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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天降女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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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姬真乃美颜如玉也!”阳欢眸中欢喜之极,想见他日冷素言必然深得君心,而伺奉冷素言的这一大家子,可都得仰仗于她,姬越是美艳,他们才能越安心。

    冷姬?乍听以为是速冻鸡,素言呃了声,有些反胃,蹙足不语。阳欢是个察言观色的人,见状忙行礼问,“素姬可有不适?”

    素鸡?!

    还是不要了,你当茶干小吃?

    素言揉了揉太阳穴,好生郁闷。

    阳欢抖胆再拭探道:“颜姬需唤明真大师否?”

    盐鸡……

    泡菜咸货?

    呃,罢了,就颜姬好了,比无盐鸡要好听些!

    一切按既定计划执行,走前,公子炎没有相见。

    在谨、慎二人飞檐走壁的轻功帮助下,三人于夜间潜伏到冷素颜的衣冠塚前。

    素言埋好火药与导火索,却觉有人于暗中窥视,不由一惊,抬头于丛中搜寻时,却见某偷窥者已长身而立来到身前,而谨、慎二人早就黑夜穿黑衣地自动隐形了。

    “决定了?”公子炎带着一身深露缓缓走来,凝重的。

    素言点头,显得有几分轻快。

    却让公子炎不太舒服,嗓中突然觉得不适,喉头咽动了下,哑声问,“因为太子宇?”

    素言不解抬眸,却被公子炎误作不屑回答,那是她与太子宇的恩怨,外人不必介入。

    无由地,公子炎一阵心烦意闷,目色沉沉。来时赠箫美意已损了大半,闷闷地自袖中抽出二寸来长的白玉洞箫,妙指啪地旋扭,便见洞箫左右分别陡长,正是长箫尺寸,箫坠划空一闪,却是洞箫微缩版,但见两只微缩洞箫相依相偎,一曰炎一曰颜,恰似你浓我浓模样。

    素言微有一怔,续而欣喜异常,前世,在所有乐器中,她最中意箫、笛,前些时日无聊,曾颇费了些心思设计一枚杀伤力超强的洞箫,未料设计图什么时候被公子炎窥得,又不知动用了何方高人,竟然能将她心中奇思妙想的武器打造得这般切合,几乎与设计图一般无二。只是不知那箫尾内部是否装有她设计的旋风三叶刀,危难之时,只需啪地一声按下开关,箫尾便会弹出不停旋转且锋利无比的三叶尖刀,这柄三叶尖刀,状似尖锥,三方有刃,转瞬间,一枚洞箫便化身为伤人利器。

    公子炎素来也爱研究奇门八卦,无意间窥见此图,一时好胜心起,便亲自动手,为冷素言打造了这把趁手的兵器,时常想像送于她时,她该是哪种又惊又喜模样,实不想,自己此时捏着洞箫,反倒有些象在捏醋。

    见冷素言没有正面回答他,也没有多看那两只刻有他俩名字的微缩版洞箫坠,只专注地把玩着洞箫机关,公子炎的好心情彻底不见,一把掐住她的手腕,迫她与他正面相视,责问,“与太子宇的婚约已解,何故牵挂,定要与亲妹一争高下?”

    冷素言妙眸微转,便知其意,不由又好气又好笑,若按以前的性子,定然甩都不会甩公子炎的八卦,但今日念他赠自己这么好的兵器,且隐隐感激公子炎的关心,虽然他只是爱屋及乌。不过冷素言并不认为自己是乌,她只是可怜公子炎的挣扎,他终是舍不得妩青,便舍不得长得象妩青的人。

    月光下公子炎的目光细细地描绘着冷素言的轮廓,这样清丽却又这样莞媚,她爱过太子宇否?竟然为了重获冷素颜的身份,一意孤行,难道她还想重续那一纸婚约?公子炎心中象是燃起了一把火,无处发泄,四处冲闯。故而府邸时,他没有与她相见,没有叮嘱一句,但却在半夜,尾随而至,这样的自己,他也陌生,陌生到厌恶,却又无可奈何,左右由心不由脑。

    素言见他似乎要一直望到天荒地老的模样,不由好笑又怜惜,自己抚了抚下颌,心道,便这般相像,都看痴了?

    仰头对他微笑,唇瓣微掀,摇头默道:“否也!”

    即使只是唇形,公子炎也觉心安,内心竟惴惴不安地窃喜,伸手捧起素言的小脸道:“不要骗公子!嗯?”

    不要骗公子,否则,会死得很惨……

    素言手起刀落,作了个咯——的动作,逗得公子炎微哂,心中似有什么破土而出,象是破壳的小鸡,挣扎的、可爱的,毛绒绒的、痒痒的……

    感觉他手掌中的微汗,素言扒拉开来,推他谴之。再不走,迎亲的队伍便来了!

    公子炎点头,似有恋恋,走了三步,侧转回头,四目相看,素言竟也忍不住定下不动了,月光下,公子如画;形如嫡仙,容颜旷世。夜风中广袖翻飞,墨发肆舞,星眸深邃似海映繁星,一霎不霎地看着冷素言,润泽柔唇微动,似耳畔叮咛,迤逦无限。

    转身,他于丛中消失,而他的话语似乎仍贴在她的耳侧,温热,他道:“小心从事,不可强求!”

    素言心神不觉一动,颊侧仿似还能感觉到他一双微汗的掌心热度,甩一甩头,揉了揉脸颊,好揉去那一点悸动。

    远远的鞭炮声响,锣鼓喧天,喜气洋洋的锁呐声高吭绵长……

    谨、慎二人于丛林中盯着素言的动作,只见她丛容地用火石燃起导火索,便由那处如焰火般滋滋作响,一路燃向墓地。

    而素言则狸猫地纵身一跳,蹿上高枝,隐住不动。

    只听骤然“嘭——”地一声巨响,扬起万千黄土,一时间火光冲天,直将前来祭拜的新人队伍阻在几百米之外,齐齐伏地不敢妾动。

    唯有一身大红喜服的太子宇还堪堪地坐在白马之上,但也是衣冠歪斜,死勒着马颈瑟瑟而抖。少倾,白马似才回味过来,一阵肝胆俱裂,前蹄咯地一跪,摇晃中轰然倒下。非但将太子宇摔下马背,还狠狠压住了他一条腿,痛得太子宇虚汗淋漓,眼冒金花。

    花轿早被斜斜地扔在一旁,任轿帘被风刮起,叮叮当当作响,窗户开合间任意拍打。冷月茹喜气洋洋的脸上早已惨白一片,她透过轿帘上望,一时惊惧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