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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脸皮比谁都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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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四爷便和若音入座。

    “是。”李氏和宋氏应着。

    见四爷和若音入座后,她们才跟着继续坐下。

    大概今儿个的日子,太过重要。

    都晓得四爷,基本要在正院歇下的。

    所以李氏,难得的安静。

    宋氏就更不用说了。

    个个心里跟明镜儿似得,反正邀宠也是白搭!

    所以,团圆饭,就这么平淡无奇的过去了。

    用过膳后,四爷嘱咐了几句,就抬脚进了若音的里间。

    一时间,剩下的女人们,气氛有些怪怪的。

    若音则起身笑道:“天不早了,妹妹们也早些回去守岁吧。”

    说完,她便也进了里间。

    李氏和宋氏应了后,也就各自离开了。

    里间的炭火烧得暖暖的。

    若音也早就叫人摆上了各式点心,还有零嘴和糖果。

    屋里点着几盏喜庆的红色芙蓉灯。

    就连窗户,都贴上了喜庆的窗花。

    若音看着一脸正经的四爷,昏黄的光下,他就那么随意地坐着,都流露着成功男人,特有的气质与自信,令女人为止着迷。

    拜托,头回和四爷守岁,气氛要不要这么的冷啊。

    然后,她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

    片刻后,她转头看向四爷,主动打破安静:“四爷,这样干坐着也不是法子,不如我们来斗地主吧。”

    闻言,四爷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长眉更是泛起柔和的涟漪,“嗯,这回可不能拉着爷玩脱+衣裳了,如今天冷,比不得夏天,就是你愿意,爷也不让你脱。”

    若音:“......”

    无语的同时,她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四爷要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就这么确定,她一定会输吗?

    况且,她也没说要玩脱+衣裳的戏码呀。

    四爷看着女人羞羞答答的样子,眸子里的邪魅,越发浓烈。

    女人害羞的样子,似是低头娇羞,却又百媚生娇。

    白+皙的脸蛋红通通的,一直蔓延到雪白的脖颈。

    女人味的气息,正由内而外散发出来。

    良久,四爷端起杯盏,轻轻抿了一口茶后,笑道:“行了,脸皮比谁都薄,叫人把牌摆上吧。”

    若音细弱蚊音的“嗯”了一声,转头叫奴才摆上。

    为了掩饰尴尬,她便挑选桌上的糖果,也好转移话题。

    “四爷,你喜欢什么味道的糖果啊?”她眨巴着美眸,认真地问。

    四爷顿了顿,不知该如何回答,沉思片刻后,他道:“我不吃糖果。”

    若音嘴角抽了抽,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可她还是尽量保持微笑,耐心地问:“那如果呢,如果让爷选择的话,你喜欢吃什么味道的?”

    听着若音不依不饶的问话,四爷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蹙,惜字如金道:“不吃。”

    闻言,若音不得不怀疑,四爷是不是有直男癌。

    吃个糖果又不会中毒,要不要这么排斥。

    不按套路的四爷,真是一点都不可爱了呢。

    若音心不在焉地拨弄着盘子里的糖果。

    低头酝酿一番后,眨巴着黑漆漆的眸子,萌萌地看着四爷。

    “我这里有青苹果、草莓、柚子、水+蜜+桃、荔枝、牛轧糖、还有薄荷跟玫瑰味的。”若音自顾自地介绍。

    这儿的糖果种类少。

    盘子里的,都是她让膳房新做的呢。

    然后,她直视四爷,娇娇弱弱地问:“所以,爷就告诉我嘛,你喜欢什么味道的,我又不叫你吃,只是随意问问。”

    四爷被这酥+软人心的声音勾得心里一阵悸动。

    他长眉一挑,神秘的眸子瞥了若音一眼。

    还就不信了,随意问问,能问三遍。

    不过,对上女人清澈而透着乞求的美眸,他便不忍心拒绝。

    尤其那张嫣红的唇,正微微地嘟着,娇得不像话。

    于是他扯了扯唇,挑了个没那么女性化的,“那就薄荷味的吧。”

    说的时候,他的眼睛,就没移开过她的唇。

    难道她不知道,她的嘴,比糖还甜吗?

    “原来爷喜欢薄荷味的呀,难怪爷的身上,也总是有淡淡薄荷香呢,可好闻了。”得到答案的若音,说着便在盘里挑了颗薄荷味的,“我也试试,看看爷喜欢的,是什么味道。”

    四爷淡然的看着这一幕。

    真是个奇特的女人,明明脸皮薄得很。

    可说起撩他的情话来,一点都不含糊。

    若音剥开糖果壳子,就含了颗薄荷糖。

    然后才跟四爷斗地主。

    期间,若音发现一个永恒不变的真理。

    四爷不是一般的腹黑啊!

    和四爷斗地主,不脱+衣裳,都能分分钟很刺+激。

    导致整个过程,除非四爷的牌真的很差劲。

    不然其余时候,都是她输的命。

    除了经常炸她,还时不时的诈她。

    而且,不过是打个牌,四爷举手投足间,都有种与生俱来的高贵。

    这一刻,若音瞥了一眼屋里的花鸟钟,无奈地道:“爷,再来三把,时间就差不多了。你呀,就是赌圣,也太欺负人了吧,一个二都没有,也能打个春天!”

    “是你自己太蠢了。”四爷嘴上说的不好听,可话语间,却透着些许宠溺。

    不一会儿,钟表发出一阵悦耳的声音,就跟寺庙密集钟声一样。

    正好若音和四爷,也停止了斗地主。

    “到点了,李福康,快把那闹钟关上,怪刺耳的。”若音道。

    “哎,奴才这就关,这玩意别的都好,就是关键时刻太吵。”李福康麻利地踩上凳子,关上闹钟。

    与此同时,外边也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爆竹声。

    苏培盛进屋笑道:“四爷,福晋,奴才都准备好了。”

    若音诧异看向四爷,“爷,准备什么啊,这么晚了,咱们不是该歇下了吗?”

    以前为了伺候四爷,没少折腾到深夜。

    可自打她有孕后,就没熬过这么晚才睡。

    这会子,眼皮子都在打架呢。

    “走,看会烟花吧。”四爷居然主动拿起奴才给若音备的披风,给她披上。

    若音看了看肩上的披风,四爷难得体贴一次,她还是去看看吧。

    片刻后,若音和四爷站在正院前头。

    苏培盛和几个小太监,便站在雪地里,他们面前摆着整齐的烟花,牛皮纸包着的。

    这时,苏培盛朝这边投来询问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