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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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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向思南一怔,随后又自嘲般笑笑,他说:“我知道,你早就放下过去重新开始了,现在是我走不出来,甚至一厢情愿,我也不管你怎么去看待我做的,我只能解释说,没有爱情是无私的,请你原谅我的一点私心,而且除了那些小动作,我已经不知道怎样才能引起你的注意,你也别问我都做了些什么,我还不想让你认识那么糟糕的向思南,我也不会请求你原谅,因为不能和你在一起,原谅没有任何意义。”

    说到这,向思南停下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确信他这一刻的眼睛里只有真诚,也有遗憾,可有些东西既然选择错失,也只能留有遗憾了,我希望他早日能想通。

    接着他长长呼了口气,又说:“总之,青青,我来只想告诉你,只要有一天你回头,我都会在你看得到的地方,无论你遇到什么,我都会帮你度过难关,无条件的支持你,等我出国安定下来,就会把新的号码发到你的邮箱里,最后,我真心的,祝你幸福。”

    最后一句话,他像是用尽所有力气才说出口,也许对爱的人说出祝福的话,确实很难,至少,现在我还做不到,就像他说的,没有爱情是无私的。

    向思南说完,道了声再见,最后对我扯出一个十分难看的微笑,然后一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目送他离开,上了不远处的车,车窗降下,李薇用口型对我说了一句‘再也不见’,然后车就开走了。

    我看着来往的车流在想,这两个人应该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生活中了。

    在原地站了会儿,我扭头往晴姐家走去。

    没想到刚进门,一道熟悉的声音却不咸不淡的说:“一面说爱我,一面对着别的男人恋恋不舍,卢青青,你到底那一面,才是真的?”

    循着声音望去,顾诚斜倚在玄关的装饰柜上,表情冷硬,语气微酸。

    我低下头换鞋,嘴上没好气的说着,“明明跟我暧昧不清,又口口声声说爱的人是夏依然,顾诚,你跟我也彼此彼此,所以你问我的,也是我想知道的。”

    我猜想他刚才是看到我和向思南说话的情形了,不爱我还这么小心眼,凭什么我不能怼回去?再说,这样的对话方式,倒省去了再次面对他时的尴尬。

    顾诚脸色一沉,正要发作,这时,晴姐在里面问:“青青回来了是吗?”

    我忙应声。

    晴姐又说:“正好,洗手吃饭了,今天炖了你最喜欢的番茄排骨汤。”

    “那我来帮忙摆饭。”我说着忙快步往里走去,留顾诚一个人表情阴翳的站在原地。

    饭桌上,晴姐问顾诚:“你这些天到底在忙什么?青青复检都是我陪着去的。”

    顾诚淡淡的道:“公司有事,收购昊升,很多事情要跟进。”

    “既然这么忙,怎么就有时间陪夏依然?”晴姐不留情面的给他点出。

    顾诚脸色一僵,随之放下碗筷,“谁告诉你的?”说话间,眼睛看向我。

    我一脸茫然,他这表情是怀疑我?

    可不等我辩解,晴姐就说:“需要谁告诉吗?今早的八卦新闻,你和她可是头条。”

    顾诚皱了皱眉,显然对这事还不知情。

    我拿出手机,翻出那条八卦新闻推到他面前,标题写得清清楚楚:顾氏总裁旧爱成新欢,共进晚餐后抱回家过夜!

    底图是他抱着夏依然从餐厅出来的画面,点进去还有几张两人吃饭上车回水木年华的照片,除了我知道夏依然没办法上/床以外,估计现在认识他的每个人,都觉得我这个顾太太被绿了。

    晴姐瞅了一眼,叹口气说:“阿诚,现在闹得人尽皆知,以夏国明的性格,你不给他一个交代,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真不明白,你既然已经娶了青青,还跟她牵扯什么?”

    顾诚退出那页新闻,将手机锁屏,然后沉着脸道:“我会处理好的。”

    晴姐听言勉强的嗯了一声,然后又放下碗筷,疼惜的拍了拍我的手,“这件事青青已经够委屈了,你可不能让她再受夏家人的气,还有夏依然,你可不要被她那副柔弱的样子给骗了,这丫头心眼不见得有多单纯。”

    顾诚嗯了一声,没有其他表示。

    一顿饭吃得十分沉闷,吃过饭之后,顾诚直接把我叫到了二楼房间,进去他就让我坐在床上,然后在我的疑惑中,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把小钳子,在我面前蹲下身。

    “做什么?”我略有防备的问。

    “马上你就会知道。”

    顾诚边说边执起我的手,他先是对着那条手串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才用力分开珠子之间的间距,直到那间距够将小钳子塞进去,最后用力一剪——

    我意料中的应声断开没有发生,那根串珠的细绳除了一个压痕,竟然完好无损,我诧异的看着这惊奇的一幕,随之抬眼疑惑的看看顾诚,可他眼中和我是同样的迷惑。

    顾诚将小钳子拿到眼前细细查看,只见那钳子刚才夹住细绳的地方,缺了微小的一块,竟然豁口了!

    我再凑近仔细看了看,确实不是我眼花,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不会相信眼前的一幕,这简直太不科学了!

    “会不会是这钳子不够锋利?”我问跟我同样表情的顾诚。

    他摇了摇头,将小钳子收起来,“如果这还不够锋利,那刀子一类的工具,基本没有能弄开你这手串的了。”

    闻言我再看看手串被他剪过的地方,确实完好无损,随即问他:“还有其他办法吗?对了,那个箱子呢?”

    顾诚再次摇头,“箱子在我办公室,你有什么想法?”

    我摸着手串皱了皱眉,“办法倒是还没想到,不过我觉得会不会是方法不对?”

    也许这手串跟那箱子一样,不能用暴力打开,可我研究了一圈,也没发现这东西奇特的地方,如果不是跟那箱子有关联,也只是一串简简单单的珠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