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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盛世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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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云玥被这么一夸,心里更加的得意,但是表面装作一翻娇羞和谦虚,施了一礼,道:“云玥定不负厚望。”

    说罢,素手一挥,便有将早早准备好的笔墨纸砚呈上来,立马有宫婢为之研墨,几个宦官端来了桌案和材料,一副大画家的做派。

    在场的人多多少少对画都有些了解,如今可以亲眼目睹苏云玥作画,全都抬起了脑袋,目不转睛的盯着。

    苏云玥欣喜一笑,嫣然如花,一手挥笔在画纸上作画,神情认真美艳,令人连观看作画都是如此的赏心悦目。

    与此同时,苏云烟悄然退下,所有人的注意都在那作画的女子身上,并没有几个人注意到她的退出。

    不多时,那画的雏形已经呈现,是一副百寿图,里面有鹿,麒麟,龟,鹤,蝶,蝙蝠等等寓意长寿的动物,又配有松树,竹子等长寿植物,一轮日出从天际逐渐冒头。

    众人在惊叹的时候,苏云玥的神来之笔已然挥下,各种颜色应接不暇的上去,麒麟小鹿奔走,蝶飞花丛,松树挺拔,红色的初阳缓缓生气,一副生机勃勃,寓意极好的画面呈现,女子这时又笔蘸墨水,挥笔提下几行字。

    福泽绵延,寿比南山,太上无疆千岁千岁千千岁!

    “苏云玥携百寿图,祝太后千岁,永年安康。”女子飘飘跪下,姿态万千。

    那两个宫婢拿着画呈在首位之上,国君睁大了眼,道:“好,好,好……”

    连说了三个好,不由得抚掌而笑,道:“好一个苏云玥,好一个百寿图,真是栩栩如生,跃然于纸,我南国的宫廷画师,可没有如此笔锋,果真让寡人大开眼界。”

    “哀家也觉得如此,这云烟果真是才貌双全,有一次给人惊喜。”太后也是满意之极,道:“慕儿,你觉得如何?”

    长公主南宫倾慕被突然点名,有些慌乱,方才她都在想着自己公主府刚刚网罗来的几个男宠,人在宴会心在外。“这……苏家大小姐的画艺,果真胜人一筹。”

    太后显然看出了她心里所想,知道自己大孙女最好男色,南国凡是那些有点美色的男子都要被她收进自己府邸,这在南国也不是秘密,但是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发作,只得转移了话题,道:“云玥是实至名归,不知道还有人是否有更加精湛的才艺?”

    因为每次宴会,苏云玥都是最后压轴的人,她的才艺一出,力压群女,再也没人可以比上她,故太后有此一问。

    这时,郭氏的眼色一使,苏云悠便立即站了起来,道:“回太后的话,我们苏家之女个个文武双全,如今我们三妹苏云烟也是有才艺展示的,今儿像是为太后娘娘的寿宴也着实花费了一翻功夫,若不登台,真是有些可惜呢。”

    苏云悠只是随口说说,反正只要能让那个蹄子出丑便罢。哪里管她是否真的有准备什么。

    “如此,那就让她速速献艺吧,哀家还想着一睹为快呢。”太后发话,众人都等着那苏云烟上台。

    可是一看那位子,却发现空空如也,女子不知所踪。

    莫非,是没那个胆量,还是并不会什么才艺,不敢上去丢人现眼?

    但是不管是什么,都没人看好苏云烟,朝阳县主,也不过如此,就算武力上力压众人,但是在才方面,不得不承认不入流,据说那三小姐也就识几个大字,会数数而已,哪里会什么才艺。

    就在众人失望又鄙夷之时,不远处,一个身穿素衣的女子款款而来,一袭白色流苏长裙,脚下只穿着一双白袜,长袖之间,绣着一朵墨色的莲花,身上的几处,荷叶张开,墨色的荷花争艳图穿在女子的身上,显得格外的出尘。

    “臣女要舞一曲,《盛世繁华》。”

    “《盛世繁华》?那是什么舞?”南宫景不由问。

    三皇子南宫卿泽哼了一声,撅着嘴,今儿他是看在祖母六十五的大寿才没捣乱,但是看到苏云烟要献艺,忍不住道:“谁人不知苏家三小姐无才无德无容,真正的三无女子,现在突然要表演什么盛世繁华,谁知道是什么舞,指不定也就和那些小姐一样,扭扭屁股罢了。”

    “三哥虽然好玩儿,但是可从来没有这么针对过一个女子。”锦陵王咳嗽了一声,不由笑道。

    南宫卿泽皱了皱眉,道:“五弟如此病重,就不要出来了。”

    “皇祖母大寿,应该的。”男人极力忍住咳嗽,拿起帕子捂住自己的嘴,咳了一声,只感觉咽喉有些腥,那帕子里赫然淌着一滩黑红色的血。

    周围几个皇子大惊,但是南宫卿墨又用眼神制止了他们几个,他不希望在祖母的喜宴上,被他一个人破坏。

    但是坐在远处的太后,早已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她贵为太后,精明无比,看着五皇儿憔悴苍白的脸色,和那遮掩咳血的动作,心里不由得一阵心疼,虽然是最不起眼,最不得宠的孙儿,但毕竟也是自己的血脉,她又怎么忍心白发人送黑发人,只是她在暗中也有寻觅你鬼医,但是却杳无音讯,只要一想到这里,她就不由得哀愁。

    只是太后哀愁,南宫旭更加哀愁,南宫卿墨的动作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他身为一国之君,在南国,他便是主宰,呼风唤雨,但是却救不了自己的儿子,遥想十多年前,他听信谗言,将之驱赶到北端居住,他心里就不由得更加愧疚。

    唯有二皇子南宫卿煯,和六皇子南宫南宫卿熠看到了冷冷的笑了笑,死了一个皇子,就是死了一个竞争对手,他们从来都没有把这些人当作自己的兄弟,而是登上皇位的挡路石。

    “没事吧?要不要先回王府?”南宫景知道自己这个侄子的身子骨,恐现在病入膏肓,现在一旦病发,就能立即暴毙,但是谁也不知道他得了什么病,请遍天下名医,均无断定,只知道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病发,一次比一次厉害,或许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