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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勇怀揣着给媳妇精挑细选的钗花,略有些混浊的白玉为体镀银的碎花为衬,钗头还有一些银色的短穗流苏,乍一眼看去娇俏别致,用料可能算不得好,胜在新颖。
他心情愉悦,尤其想着媳妇收到礼物后的惊喜更是嘴角上扬,恨不得赶快飞奔而归。
街道上人群拥挤,他见缝插针居然跑的飞快,眼瞅着已经看到自己娘和媳妇的身影,手一扬便听,“闪开、闪开、快闪开!”
随之一阵剧痛从脊背传来……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疼的单膝跪地。
“啊……老天爷……伤到人了!”人群瞬间乱了起来,有人避而不见有人热心呼救,甚至将那两个闹区纵马伤人的罪魁祸首团团围住。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太过分了,这是大集,怎的将马骑的如此之快。”一个长袍老者气愤的指着第一匹马上伤人的童子喝道。
“你们这些刁民多管什么闲事,让你们躲闪你们听不懂官话是怎的?不知惊扰了谁吗?聚众闹事,可是要重罚的!我们家主子……”小童扬着马鞭理直气壮的愤愤反驳,话未言尽,就被身后那匹马上的男子所拦。
小镇的人虽朴实却不傻,小童的意思众人皆明白,他的主子不是位高就是权重,总之是贫民百姓惹不起的存在,那男子确实衣着奢贵,模样更是俊朗不凡,顿时好些人避而不及的散开了。
秦勇感谢善心人的帮衬,但总不能连累人家不是,强撑着冲那权贵之人摇了摇头,“我没大碍,请您不要为难他们。”
男子低睨着他,眯眯眼情绪难辨,只说那高高在上的态度也知不是个好相处的。果然他翘了下嘴角,“伤就伤到,何须故作矜持,煽动着他人为你出头,不过是想要金银补偿。”
听到这话不少人被气的仰倒,但是碍于对方的权势自然不敢多嘴,倒是那长袍老者气的胡须直颤,“你在说什么浑话!撞人还有理了!”
“大爷您别气,我不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吗?”秦勇忍痛憨厚的笑笑,“咱们贫民百姓的怎敢跟大人们争锋相对辩个高低,那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你这孩子怎么那么傻,看看你背上的血。”这时一位大娘也忍不住开口,“去找官差来,咱们镇的官爷向来公正,孩子别怕,大娘给你作证。”
“就是就是,咱们都不怕他!本来就是他不对,还如此不讲理。”现在留下来的人都是想着帮衬一把,怕秦勇一人吃亏,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小童气的脸通红。
那男子一见这模式,挑眉仔细看了秦勇两眼,刚要说话,就听一道刺耳的哭嚎声传来。
“哪个天杀的害我儿!老娘跟你拼了!”猛然就见一道枯瘦的身影袭来。
男子下意识的往后一闪,小童连忙护在他身前,结果发现那人的目的根本不是主子,反而直直的扑向了自己。
“啊!你个骚老婆子!”小童痛哼的捂着一侧脸颊,上面五指抓痕捂都捂不住,见那妇人还往上冲赶紧躲开,痛的咒骂不停,挥鞭就打,“你他娘找死!”
“杀人啦!主子纵仆杀人啦!”锦初一边跳一边躲,专往华衣男子的左右躲去。
小童被伤了颜面又疼又不甘,哪里还注意许多,直到被男子一声喝令,“够了!追追打打成何体统,她是无知村妇你也是吗?”
小童立刻停下脚步,恶狠狠的瞪着那恶妇,想他在京城谁不看在府上的份上给几分薄面,哪曾吃过这种亏,小地方就是小地方,穷山恶水出刁民。
男子不耐的从怀中掏出几两碎银,随意往地上一丢,“总是够了,在胡闹全将你们送官法办。”
听到送官众人还是怕了,悄悄躲了,只剩下老者和大娘一左一右的没有离去。
秦勇挣扎的起身,不是为了脚前的银子而是为了去看他那不省心的老娘有没有受伤。
锦初哪里能让他乱动,老眼泪汪汪的走过去想碰不敢碰的看着他背后的伤口,哭诉着,“天杀的混账!我的儿子都死在了乱战中,就剩下这么个独苗继承香火,要是再有个好歹我愧对祖宗呀!还不如让我这个没用的老太婆去了留我儿一命!”
“娘我没事,真的真的!您别瞎说,祖宗们怎会怪罪您,瞧您把我养的这么结实,您若去了,放心我一人和您儿媳妇挨人欺负吗?”秦勇眼也红了,拍拍胸膛,脸色惨白的逞强直起身。
“你这傻小子,那么大的伤口快让娘再看看。”锦初抹抹泪,终是对秦勇的关心占了上风。
本来驱马要走的人勒马停下,男子垂眸冷眼看着相互搀扶的两人,不知想到了什么,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轻飘飘的丢在了地上。
随之立刻喝着面有不甘的小童离去。
地上的钱两人都没有急着捡,锦初忙着用随身带的清水给秦勇擦伤口,秦勇忙着找自家媳妇的踪迹,“娘,莲呢?没吓着她吧?”
锦初头没抬,“往左面人群里看。”
秦勇不解的望去,不远处的人群后面正好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刚要喊,却见看热闹的人渐渐散开,把他媳妇露了出来。而此时此刻,李氏一双眼目露痴迷的望着远方马蹄飞扬的尘土之处,压根没有关注他一眼。
他目光沉了沉,心头涌上一股失望。害怕吓到媳妇是一回事,媳妇漠不关心又是另一回事,一时间他瞅着李氏,李氏瞅着走远的虚影,连自己受伤的事都忘了。
“大妹子,你们的银票和碎银,快收好赶紧带娃去看看大夫,亏得你们母慈子孝,是咱当朝典范,那贵人不好计较方才多给了张银票,否则事难了。”老者见母子俩顾不上地上的银钱,帮他们捡了起,叹息的递了过去。他年岁大看事情比较透彻,那贵人可不是被感动的,而是怕为难贤孝之人被世人诟病,方拿银子糊嘴,这银子不拿反倒让那人生疑虑。
秦勇这才回了神,赶紧道谢,那位大娘许是见没什么事了早已离开,让秦勇连感谢的机会都没有。
锦初更实在,接过银钱顺手将臂上挽着的包裹往老者怀里一塞,“老先生您尝尝,这是我家做的甜口,不值几个钱,我家这小子多亏您帮衬,要不是受了伤,让他给您打壶酒登门道谢都是应该的。”
老者摆摆手,本就不是图什么,可见他不收两人执着不走,想了想没有拒绝,“带这小子快去看大夫,老夫不过直言几句,不承谢,不承谢!”说完也不多留,好像怕秦勇真请他喝酒般走的飞快。
锦初确实着急,这时候医疗水平如何谁也说不清楚,鞭伤到是不深,可是那一长条连两层衣服都打破了,血色浓浓看着就吓人。
“你这贱妇,还不快过来搀你男人去找大夫。”
听到大夫二字,李氏腾的警醒,脸色先是一白,显然是想到了方才的表现,小心翼翼的跑过来打量婆婆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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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快乐,祝大家心想事成,该脱单的脱单,该甜蜜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