听着医生建议他住院,而他却是摇头,只说:“找到了合适的心脏再通知我吧,让我躺在病床上等死,恐怕做不到。”

    等死,这两个字就像是死神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让我踹不过气来,心仿佛瞬间被撕裂成千片万片。

    滚烫的泪顷刻间从眼眶滑落,我死死地捂着嘴,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医生带着惋惜的摇了摇头,两人在办公室里谈了许久,看着傅容庭打算出来了,我连忙躲在一旁,然后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离开。

    大概过了有十来分钟,我才平复了情绪,掏出手机给他打了电话,平稳着语气,用着欢快地语调问:“容庭,现在到哪了?”

    低沉的嗓音如潺潺流水从那边流泻过来:“刚下飞机,你呢?”

    他的几个字,让那泪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为了不让他听出不对,我将手机拿远了些,大口吸着气,以此来平稳情绪,尔后才将手机放在耳边,说:“我还在去公司的路上,今天爱笙不怎么听话,你走了之后,我可是哄了半天才没哭。”我仰着头,试图将眼泪逼回去,说:“好了,不说了,我这快到公司了,你自己注意点身体。”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情人节快乐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