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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城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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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地流行试婚,尤其是这二婚的头主,若是私下里看对眼儿了,更是要先看一看彼此是否和顺,再敲下终身。关霸只当那妇人不放心自己通身的本事,要检验一番。

    这么一想,还真是不能辜负了这妇人的心思。到了第二日,关霸下午便要出营。

    其实出着一趟军营也是不易。虽然成功解救了夫人,又一举捣毁了南宫云通敌卖国的窝点。但是剩下的诸多事宜,就繁琐得很了。

    此番南宫云勾结东海国证据确凿,是被当场抓了现行的。

    就算那太后有心日自己死去的白脸儿开脱,先要掂量一下这满朝的舆论。

    东海国也是她白家的心头之患,岂能如此姑息?

    不过这样一来,褚劲风越界用兵倒是有了正经的眉目借口。一时间倒是解了被翰林们参奏之虞。

    不过袁术叛军得了炮火资助,也是蠢蠢欲动,此时入冬正是用兵的时机,如何修补工事,擦拭高南宫云留下的脏屁股也是迫在眉睫。

    当自己跟司马提出出军营一趟时,一直心绪不佳的司马大人倒是特意抬头看了他几眼,看着这关霸眼角含春的德行,便是冷哼了一声:“快去快回,别白白刨地,倒是撒下些种儿,马上便要开战了,给自己留个后吧!”

    上惯了战场的人,都笑谈生死,没那么大的忌讳,关霸笑吟吟地道:“一定照主公的吩咐,好好犁上几亩良田!”

    说完,便脚步轻快地出了了大营。

    临出军营前,他还命自己的小厮在自己临时的营帐里打了热水,热滚滚地洗了个澡,又烫了手巾敷面,把司马大人的手巧小厮褚墨叫来,让他替自己刮面,剃了如今京城里流行的菱角须,便是要两角上翘,甚是贵气。

    褚墨是司马眼前伺候的,多机灵啊!一看这关将军今日又是换衫又是刮胡须,一准是要幽会美娇娘,当下取了司马大人赏给自己的波斯的素馨花水,替关将军拍了脸,这下子当真是去了军爷满身的汗臭味,这一身长衫腰带的,乍一看犹如关外的老爷要去风流一把。

    关霸闻了闻,觉得褚墨当真是个有眼色的,当下便赏个小金锭。褚墨老早便知道这位关将军的家底甚是富足,原是关外第一大镖局的大少爷,可不同于军营里苦哈哈靠着军饷过活的穷当兵,如今一看果真是不错,只听说这关霸自妻子去世后,虽然没有再娶,也是在军营附近的村郊里养了寡妇姘头的,隔三差五的去泻泻火气,可也见如今日一般打扮整齐啊?

    当下边明白,一准是遇到了极品的,这是上了心。当下又神秘兮兮地掏出个八角小盒道:“关将军,小的这还有一样宝贝,只需一丸便可金枪不倒,保管将那小妇人研磨成了水磨豆腐,软滑水润再也离不得将军……”

    可惜这下拍在马腿上,关霸一瞪眼:“自从那忘八儿子南宫云来,老子都憋闷了月余,走路都能听见龟蛋撞水的声音,哪还他娘的要大药丸?你小子倒是这么多零碎,怎么不见给你主子呈上受用些?”

    身在军营里,都是憋闷得气血外溢的汉子,俱是说惯了荤腔的,褚墨被骂也不气恼,只是苦着脸一皱眉:“关将军,小的哪敢给我们司马大人送这个?大人没有娶妻前,那便是清心寡欲地如神佛转世,这娶了夫人后才见有些人气。”说到这,他又压低声音道:“大人最近让我收集了许多绝版的春图,要不要给将军您留一本,好好的研习一番?”关霸觉得这倒是个好物,当下便命那褚忘拿了一本来,只揣在怀里边上马赴约去了。

    到了马场时,因着来得早,那李家大姐还没有到,关霸便是围着马场走了几圈,指使着小厮在马场休憩的木屋里搭了木床铺上了自己带来的被褥。

    心里暗想,原是想着这江南的小娘们定是爱些文雅的,只想着这第一次倒是找个宅院点了沉香,放了花草再幽会一二,哪料到这李家的大姐倒是入乡随俗,比北方的娘们都要泼辣够味,单选了这马场幽会野战。

    心内正暗自寻思着,便看到远处驶来一辆马车。关霸迎到马场前,看到娇滴滴的妇人正被丫鬟搀扶着下了马车。只见那乌发堆砌,斜梳了个坠马髻,略显丰腴的身段被一身暗红色绣叠纹的薄袄紧裹着,虽然领口裹得严实,不见娇嫩的肌肤,可是那被腰带束紧了的腰肢显得胸脯愈加的高耸丰满。关霸再看那清秀的眉眼,虽然略带一些愁容,但似乎越发的娇媚动人了。

    李若慧身为若愚的姐姐,模样自然是不差的。这关霸见过她在马背上的飒爽英姿,一下子触动了心弦,越发觉得这妇人无一处不是可着自己的心意的。如今她主动提出幽会,想必是也对自己动了心,当下更是心痒难耐。

    李若慧却不知关霸脑袋里此时装的竟是些什么勾当,当下便是施礼道:“关将军,奴家这厢有礼了。”打过招呼后,她便向关霸一番道谢,感谢他在比赛那天的借马之情。聊了些场面上的客气话后,李若慧心知今日就算再难开口,为了妹妹也要豁得下脸面。当下便是轻声道:“关将军,奴家有件私事想问,不知可有清净之所,免得有些闲话落入了旁人之耳。”

    这话落到关霸的耳里,自然是心领神会,立刻道:“早就寻好了去路,请小娘子放心绝不会有人打扰。”说着便对自己的小厮打个眼神,意思是将不相干的人都打发的远些,免得一会被人听到了什么声音,这李家大姐脸薄,下不得台面。

    于是,他便在前引路,李若慧跟在了他的身后。

    李若慧今日拣选这马场,也是有自己的一番考量。毕竟这马场地势开阔,除了一处库房和一座供休憩的木屋外,便再无遮掩之处。她虽然是个经历了婚姻,又生了儿子的下堂妇,不需要像大家闺秀那般注意与男人的尺度分寸,但是与一个男子在私下里相会毕竟是好说不好听的,所以拣选了这头无片瓦的常来之所与他相谈几句。

    没想到那关霸却将自己引到了休憩之用的木屋中,李若慧当下一踌躇,不肯再移步入内。

    关霸只当她是在害羞,便压低声音道:“娘子若是不愿进屋,库房后还有一处草垛,新埔的稻草,倒是也清净,只是怕拢不住声,若是被旁人听见了便不大好了。”这正说到了李若慧心悬之处,想着妹妹的事情果真是不能外泄的。当下便不再犹豫,随着关霸入了木屋之内。

    可进了屋子,李若慧便愣住了。只见这木屋里,惯常的桌椅不见了,倒是临时搭起了一套床铺,上面铺盖的都是新作的被子。

    关霸摆手道:“李小姐请坐。”殷勤地招呼道。这屋里左右也是没有能做坐的地方,李若慧便挨着床边坐下了。刚一落座,身下便是一软,可见这被子是新打的棉花,厚实得很。

    可是该如何向关霸开口又是难题。这话在舌尖里转了三转,终于迟疑地开口道:“关将军,这话原本不是奴婢该问的,可是如今这事既已发生,却也不是我等女流之辈可以扭转的。‘名节’二字,不论古今南北,俱是看得极重的,不知您心中作何想法?”

    可惜这位关大将军脑子里转的压根就不是主公家里的事,脑仁里一路狂奔地想着这李若慧担心着自己乃是下堂妇的出身,又不是正经的黄花闺女,她这小吏下堂妇配不上他这个堂堂的骠骑大将军。

    心内顿时一热,粗声说道:“这男女之间的事,便是对眼与不对眼的干系。我们军营之内的将士哪有朝堂上那些文官的酸腐之气。小姐你放心,你我今日既然定下这终身,便绝不是这一夕的露水姻缘。明日我便回禀了司马,与你早早地过礼成亲。”说着,竟是上前做到了李若慧的身旁,心里一激动,一把便将这小娘子搂在了怀中。

    这一入怀才发现,这身段喷香娇软,竟是比自己想的还要好上许多。当下一低头,便将李若慧的嘴衔住,扑倒在床上,热腾腾地吻了起来。李若慧虽然穿的厚实,但是哪禁得住蒲扇般的大手往下撕扯,转眼间便衣不蔽体。李若慧哪想到这正经八百地说着话,关将军突然将自己扑倒在小床之上,行径放浪得无以复加。当下便要惊呼,可是那快要出口的声音被一根粗壮的舌头搅得成了零碎……

    自从前夫刘仲纳了妾室之后,因着二人时常口角,那刘仲便绝少近了自己的身。李若慧成婚多年也是解了这帷幔之内的情趣,若说没有苦闷之时,便是太过作假,当雄壮之气满满地灌入口中,心内虽是不愿,可是身子却不由自主被那一双铁臂箍得酥软了。这一时间,便被关霸占了许多说不得的便宜。

    那关霸也是熟手,等得他好不容易松了她的嘴,李若慧心内一苦,知道再也不能唤人进来了。

    这木屋里的情形怎么看都是做成了的丑事。若是贸贸然喊人进来,妹妹失节在前,姐姐受辱在后,岂不是沦为了世人的笑柄了?当下便是紧咬下唇,两手搅动着身下的床单,任凭身上那壮牛般的汉子折腾去了……

    关霸觉得身下的李家大姐初始还挣扎了几番,想必是害羞得放不开,过了一阵便是不再挣扎,只当这妇人领略了自己的雄壮之风,只是那咬着嘴唇隐忍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以前的那些女子,竟是味同嚼蜡,娶这妇人为妻,才不枉这一生,

    这一通折腾过后,*间歇。那关霸得了趣,总算是停歇了,生怕压坏了小娘子,当下便起身侧躺在旁边,低头看着李若慧的脸,不无得意地道:“怎么样,李娘子可是舒爽了?”

    那李若慧此时才缓过气来,也是攒足了力气,照着关霸的脸便是狠狠一个耳光扇过去。“无耻之徒,做了这般下作之事,竟也好意思去问。你身为司马大人的得力干将,做的就是这□□妇人的勾当?”

    这一巴掌极重,却将大楚的急先锋打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道:这本是你情我愿,这李大小姐又是走的哪一路折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