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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紧要关头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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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两手捏着我手臂将我一提,再一个反转,在我惊呼声中,我们的位置就这样瞬间交换,而我被按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他幽幽的注视着我早已红透的脸,像是猎人在欣赏他的猎物。

    我被他看得不自在的扭动了下,却被他紧紧按住,他目光深沉的说:“你是在引诱我吗?顾太太。”嗓音粗嘎。

    我立即反应过来,只好不动了……

    就在我以为他要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他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却突然很不应景的响了。

    这个铃声和他手机里其他人的铃声不同,我敏感的发现,铃声响的同时,他的眉头跟着动了一下,接着,他眼中炽热的情绪也很快冷了下去。

    随后,他毫不犹豫的一把推开我,立即从书桌上拿起手机,另一手扯了扯凌乱的上衣,快步从书房中走了出去,下一刻,他接电话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很轻,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而我也很识趣的没有出去,手上拢紧被他扯坏扣子的上衣,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到卧室,拿了套睡衣进了卫生间,只是脑子里还是抑制不住的想,那个特别的电话铃声主人是谁,看他重视的态度,那一瞬间他眼中的情绪也不同于平常,会不会就是那个依然?

    想到这,我觉得心里有种情绪搅得自己闷闷的不舒服,打开热水,脱掉被他扯坏的衣服赌气似得丢进垃圾桶,一想又觉得自己有点反应过度,只好站到花洒下,任水流冲散我心中混乱的情绪……

    我洗过澡出来,顾诚已经打完电话进屋了,他若无其事的走近我,伸手捻起一缕我半湿的长发嗅了嗅,语言轻佻,“顾太太为什么不等我一起洗?嗯?”

    我抬手推开他,又刻意与他保持了些距离,眼神躲闪的说:“抱歉,我今天很累,现在想休息了。”我很识趣,电话的事并不打算追问,何况他有心不提,我追问也没什么用,可我不问不代表我完全不在乎,在那种时候被撂下来,石人才没知觉。

    他还没撤回的手停在半空中,闻言抬了抬眉毛,有些没趣的垂下手,然后不发一言的转身进了卫生间。

    而我则是直接回卧室躺床上,找了一个最边缘的位置,对自己进行催眠,希望在他洗完澡进来之前,赶快进入睡眠状态。可我翻来覆去将将有点睡意,顾诚那浑厚的男低音又从卫生间传来:

    “浴巾。”

    我翻身坐起,跟他说:“就在架子上。”昨晚有那么一出,今天我早有防备,何况因为刚刚那个电话,我心里多少还别扭着,说完就又躺回去,打算装睡,谁知只隔了一分钟,他的吩咐又来了:

    “睡衣。”

    我烦躁的坐起来,简直都要发飙了,但一想那一千五百万,还是很没脾气的说:“在门后面。”

    “拿来。”

    他声音四平八稳,我没有听出什么不对,把自己蒙回空调被里就说:“我睡了,你自己拿一下吧。”

    接下来他真没声了,我倒有些不自在起来,估计这就是别人说的受虐体质吧。反正我更加睡不着了,很快,外面传来卫生间开门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也没由来的慌了起来……

    接着床的一边塌陷下去,我仍然紧紧缩在空调被下,就听他说:“裹这么紧,也不怕把自己闷死?”话音一落,我周围空气一动,蒙过头的薄被已经被他掀了开来,我立即睁开眼,四目相对,他颇具意味的表情便落入我眼中。

    他保持一个侧躺的姿势,单手撑着头,勾着薄唇问我,“不高兴了?”

    难道我表现得那么明显?我赶紧矢口否认,“没有,我就是困了。”

    伸手拉回被子,结果被他一把按住,我缩手想抽回来,他反而握得更紧,我有些无可奈何的回望他,结果他顺势堵上我的唇,一番交缠,他放开我时我已明显气息不稳,脸热心跳,有点埋怨自己对这个男人毫无抵抗力,可我跟何俊在一起的时候,却完全不是这样,除了初次的疼痛,其余每次都像例行公事,全然没有顾诚带给我那种激动的感觉……

    意识到自己走神,我咬了咬唇看向他,此刻他正居高临下的望着我,声音低沉,“这就是口是心非的惩罚。”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低声说。

    还以为他到这就算完了,我偏头就想睡下,结果他轻笑了声,一手捏住我下巴,“顾太太真会装糊涂。”话音未落,人已经俯下身来,我感觉眼前一团阴影靠近,想推开时,他已经再度擒获我的唇……

    意识迷乱之际,只听他说了句:“卢青青,你逃不掉了。”接下来便是无休无止的占有……

    第二天我被顾诚的电话铃声吵醒了,他也刚醒,伸手拿起手机,翻身下床随便披了件衣服就往外边走,我没什么意外,听闻还是那个铃声的时候就想到了。

    他在外面打着电话的时候,我起床洗漱准备早餐,他这个电话讲了挺长时间,我已经将早餐放在餐桌上了,他还没进来。

    我坐在餐桌前等了一会,在自己吃和叫他一声之间犹豫了一番,最后还是选择站在门边叫他:“早餐弄好了,吃吗?”

    顾诚没有回应,他还在接电话,手机放在耳边,眼中有一种小心翼翼的温柔,我跟他接触这么久,这种表情从来不曾见过,心里突然有种酸涩的感觉,在他还没回应我之时,我已经退回屋里,一个人默默吃起了早餐。

    吃过早餐换了身衣服,我出来就看他坐在餐桌前,他说:“面包太干,鸡蛋有点老。”

    “那以后你出去吃吧,我技术有限。”我有点赌气似得说。

    凭什么他一晚上把我折腾得浑身酸痛,起来就打了一早上电话,现在吃着现成的早餐还能在这挑三拣四,就算我跟他协议结婚,协议内容可没说我得伺候他一日三餐,既然吃不惯我做的,那我不介意以后只准备一个人的。

    顾诚听我这么说,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声音有点冷,他说:“也就是你,敢在我面前使小性子,不过下不为例。”说完直接丢下面包,起身进了卧室,警告和不满的意思很浓。

    我把屋里简单收拾了下,打算去找王晓薇,顾诚在打领带,见我要出门问:“去哪儿?”

    我本想说“我去哪儿需要汇报吗?”但是想到他刚才的警告,还是硬生生把那句话给憋了回去,转而说:“有点事出去一下。”

    他看了看我,然后挺认真的问:“顺路吗?我送你。”

    老实说,我受不了他这种忽冷忽热的表现,假如是他打那个电话之前,我没准还挺乐意,但现在我只想说:“不麻烦了,我自己打个车去就好。”

    我认为,有些时候,还是认清自己的身份比较好,既然已经失了身,万万不能再丢了心。

    听我这么说,顾诚也没再坚持,先我一步出门了。

    我关好门出来,几个邻居大妈聚在巷子口,看我的眼神要多复杂有多复杂,有两个更是直接问我:“小卢,你那个男朋友在哪儿找的?看着老有本事了!”

    我对她们那种探究的眼神有点反感,半真半假的说:“还好吧,虽然他确实很成功,但我嫁给他可不是看中这些。”

    大妈们一听我的话,脸上全是羡慕嫉妒恨,我懒理这些人那一脸八卦的表情,抬手招了辆车走了。

    上车后我给王晓薇打电话,她竟然说她又在外地,我翻来覆去问她,她也只说有难言之隐,其他的电话里不方便说,我只好不再多问,嘱咐她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我本打算帮顾诚取了衣服再买点食材就打道回府,结果挺意外的,公司小王给我打了个电话过来。

    他说:“卢姐,你现在有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