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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哥哥,你来晚了,最后的演出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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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幕之上。

    场景再次缓缓转动起来。

    高天原牛郎店。

    得知绘梨衣在红井,路明非吓得打碎了许多酒瓶。

    一头巨大的死侍闻声冲了过来,老板座头鲸拼死拦下。

    路明非也终于鼓起勇气下水开枪,可还是不敌,被死侍缠住,在海水中挣扎。

    就在他绝望时。

    酒德麻衣握着长刀及时赶到,用人工呼吸救下了路明非。

    座头鲸临死前对着路明非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Sakura我很看好你啊,罂粟花也是有爱的,只是太绝对。”

    “我告诉你一个真理,女人爱一个男人,往往比男人爱一个女人的代价高很多,有时候这个代价是一生......”

    “女人啊,都是很笨的家伙啊......所以要爱她们。”

    路明非听着这些话,终于想起了绘梨衣为什么会爱上自己。

    因为在初次见面时,在海底七百米的水下,他像个傻瓜一样无惧她的刀锋,抱紧了她。

    “我真傻,我一直以为你是因为我有钱,开豪车带你到处玩,带你去高级餐厅,你才喜欢我的......”

    “原来,你对我是真爱,而不是那种会随时忘记的小女孩般的喜欢......”

    路明非愣住了。

    ......

    “路明非真的怂,还是把死侍招来了!”

    “该来的总是逃不掉的,早晚的事情。”

    “酒德麻衣太帅了,不过一出手就夺走路明非的初吻是什么意思?”

    “什么初吻?那叫人工呼吸,我也要麻衣姐姐的人工呼吸!”

    “座头鲸真是一个最好的牛郎,不比风间琉璃差!”

    “座头鲸说的太好了,我已经被彻底打动了。这些话一定要背下来,娶媳妇用得着。”

    “路明非明白的太晚了,我说他一直这么不在乎,原来误解了绘梨衣。”

    “明白了就赶紧去救绘梨衣吧!”

    ......

    山路上,暴雨如注。

    路明非开着酒德麻衣带来的兰博基尼加速前往红井。

    车内放着玉置浩二的《Friend》,歌声细腻而悲伤。

    “仅有的一句再见,就这样无法诉说......”

    “如今只能在落下的眼泪中寻觅你的身影,再也无法感受到你的发丝、手指和声音......”

    “砰!”

    在狂风和暴雨之下,路明非开着兰博基尼赚到了一棵树上,水箱开裂。

    他也撞在了方向盘上,即便有气囊保护已经鲜血淋漓。

    他沿着山路奔跑起来,他还是没下定决心和路鸣泽交易。

    也许绘梨衣没事呢?

    就在这时。

    彩虹般的高架桥横在面前,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了路边。

    路鸣泽穿着黑色西装,打着一柄黑色的大伞,脸色淡漠而安静,似乎已经等了他许久。

    “哥哥你来晚了,最后的演出已经开始了。”

    ......

    “路明非你个狗,为什么还不召唤路鸣泽,还要自己跑过去?”

    “不行了,一听到这首歌我就想哭。”

    “真的太温柔,明明唱的那么平静,却可以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深沉的悲伤。”

    “路鸣泽终于来了,开挂吧,把我的绘梨衣救回来!”

    “来晚了,路鸣泽你什么意思?”

    “完了,绘梨衣可能已经没了。”

    ......

    路鸣泽带着路明非到了银座的歌舞伎座,风间琉璃曾表演的地方。

    舞台上灯火通明,有一口白色的井,井底是红色的,四周空无一人。

    “演出还没开始嘛。”

    路明非松了口气,还以为真是来看戏的,还以为一切都没有发生。

    片刻后。

    舞台之上,红井中的一切正在重新上演。

    源稚生被杀,赫尔佐格登场说明了自己的身份,橘政宗、王将,赫尔佐格都是他。

    但他得意时却发现圣骸被源稚女毁了。

    “混账!你竟然杀了世间唯一的真神!你毁了人类进化的道路!”

    “你这杂种,蝼蚁般的东西,卑贱的人类......”

    赫尔佐格面色扭曲,歇斯底里地殴打着源稚女。

    他花了一生研究龙的基因,又花了二十年蛰伏,才有这个机会继承白王遗产,却被源稚女随手毁了,简直无法原谅。

    源稚女忽然狂笑了起来,“哈哈哈......王将,原来你也只是个怕死的小人,你这种卑贱之人进化成龙王又有什么用呢?”

    他艰难地爬向源稚生,“我死的时候可以和哥哥在一起,可你死的时候只能是个孤独的小人!”

    赫尔佐格愤怒地把源稚生从源稚女身边抢走,放在了切割机上,用梆子刺激源稚女。

    “不!不!不!”源稚女绝望大喊。

    就在这时,赫尔佐格忽然发现绘梨衣坐了起来,像是一个人偶。

    当她睁开眼睛,又带着王的威严,令两人都不敢直视。

    ......

    “赫尔佐格无能狂怒!”

    “哈哈哈,看到他这幅样子就想笑啊!”

    “赫尔佐格就好像我已经可以一打五的时候,四个队友点了投降一样绝望......”

    “赫尔佐格老贼也不过是个人而言,人性的弱点他全有了。”

    “连死人都不放过,赫尔佐格太狠了!”

    “绘梨衣醒了?不对,这个眼神有点可怕......”

    ......

    “伟大的.......伟大的神啊!原来您还没有死去!”

    赫尔佐格丢下源稚生,跑向了绘梨衣,手中拿着黑色梆子。

    绘梨衣发出了震耳的咆哮,狂风呼啸起来。

    赫尔佐格依旧狠狠敲着梆子,绘梨衣神志开始混乱。

    赫尔佐格趁机把绘梨衣扑到在地,撕开了她的裙子,露出雪白的脊背。

    圣骸正在皮肤之下爬行。

    它并未死去,在所有人没注意到的时候,在绘梨衣的脊背上咬开了口子钻了进去。

    它本该成为新王,却因为绘梨衣做过脑桥分离手速被赫尔佐格打断了。

    赫尔佐格激动地泪流满面,他亲吻绘梨衣的嘴唇,把她高高举起。

    他来到源稚女身边,“别死,用你凡俗的眼睛看看这伟大的一幕!”

    绘梨衣飞身上生出了细细的白丝,身体开始结茧,白王的基因正在改造她的身体。

    茧中时而传来巨龙的咆哮,时而传来绘梨衣的哀哭。

    赫尔佐格缓缓开口道:“被白王的圣骸寄宿的身体就会被圣骸操控,所以要用一个容器让圣骸寄生,然后和孕育中的白王换血。”

    源稚女惊呆了,“她生来......就是容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