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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四章 你只会做一些危及到你自己的事,我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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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觉到了他想做什么,她脸红了,柔软如蛇的双臂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双眸通红不时,沙哑道:“……我可以自己去洗……”

    他也不听,眉眼冷峻又柔和,抱了她进去,然后一点点给她剥掉身上残留的衣物,带到自己怀里来,紧贴着自己的身子,给她一点点地洗干净。

    热水唤醒了她的意识,江慕水仰起脸来,洗了一个热水的脸,然后透过漫天的雾气和水帘看他的眼睛。

    她的眼眶还是红红的,眨了眨眼睛,什么都没说,就低下头了。

    他轻轻拉起她的手腕,低沉黯哑道:“先动一下。”

    她到底还是有些害羞,想拿过起泡网自己来,他的手却钢筋铁骨一般动都不动,殷千城眸中闪过一丝冷光,接着将她温柔地转过去,柔软的起泡网在她身上每一寸来回触摸着,留下泡沫,他湿漉漉的吻也落在她的肩头,接着往下,一直到手触摸到了那一块疤痕,他亲自上手去触摸,整个精壮的身子从背后完全贴紧了她,她不穿高跟鞋的时候,殷千城整整高出她一头,下巴微抬落在了她的头发上。她被这亲密至极的动作弄得心思涣散,被他的轮廓紧紧包围,动弹不得,,然后就听见头顶他淡淡的又是性感的一声从鼻息中的叹气。

    大概,因为这个事实太难接受了。

    突然之间有了这么大的一个孩子,突然之间,知道了她不在身边的那段岁月居然是如此度过的。

    谁都需要时间接受。

    一个晚上根本就消化不了。

    殷千城闭眼了一大会儿,然后俯首下来,唇落在了她湿漉漉的头发上,然后往下,从侧脸到下巴,到脖颈,到锁骨,他闭眼,嗓音有些低沉黯哑地说道:“我觉得自己是个混蛋,这个想法干扰我没办法思考怎么去救出小诚,你可以打醒我一下吗?”

    这……好像是这个坚韧的男人……第一次……跟自己求助……

    以前的时候,哪有这些?

    她无数次地要求替他分担,哪怕是听他抱怨两句都好,但是都没有,此刻殷千城紧闭着眼睛,瓷砖上倒影出他的轮廓来,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脖颈之间,坚韧又不可触犯的模样,他的眉头一定紧紧地皱着,他说,他没办法思考。

    她的小手轻轻探上去,揉进他的头发里,瞬间有些哽咽,低哑叹气道:“别这样……”

    殷千城睁开眼睛,一双含了血丝的眼睛也是炙热的,低哑冰冷地问道:“哪样……”

    “……”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整个人就被翻转了过来,水流对着墙壁冲了一会儿就变得滚烫,殷千城将她抵上去,动作温柔强势又霸道,有力的双手探下去抱住她,抬起,有力地分开了她的腿自己挤进去,一边矮身强势地进入一边狠狠吻住她。

    江慕水毫无招架之力,只得承受着他这种发泄的方式,他力道狠得有些可怕,手臂如钢筋铁骨一般,偶尔用力大了他自己都在微微颤抖,能够感觉到他胸口也暗流涌动,她涨得厉害,根本无法吞咽下去,那摩擦力真的太大太爽快,她明明,没有那么强烈的欲望的,却猛然瞬间像被电到一样颤抖着被尖锐地推向情.欲的巅峰,她微微张开着粉嫩的唇瓣,大口呼吸着,却只呼吸到满口炙热的雾气,像一条濒死的鱼,她猛然哭着紧紧抓住他,在这样的巨大蒸笼中求饶,殷千城稳稳托举住她的身体,冷漠无情地疯狂掠夺了起来。

    一时之间水雾蒸腾之间,连体婴儿一样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周身滚烫,只有一双大脚坚毅地落在地上,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然后就是起伏不断的隐忍至极的吟哦声,撞击声和水泽声,她哭得断断续续,逐渐变得尖锐,疯狂抵抗,最后那点越来越小的哭声都被他吞咽入腹,他恨不得将她一起都拆吃下去才好。

    ……

    狠狠放开手脚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八点多的时候,殷千城终于抱着她走出浴室。

    昨晚那么惊心动魄,短暂的睡眠根本拯救不了身体的疲累。

    江慕水觉得下身虚脱,又麻又痛,一时之间感觉双腿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她躺在那里闭着眼睛感受着酸麻虚脱的感觉,猛然,旁边的床塌陷下去,他又覆上来,掀开了浴袍,她猛地抓住了他的手,掀开湿漉漉的眼皮,媚态毕现,她虚软地张口,说:“别……”

    他俊逸的眉微微拧起,接着,竟然是温柔地拉过她的手腕在头顶压住,眸中藏着汹涌澎湃的渴望,覆身而下。

    这下,就算再傻,她也知道了他想做什么。

    一时之间喉咙口酸涩,她一双水亮凄然的眸光凝视着他,开口即有哭腔,轻声发颤着说:“你不能……就这样囚着我……我不要整天在床上被迫做这个,我……呃……”

    凶猛强悍的闯入让她瞬间失去的力气,所有的意识和担忧都猛地远去,徒剩酸酸辣辣的感觉蔓延到全身,无法抵抗,他炙热的吻,有力的抚摸,最后,都让她的不甘和软弱化作了一场软弱无力的哭泣和求饶。

    狂风骤雨。

    淹没了她。

    殷千城也不是一定要做废了她才罢休,他从混乱的情绪中艰难地抽身出来,一张隐忍至极的俊脸上满是酡红和汗水,他捏起女人的手指来,一根根分开,将这软嫩白皙一根根舔舐亲吻过去,半晌后才低哑黯沉道:“我明白你想做什么……但都不合适……关心则乱,你只会做一些无用又危及到你自己的事……我了解……”

    他慢慢低下头去,也将自己全部纳入她狭小至极的空间里,低低的嗓音逐渐破碎:“我也不允许……”

    浑身的舒爽和极度的疲惫同时袭来,猛地,让她宛若就像暴风雨的暗夜深海中颠簸的一叶扁舟,热辣得根本无法抽神去思考,殷千城的说一不二她从未体验得像此刻这么深刻,她的五指被一个个舒展开来紧紧按压在头顶,无法逃脱,只能在这一个大火炉里,受着仿佛毫无止境的煎熬。

    像一条油锅里的鱼,被翻来覆去地煎炸,最后翻身过去的时候感觉浑身的血液都从全身涌上来,她满身的血液上涌,呼吸濒临衰竭,死死抓紧底下的被套,咬牙都忍受不了那强烈刺激的冲击,低低叫了一声后直接被逼入了黑暗的温柔乡里,殷千城逐渐逐渐才慢下动作来,浑身大汗淋漓,黑如暗夜的眸子凝起来看着身下的人儿,不得已,草草做完,抽出自己来,强忍满身未褪的渴望,用毯子将她轻轻裹住了。

    又去洗了一个澡,出来,打了一个电话,殷千城将床上的人儿翻转过来,放置在床中间,怜惜地俯身亲吻了好一会儿。

    眸色时而冷冽时而深邃,黯沉得可怕。

    他最后在她鲜嫩的红唇上咬了一小口,极度恋恋不舍地起身,褪去一身火热的欲,穿上新的西装,换了密码锁,这才,走出了门去。

    ……

    常远已经彻夜不眠地在门外等着了。

    天色阴沉。

    随便吐口气都能凝化成雾气。

    常远站在车外脸色阴沉冷冽,捏着一摞文件,见殷千城往这边走,赶紧递过去,然后去开后座的门,说道:“账单那边的事情搞清楚了,应该是陆霖晟放出去的无疑,但是我们不知道他们下一步的做法到底是什么。我查到最近有人过问江小姐那部分股权资金的事情,那个人最近有意要找她抛售,也有些意图不明。”

    殷千城抓过那些文件,欲望未褪的眼睛有些不能聚焦,片刻后才勉强定睛看着那些文件,最后冷冷问道:“我爷爷那边没跟踪出什么问题来?”

    常远一愣,这才想到有关那个孩子的事情,“没有。不过因为我们的跟踪隐秘,所以看到殷二少也在紧紧跟踪着老爷子,希望从老爷子里得到什么情报消息,想来他还是对小诚少爷不死心。”

    后座上的男人冷哼了一声,淡漠道:“当然。”

    常远关上了车门,开了暖风,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后视镜问道:“‘当然’是个什么意思?孩子的事……我一直都不知道,我也消化了一整晚才消化掉这个事实,简直太难以置信了……”

    常远慢慢才收起了笑意,觉得这是件不容乐观的事情,他接着道:“殷老的目的我能猜到,您二叔那边联合陆霖晟还一边觊觎着孩子,难道他还不死心吗?”

    “他一直都这样不死心,”殷千城目光从文件上挪开,凝眸冷冷看了一眼铭城逐渐开始萧条的冬天,道,“我能想到的可能应该是跟我父亲当年的事有关,最后一搏,我不知道他具体打算怎么做,但一定会用尽全力。”

    常远也点点头,的确是,老爷子做的事情最多最多都威胁不到殷千城的地位,但是殷莫北就真的是一条剧毒的毒蛇了。

    殷千城不知道在看着窗外想什么,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摩挲裤腿,仿佛她的暖意还在,他眸中闪过一道暗色的火花,收回了目光,下了一个命令:“爷爷那边的追踪就暂时放松,我告诉你一件事你隐秘点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