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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十指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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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声泄出,女子的十指离开了琴弦,站起身子,朝着首位行了一礼,道:“小奏一曲,见丑了,还望各位赐教。”

    赐教?一个能奏响由琴仙琴芷若留下来的琴中之皇的女子,谁还敢赐教?其琴艺的造诣,恐怕早已突破了枷锁了,登峰造极,放眼天下,谁能弹奏出如此刚烈,又如此宛转柔情相互结合的曲子?

    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全场一致的响起了轰鸣的掌声,犹如潮水一般,久久不绝。而那些一个个自持从小练琴的千金小姐,自以为琴艺只是比苏云玥差了一些罢了,不想今天和苏云烟比起来,她们简直连渣滓都不如,简直就是狠狠地打了她们一巴掌,还响亮无比。

    “好一个苏云烟,你究竟还有多少东西是我们不知道的!”南宫旭赞赏,这般奇女子,他还是第一次见,琴,画,书,舞,皆是精妙无比,恐怕那棋的悟性,必然不低!“如此,这把双鸾合瑟,非你莫属,舍你其谁?哈哈……”

    太后也是不断的点头称赞,道:“如此好曲,应该是有名儿的,不知道云烟唤什么曲名?”

    苏云烟福了身子,道:“回太后的话,此曲子为臣女即兴之作,没有名儿,但是既然太后开了金口,那云烟便取《且试九天》这个名字吧,也当作贺礼,一并赠给太后。”

    好,好,好,太后老人家连连道了三个好,对这个县主喜欢不得了。“这孩子哀家喜欢,以后常常进宫陪陪哀家吧。”

    众人又是一阵议论,要知道太后向来清静不与别人多来往,不管谁都走不上前,不想这苏云烟,频频出彩,竟入了太后的眼,这等于是得到了一个随意进入皇宫的腰牌,而且还是第一个除了皇家子弟,在平日里还能出入万福宫的第一人,这种荣耀,比什么封官加爵还要来的厚重。

    “臣女多谢太后的赏识,定然会多多陪千岁,能陪伴太后,是云烟的造化。”苏云烟说的大方得体,转身又抱着琴下了台,众人皆是嫉妒羡慕恨,这苏云烟到底是走哪一堆****运了。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苏云玥无法置信,今天大出风头的不是她,而是她最厌恶的苏云烟,那个在她眼里永远都是卑贱的庶妹!

    那个风光的位置,本来就是属于她苏云玥的!

    而苏云悠更是夸张,不信那琴只有苏云烟才能奏响,她坚信既然那废物蹄子都能奏响,为何她不能?她可是苏家嫡女,身份贵重!她一定可以的!看着苏云烟抱着琴款款而来,女子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二话不说,直接扑了上去!

    谁都不知道,苏云烟将这一切都计划好的了,心里暗笑,鱼儿上钩了,她今天做的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这一刻?苏云烟故意松手,将琴送出,那苏云悠轻而易举就抢到了琴,一把夺过放到桌案上,双眼放出贪婪的光……

    “悠儿,不可!”苏霖青眼睁睁看着次女的手抚摸上了琴弦,他想阻止已然太晚。

    苏云悠此刻的理智早已被仇恨所吞噬,哪里古德上后果,一扑到琴便立即开始弹奏,都说他人一旦触碰到此琴,轻则十指疼痛一辈子无法弹琴,重则鲜血淋漓,这一双手算是残废,而这琴现在被唤醒,且已经认主,这一把琴都只认苏云烟一个主人,苏云悠这么做无疑就是作死。

    果不其然,那蛮横无厘的女子,十指拼命的弹奏着琴弦,但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气急败坏中,女子双手拍打了一下琴弦,那双鸾合瑟立即发出了一到青光,女子惨叫一声,鲜血淋漓,十指皆被琴弦所伤,玉指同时皮开肉绽,一双手血流不止,一直滴滴答答的落到琴身之中……

    全场的人不由响起了唏嘘声,有些小姐吓得捂住了自己的眼,有些则表示苏云悠咎由自取,活该十指作废,早听闻苏家二小姐蛮横不讲道理,但是他们并不相信风情万种,倾城绝色的二小姐会是那样的,不想今天她的所作所为,却是证实了那些传闻。

    “啊!啊!怎么会这样?不……啊,不!不是这样的!不!”苏云悠一脚将桌案踢翻,那双鸾合瑟顺势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她不可置信,自己居然不如那个废物,一双手还就此作废,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奏琴或者执笔。“我的手!我的手!”

    苏霖青夫妇见此惨状,哪里还端架的住,也顾不上礼仪,直接冲到了女儿身边,一把擒住她。

    但是苏云悠性子向来蛮横不分黑白对错,也不顾这是什么场面,在什么地方,不停的挣扎扭动,抖着一手的血肉模糊,冲那端坐在席位上的女子歇斯底里,犹如一只发狂的疯狗,咆哮道:“苏云烟!苏云烟!你害我!你害我!你陷害我到如此,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你碎尸万段!永不超生!我要你死,死!啊!”

    众人哪里看见过苏二小姐如此败坏形象的时候,那哪里还是绝代佳人,分明就是一直乱咬人的疯狗。

    苏云烟啜了一口茶,淡定自若中,眼神可笑的看了那发狂的疯狗一眼,道:“二姐这是什么意思?说我陷害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在座的人都看的到,我是抱着琴路过,是你自己起来夺过去的,又是你自己放在桌案上不怕死要奏琴的,最后又是你自己受了伤踢翻了桌,从头到尾,我可都没动过一根手指,这可是你直接咎由自取,由不得人。”

    “你撒谎!就是你陷害我!”苏云悠拼命挣扎着,想要过去将这个蹄子撕成两半。

    “大叫大哭成何体统?真当哀家的万福宫是大街菜场吗!来人堵住嘴巴!将这个不可理喻的疯狗拖下去,哀家不想看见这样的狗儿!”太后原本好好的心情,顿时就被这般荡然无存,不由得大怒。

    国君也道:“不想苏家二小姐生的如此蛮横无理,做了错事不知悔改还如此诬赖妹妹,无药可救,还违反寡人的口谕,一切咎由自取,苏霖青,郭文芳,你们俩人可真是教了个好女儿,在太后的寿宴上都敢如此霸道无理,要是在其他地方,岂非更加目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