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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夜祈满头黑线,刚才在楼上被言零嫌弃从非洲回来,现在又被她嫌弃,他将她的手抓到自己腿上搁着,就算只是握住她的手,也能缓解一下他对她的思念。
“希儿,这次任务结束,我就能常驻军区,晚上也可以回来,所以再等等我。”
他不提还好,一提言洛希倒是想起一件事来,“我听说南宫熙和你一起出任务,你们……”
“她和我不在一个组,平常的接触也非常少,所以你不用担心,希儿,你永远都不需要担心别的女人,因为我的心里只有你。”厉夜祈漆黑如墨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盛满深情的眼眸亮得令人心悸。
言洛希耳根微微发热,她垂下眼睑,看着他撑开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缠绕,她轻声道:“我是不是很小心眼,我就是担心你会被她吸引。”
“小傻瓜。”厉夜祈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子,“永远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你不要担心。”
言洛希往他身边移了移,她将脑袋搁在他肩膀上,熟悉的男性气息让她的心安定不少,她道:“厉夜祈,你不可以辜负我哦。”
厉夜祈抬手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他的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永远不会。”
言洛希闭上眼睛,两人温存片刻,厉夜祈的手机震动起来,他起初不想理,直到手机第三次震动起来,他才不得不接通电话。
也不知道那端说了什么,他的脸色微微一变,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言洛希没有听到电话那端说什么,她只听到厉夜祈声音凝重的说:“好,我马上归队。”
她的心微微一凉,他回来还没待够24小时就要走了吗?言洛希下意识拽住他的衣服,不舍之情溢于言表,“厉夜祈……”
厉夜祈垂下手臂,他看着手里的手机,不知道要怎么和她说,尤其是听着她不舍的喊他的名字,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似的难受。
言洛希看着他的侧脸,她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放开他的衣服,手快要缩回来时,她被一股力量拽进了男人怀里。
厉夜祈哑声道:“希儿,等我回来。”
言洛希闭上眼睛,眼眶酸酸的,“好。”
她知道,她会再次目送他离开,然后等他回来,当他决定踏上这条路,他们之间就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每天都待在一起。
如今她才发现,曾经的她有多不知道珍惜。
厉夜祈紧紧地抱住她,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半晌,他放开她,起身大步走向玄关。
言洛希坐在沙发上,她还维持着刚才被厉夜祈拥抱的姿势没变,直到听到防盗门被打开的声音,她才猛地扭过头去,看着厉夜祈大步走回来,她呆呆的站起身来。
厉夜祈疾步走到言洛希身边,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下巴,灼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言洛希心口激荡,她热情的回应着他。
彼此吻了许久,厉夜祈知道,他必须走了,否则他就再也舍不得离开了。
言洛希忽然被他推开,看他大步离去,直到防盗门再次被关上,她才轻抚着嫣红的嘴唇,怔怔的看着防盗门,过了一会儿,她低声骂道:“真是个混蛋!”
混蛋厉夜祈下楼后,楼下停着一辆高大威猛的军用越野车,月岛坐在驾驶室里,看到厉夜祈黑着一张脸从公寓楼里出来,那一脸的不爽与戾气,即使隔着这么远都能煞到人。
后座车门被拉开,随即车身一沉,厉夜祈重重的关上门,月岛看了一眼后视镜,明哲保身的赶紧发动车子驶出去。
厉夜祈很不爽,现在这种情况与他之前预计的相差甚远,不知道是不是老头子做了手脚,这两个多月他并不是不想联系言洛希,而是他不能联系。
“你查到交易地点了?”
月岛点了点头,“刚刚得到的消息,他们会在帝都进行交易,七哥,我们这次要把这一伙人一网打尽的话,你就可以解脱了。”
厉夜祈皱了皱眉头,“没那么容易,这人一直逃亡在外,突然跑回帝都必定事出有因,你告诉他们不要掉以轻心。还有,上次那个军火商接触希儿的事情,你查得怎么样了?”
“七哥,你向上级申请回来,不就是为了问七嫂这件事吗?敢情你们在一起一天一夜,你都没问她?那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月岛一脸的不可思议。
当初上面要对言洛希进行审查,七哥可是自告奋勇说亲自回来问七嫂,结果他好像完全忘记了这件事,真是让人头疼!
厉夜祈挑了挑眉,“谈谈情说说爱。”
月岛对他的厚脸皮简直刮目相看,“谈了一天一夜,你们也真是够腻歪的,那现在怎么办?”
“你去查。”厉夜祈颐指气使道。
月岛苦着一张脸,活该他给七哥打掩护,好在这件事警局有备案,只要再回俱乐部查一查,应该就没有问题。
而两人完全不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开始,是别人早就预先设下的烟雾弹,真正的较量还在后面。
一周后,不悔基本已经恢复平静,只是偶尔看到电视上报道有关沈长青的事,她还是会感到心疼。不得不说沈长青是个好演员,他的死给粉丝们带来很大的打击。
接受沈长青已经死亡的事实后,这些粉丝就开始为沈长青筹办悼念会,酒店有一名员工是沈长青的粉丝后援团副团长。
得知沈长青去世的消息,这姑娘哭得那个惊天动地,后来据说要筹办悼念会,她身为副团长,积极的将这件事揽到自己身上。
此刻酒店食堂里,这姑娘就在说她们准备了些什么。
言洛希难得来食堂吃一次饭,这次还和不悔一起,听到那姑娘絮絮叨叨的说起细节,再看不悔悲伤得连饭都吃不下的样子,她压低声音道:“不悔,要不要我们出去吃?”
不悔脸色苍白,她摇了摇头,最近她走到哪里,都听见有人在议论沈长青的事,她以为自己早已经习惯,但是她太高估自己了。
原来心痛无论何时都不会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