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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39你最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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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愿背对着车看不见小区那边,笑吟吟对苏启说:“谢谢你的电影和晚饭,雨天开车慢行,路上当心。”

    苏启抬手亲昵地点了点她的鼻尖,笑得开心,“要是不放心你再打个出租送我?”

    她笑吟吟的摇头,“你当我无聊啊,走了,88。”

    她转身走向大门,路过不远处那辆车时,扫看了眼那车的车牌,是乔正枫的车没错,许愿一吓,根本没有思想准备,眉头略皱了一下,心里有些不安,果然,车门一开,乔正枫顺势把她推进了车里,用力扣上车门,一股冰霜似雪的气息劈头盖脸而来,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了,但有外人在,许愿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垂着眼绞着手指安静地坐着,那副表情落到乔正枫眼中,倒更像是红杏出墙被当场逮住般惶恐。

    苏启一直目送着许愿,见她突然被抓进了一辆车里,吓得马上追上去,用力拍着车窗,但车窗是隔音的,谁也听不见谁在说什么。

    乔正枫扭头对看傻了眼的老吴说了句:“开车。”

    车子驶进小区,苏启想跟进来,乔正枫摇下车窗对门卫吼:“拦着!”

    他的车开了进去,行人通道的铁门也缓缓关上。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电梯,许愿低着脑袋在她的包里找钥匙,他跨了一步越过她,掏出钥匙插入锁孔,她回头望,声控灯下乔正枫板着一张酷脸。

    她急着上洗手间,门一开就冲了进去,还不小心踩了他一脚,气得乔正枫胃又开始疼。

    等许愿一身轻地从洗手间出来,他已经背着手站在落地窗前,脱下了昵子大衣,里面那身剪裁合宜的手工西装还没换,脸的轮廓如刀刻般深邃分明,唇紧抿着,表情淡漠得让人捉摸不定,整个人在白色明亮墙体的衬托下更显得阴沉,偌大的房间里只听见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她看到乔正枫那张寒如千年雪山的帅脸,不用说,他肯定误会了。

    许愿站在客厅不敢再向前多走一步,她知道此刻的乔正枫是极其危险的,就像黑夜里的狂风骇浪,轻易就能把小小的她吞噬殆尽。

    乔正枫回身,犀利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表情似笑非笑,却危险得让许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安静地等着他的怒火爆发,把她炸得体无完肤,可他没有动,站在原地如同一个完美的雕像。

    “过来。”终于他伸出手,修长漂亮的手指动作看似很轻柔,她却没由来的一阵惊慌,脸色煞白煞白的,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乔正枫看着眼红红像只可怜小白兔的许愿,忽而笑了出来,轻哼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踱到一边的真皮沙发坐下,懒洋洋地靠着椅背说,“还杵在那儿做什么?过来啊!”

    许愿梗着喉咙往前挪了两步,呼吸急促得仿佛透不过气来。

    “怕?怕什么呢?知道自己做错事儿了就赶紧改,跟我认个错儿,我对你那么好,还能不原谅你吗?来,靠诉我,说说他今天都碰你哪儿了?”整个屋子都是他轻蔑的笑声。

    他什么态度啊,说的叫什么话?就算她和苏启一起吃个饭看场电影又怎样,她还不能有异性朋友了吗?就算吃醋也要有个度好吧。

    许愿忍了忍,“你干嘛啊,我今天本来是和唐嫣约好看电影吃饭的,只是路上碰到苏启了,大家都是同事,一起聚下怎么了?”

    “编,继续编,那眼神,那语调,都快赶上梁祝的十八相送了,我倒想问问这是怎么了?”乔正枫冷笑了一下,将手里本来要送给她当作礼物的手镯往地上一摔,“人还没离我的屋呢,就等不及要跟旧*藕断丝连了?你以为他一个小小的体育老师能改变什么?还是你眼里根本没有我的存在?”

    他每走一步就说一句,然后在她跟前站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大手一伸轻轻松松就把她圈在沙发里,高大的身躯霸气十足地压在她身上,跟之前那么多个屈辱的日日夜夜一样,根本不容她拒绝的蛮横霸道。

    许愿扁了扁嘴:“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自己也说过听到看的都不一定是真的啊,不信我给你唐嫣的电话,你自己去问,我本来朋友就少,苏启平时一直帮着我家里,我不能因为有男朋友了就和所有异性都断绝来往吧。”

    “别人可以,唯独他不行。”他恶狠狠的威胁。

    这下许愿也来火了,“凭什么,我想和谁做朋友轮不到你来管,你qj得了我的身体还想qj我的思想不成?”

    “喂,你说就说,发什么疯?还咬人了还。”她忽然狠狠地在他手臂咬了一排牙齿印,他疼得把手缩了回去。

    斑斓的水晶灯下,许愿的话过分的刺激到了乔正枫,他抓紧她的手臂,越挣脱他捏的越紧,最后将她双手锁在背后,身子囚禁在他的双臂中,让她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

    许愿只能怨恨地看着他,看着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看着他眼里的挣扎和烈焰。

    双唇接触的一瞬间,她极力别过脸避开他的吻,可无论她怎么躲闪,他总能捕获她的唇,疯狂的啃咬,侵占!

    “你以为找到了备选的靠山就万事大吉了?想不连累到别人就老实一点,好好给我记着,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下学期起你不用去学校了,先在家歇一阵,一定要上班的话,我会给你安排一个轻松的岗位,否则的话,我只能让那个男人消失了,还有许超呢,你还管不管?恩?”

    他将方才心中那不能遏阻的怒气一寸寸压下去,但是又有一股无力感升腾而起,让他狼狈不堪。

    “你做梦,除非你打断我的腿,否则休想禁锢到我。”但她心里也清楚,愿与不愿,轮不到她选择;想与不想,全凭他高兴,她只能被迫*于最原始的纠缠。

    她浑身动弹不得,被他的舌头吮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憋红着一张脸像只诱人的苹果,他的手也不再留情,一寸一寸摩挲上去,她忍不住绷紧身体,拼命忽略他指尖带来的快乐,可他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恶梦重现,只是他终于没让躺她在冰冷的地板上,否则她不知道是否带能看到明天的雨。

    不知道是谁家的电视开得太大声,里面有个歌手在唱着,“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在同个屋檐下,你渐渐感到心在变化,你爱着他,也许也带着恨吧,为何当初那么傻,还一心想要嫁给他,就是爱到深处才怨他,舍不舍得都断了吧,那是从来都没有后路的悬崖!”

    豆大的雨珠砸在窗户玻璃上,默契地配合着他身体的节奏,她被他一次次抛上浪尖,无力可抵,拼命说不要,不要,到最终,仍旧徒劳。

    “愿愿,再忍忍。”他大掌托住她下巴如痴如狂地亲吻,喃喃说。

    她羞不可遏,挥着手还未及阻止,他已经又是大肆欢快起来。

    闪电破空而过,照亮了她玉白肌肤上的一层胭脂色,可即便是最刺激的时候,她也在含含糊糊地说着,“我不爱你了,我要恨你。”。

    她越说,他就越用尽所有的热情狠狠地压榨她,“对,多恨点,把我恨进你生命里去。”说着收起笑,伴着一声响雷再次置底。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不容易等他心满意足了,许愿已经被他折腾得面无血色。

    从她身上抽离时,她的骨头被他拆过一次似的散落在*上,别说整理身上一片狼藉,就连动动手指盖上被子的气力都没有。

    可恨的是,那人还一脸兽 欲得逞的笑意躺到她身边,轻松地舒展着富有美感的男性身躯,温柔地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还意犹未尽地亲亲她红肿的眼睛,低声问:“刚才舒不舒服?快告诉我,你喜欢我亲你那里吗?”

    许愿耳朵一轰,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气得浑身发抖,这人真是无法无天到了一个无人企及的境界了,他怎么有脸说这种无耻又下 流的话?世界上还有没有比他更无耻的人了?

    乔正枫沉着脸似乎不高兴她的沉默,伸手恶劣地捏捏她胸脯儿,那表情还特意犹未尽,又笑嘻嘻地说:“怎么了?是不是喜欢得说不出话来了?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她就这么不喜欢自己碰她?既然对她好她不稀罕,让他这么不舒坦,她也别想好过,是,他是不满足,他还记得第一次他完全占有时她崩溃到发疯的表情,都让他几乎想终止但最后依然还是重重的进了她,他承认自己利用许超的事要挟她和那晚的强行施暴确实手段让人不齿,但是绝不后悔,按照她那倔驴性子,他如果继续在背后那样默默守候与奉献,恐怕他们一生都不会再有睡在一起的机会,他不后悔,他一遍遍地重复给自己听,只要她能留在他的身边,给他补偿的机会,他就会好好对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好的对她,可是她为什么要骗他?要背着他和那个害他的人在一起说说笑笑,吃饭看电影,还是他们又在谋划什么要对付他的手段?

    许愿,我这样掏心掏肺的对你,还是感动不了你吗?真的就感动不了你了吗?

    许愿立马猛摇头,“不要了……”身子要散架了好不好。

    还是不经吓,乔正枫似笑非笑地,微眯起眼捏糅了下她的某处,问:“我是谁?”

    许愿猝不及防,发出一阵尖叫,“你是猪。”这家伙又忘记吃药了吧,有病真要早治。

    “我是谁?”再捏。

    “啊……流 氓……”

    他俯下头去搂着她就吻了个天昏地暗。

    “唔唔……”

    快透不过气来的时候她才被放开,迷迷糊糊地仰着脸儿,半合着小鹿般迷蒙的眼睛,身子软得只能靠在他胸前,任他手腕交叉护握着,不住的喘息抽气。

    “我是谁?”他就跟这个问题扛上了。

    跟他处了一段日子也明白他的忍耐度有限,跟他倔也是没有用的,只能蠕动着没有血色的嘴唇:“是乔……乔正枫。”

    然后便再也吐不出一个字儿来,脸颊又红又白的很是惹人怜爱。

    他蛮横地扳开她上下遮挡十分碍事的小手,狠着劲挫揉啃噬那份艳色。

    “痛!”她抽气。

    “说,乔正枫是谁的男人,说!”

    “乔正枫是我的……我的男人。”她难以承受,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长长的颤音。

    他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俯下唇在她耳边轻轻撩拨着:“这么乖就对了,给我把你那些个小心思收起来,好好跟着我就行,要是惹恼了我谁都没有好果子吃,明白了吗?”

    她避开他的抚吻,咬唇喃喃:“明白了。”反正她不明白也得明白,不是吗?人至贱则无敌。

    窗外雷声滚滚,暴雨倾盆,一如那个夏初的雨夜,唯一不同的是清香涤净的空气里多了一丝绮靡的味道。

    他半躺在她身侧,用手指帮她理顺纠结的长发,有些快意又有些心痛,低笑着手探进被子里握住她的,她翻个身,晾个脊背给他。

    “明天那边的开工典礼,我让他们设在许宅举行,你有没有兴趣参加?”

    她不吭声,他探过手去把她身子扳回来,“回答我!”

    被他禁锢在怀里半点扭动不得,只能拿眼睛恨恨地剐着他。

    她脸上红潮尚未褪尽,越发显得瞳仁黑黝黝的,让他脑海中又浮现她娇弱不堪婉转求饶的模样,他笑了,好似一头猎豹优雅迷人,又充满了攻击性,“你多久没给我了?一时把不住,要得狠了点,但正常男人有这方面需求的是不是。”

    又细细地啜着她耳垂,“弄疼你哪儿了?我揉揉。”

    “不许摸,你想要我做什么就说。”她避开他的吻,却避不开他四处梭巡的手指。

    他嘿嘿笑着,收回手,“这不就是了,要是你愿意好好和我聊会天,我都情愿不碰你。”

    她冷笑,“刚才还一副吃不饱的嘴脸,这会又开始假装圣人了?”

    他凝神细看她嘴角的嘲讽,一颗心再度被浇凉,在她眼中他是永世不能翻身了,那就恶人做到底也好,干脆扯开唇角极其恶劣地笑了笑:“横竖这辈子是讨不了你欢心的了,你要恨就恨吧,记着,一定要恨我三生三世,这样我们三辈子都能纠缠在一起。”

    她苦笑,“这样有意思吗?你玩也玩这么些天了,我这身子也不过如此,你该换种口味了。”

    他也笑,“我这人特别挑食,习惯了一种口胃轻易是不会换的,我就想留你在我身边,哪怕你一辈子不原谅我,但只要人还留在我身边……至少,每天睁开眼睛,还能看见自己想吃的那盘菜,就够了。“

    她傻傻地躺在那儿,忘记了呼吸,这算什么,朝夕相对,却时刻提醒彼此不能爱……这样到底算什么?

    他无声地凝望着她的眼,两个人的视线在宁静的房间里,碰撞,黏住,他突然倾下身抱住她,他的脸放在她的胸口,他说:“愿愿,我们都别口是心非的互相折磨了行吗?明天就私奔好不好?”

    半倚着枕头的她,开始感到灵魂在不断下坠,她几乎就脱口而出,“好!”

    好在这个关键时刻,他的手机响了,她无比庆幸自己找回了差些飞走的魂魄,真的很险,差一点就让他勾 魂摄魄的眼神和温暖阳光的味道把她唯一仅剩的‘清高’勾走了。

    她闭上眼,再一次默默警告自己,是这个人的利爪洞穿了她的世界,家破、人亡。

    冬天的雨下得没完没了,第二天醒来,窗外的天空仍旧阴沉。

    身旁已经空了,她眯眼看去,那人立在*边,正将墨黑色的西装裤,慢条斯理的套上,而后是白色的衬衫,一件件将他伟岸挺拔的身躯包裹在衣装下,野性瞬间变成理性,尽显熟男魅力。

    白衬衫是检验男神的唯一标准,男神这个词仿佛是为他而生,可是任谁也不可能想到这副迷人无害的面孔背后是怎样残忍的掠夺。

    她死死盯着他,他在系着衬衫的衣扣,不知道在想什么,一颗扣子系了好久,系上后发现扣错了位置,接着用力地扯开,自己还扁扁嘴,又重新再系,看着看着,她竟有点想笑。

    忙把脸埋进被子里,她才不会在他面前笑呢,乔正枫穿好衣服,拉开被子坐在*边眯缝着眼细细打量她的表情,原来早就知道她醒了,良久才叹了口气,“愿愿,我都快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我从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去施暴一个女孩子,但我可以保证,我的人品到底是怎样的,你慢慢就会知道。”他的手指划拨着她的头发,说。

    最后连同被子一起把她拥进怀里:“不论你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都不想失去你,我不对你要求什么,只想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安静地坐在我身边,想每夜满身疲倦回来时,能看见客厅里亮着的灯,和蜷缩在沙发上的你,你以为我逼你*只是为了发泄?错了,我只想每天有个人在等我,让我觉得自己有个家,是我和你的家,夜半回来不必再面对满室寒凉,家和房子其实是两个概念,房子再多但没有家的感觉,又有什么幸福可言?现在我在外面应酬会不停地看表,一想起你蜷缩在沙发上的样子,心就会有一种幸福的疼,我不否认凭我的条件会找不到比你更漂亮优秀的女孩子,但我总觉得只有你能读懂我,所以我才会这样爱你,不可自拔地为你*,非你不可……”

    苏启说非她不可是因为她身上比别的女人多了些东西,乔正枫说非她不可是因为她能读懂他,同样问题,两种答案,她毫不犹豫地喜欢后者,可是,她会懂他?如果她真的懂他,又怎么会伤他至此?是他太高看她了,爱情果然使人茫目,连这样优秀的男人也不能幸免,她身心俱疲地将脸埋在他肩上,这番话,同样,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唐嫣对我说,“像你这种优秀到人神共愤的男人是不可能一生一世只爱一个女人的。”

    他摇头:“没遇到你以前我也不信自己会这样爱上一个女人,也许,你生来就是我的劫数!”

    你又何尝不是我劫数!她闭上眼,在心里告诉他。

    他冲着她笑,笑容让人温暖安馨,一时间,她心里有千言万语,又觉得无话可说,靠在他胸口,听着他执著的心跳,享受着如此动人的爱情,她的信念已经开始动摇,她想问他,昨晚那句明天就私奔到底还算不算数,她好立马收拾东西,抛家弃母……

    他覆下身吻吻她的额角,“我要先去趟办公室,圣女巷那边十一点开始,林秘书会在巷口等着你,我希望你能去,不是为了羞辱你,只是因为你只有亲眼看到了,才会相信当初我没有骗你,圣女巷到底是用做公益还是房地产,今天你就会清清楚楚。”

    她随口应着,然后数着他离开的脚步声再睡,似乎感觉到一种忧伤在他的声音里流淌出来,他既然那么怜惜她,那又何必要去摧残她的身体,伤透她的灵魂,再想办法把她的痛苦降到最低…… 这是她见过的,最残忍的善良!

    乔正枫,你究竟是个披着上帝外衣的魔鬼,还是个披着魔鬼外衣的上帝?!

    她竟然一直都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