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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出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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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风酒醒了之后,喝过曹蕊凤亲自为他煮的醒酒汤之后,头也没有那么疼痛,心道反正她这会儿一定在前面招呼那些寨主当家,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自己何不找一个隐秘之处舒展一下拳脚,长风从下山开始就一直没有认认真真的练过武功,要是再这样下去,恐怕回荒废一身所学,不行,得找戚大哥练武去。

    长风轻轻敲开戚雷的房门,发现门没有关,里面更本就没人,再到那帮兄弟那儿去找他,果然他们都聚在一起,好像是在开什么会议,众人都认识长风,守在门口的弟兄也不阻拦,直接让他走了进去。

    长风走进去一看,那么大的一间屋子聚集了五六十人,里面的人见长风进来,顿时鸦雀无声,长风也惊奇的看着他们,不知道如何开口。

    戚雷站起来解围道:“长风先生,我们大家都认识,他现在的身份是断情寨的军师,以后有他在,我们兄弟就不会被赶出去。”

    屋子里顿时欢呼起来,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安身之所,又听说人家只是答应他们暂住,现在又听到,有长风的帮忙,他们就不必再次亡命天涯,他们能不高兴吗?难怪人家当初不愿意留下,原来人家这么厉害自然不愿意留下了。

    “先生来此有何要事?”戚雷看着他问道,他知道长风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真实身份。

    长风一看他们有事也就不想打扰他们把自己过来的本意掩盖下去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来戚首领和诸位兄弟在寨中住的习不习惯而已。”

    “多谢先生的关心,戚雷等在寨中住的还好。”戚雷知道长风是来找他的,但是这种场面上的话他还是要说的。

    长风知道他们在商量事情,于是告辞退出门外,心道,还是回去吧,走到半路,突然听到戚雷的声音在后面叫他。

    长风回过头来,正是戚雷在叫他,等到戚雷来到他面前,此时旁边无人道:“戚大哥有事找我。”

    “不是你有事找我吗?”戚雷奇怪的问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想和大哥一起去松松筋骨。”长风道。

    “贤弟想练武,又不想有人偷看,让我这个做大哥的替你把风是不是?”戚雷笑道,他以为总算弄懂了长风的来意。

    “不是的,平常武林人在接近我三十丈的距离都逃不过的察觉,更本不需要由大哥替我把风,我只是觉得一个练有点无聊,没有什么心情,所以想请大哥一块与我同练。”长风解释道。

    “与风弟一块同练,为兄正是求之不得呢,顺便还可以得到风弟的指点,大哥那会不愿意。”戚雷一脸的兴奋道。

    长风闻言也喜形于色道:“真的,长风在后山发现一个极佳的练功场所,我们去那儿好不好。”

    戚雷皱起眉头道:“这样不好吧,如果那儿是人家什么禁地,你不知道,我们贸然闯进去,会不会……”

    “应该不会吧,就算是禁地,又没有什么标牌,蕊凤也没有跟我提起过。”长风思考了一下道。

    戚雷人在别人的地盘,处处要小心,他毕竟在江湖上闯荡的时间要比长风多得多,才有长风做事那么多的顾忌,深怕触犯别人的禁忌。

    其实也真没有什么禁地了,那里只是曹蕊凤平时洗澡的地方,因为那里不但有个瀑布,而且里面还有的温泉,所有久而久之,寨中的人都知道那个地方是小姐沐浴的地方,几乎也没什么人会敢去那儿,长风刚到这里并不知道这个没有表明禁地的地方却已经在寨中人心目中已成为禁地的地方正是他找到的练功场所。

    两人在瀑布边对练了半个时辰的拳脚,长风的软剑给了曹蕊凤做了定情信物,一时还没有趁手的兵器,只能与戚雷舒展一下拳脚,练完大家都出了一层汗,反正旁边就是水潭,两人痛痛快快的在里面洗了个澡,天完全黑了才回去。

    曹蕊凤不知道长风跑到哪儿去了,又不能大肆的去寻找,只能派自己心腹侍女到处去大听长风的去处,结果只知道长风跟戚雷在一起,不知道两人去哪儿了,桌子上的饭菜热了几遍,也不见长风的人影,曹蕊凤只能一个人坐在桌边等着干着急。

    长风舒展了一下筋骨,再洗了澡,感觉浑身轻松,回来的时候发现曹蕊凤黑着脸瞪着他,桌上的饭菜几乎没有动过。

    “把门关上。”曹蕊凤见到长风脸色一沉道。

    长风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但还是转过身把门关上,关心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吃饭。”

    “你说你去哪儿啦?”曹蕊凤其实心里想只要长风能够安然回来,自己也就什么都好说,她就怕长风一声不响的就怎么走了,那她以后该怎么办?

    “我去山后面的那个瀑布下面的水潭洗了个澡。”长风在她身边坐下道。

    难怪侍女们找不到他,那个地方除了她可以去之外,现在又多了个长风可以去,因此气就消去一大半道:“你去洗澡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长风为了掩盖自己跟戚雷的一起练武的事实道:“我身体能动之后,觉得一身的酒味,于是就跟戚首领一块去山后瀑布洗了个澡,总不能这种小事也要经过你批准才可以吧。”

    曹蕊凤无语,自己的确是太紧张了点,自己还是没有消除那种对长风的那种不确定的感觉。

    长风也觉得饿了,曹蕊凤不说开始吃饭,自己就不好先吃,只能干瞪着桌上的饭菜。

    长风看出来了,曹蕊凤有心事,于是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哦,没有,吃饭。”曹蕊凤被他叫醒,拿起筷子道:“再不吃,饭菜都凉了。”

    长风也跟着拿起筷子吃饭,一端饭大家都没有说话,只顾着吃,很快就吃完了,各自回房。

    因为第二天曹老寨主要出殡,明天早上一定要天还没亮就要起来,曹蕊凤没有来缠着长风,自己独自睡了,这一夜换作长风失眠了,原来自己抱着曹蕊凤入眠已经成了习惯,突然一下子变成自己一个人睡在床上,这才发现自己身边少了个人,原来抱着曹蕊凤一起睡的感觉也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其实自己应该是快乐的,长风确信自己爱上曹蕊凤了,而并不是因为她的美丽,也不是曹蕊凤已经shi身给他,更不是他不得不应负的责任,而是自己实实在在的爱上了这个命苦的女孩子。

    天色灰蒙蒙的,因为死人要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要入土,曹蕊凤还有长风以及其他寨主当家都要在后半夜的丑时起身或者来到断情厅等候。

    曹老寨主的墓穴早已经选好,就葬在心岛最高的山尖上,因为曹老寨主生前最爱看日出,所以才选了这个地方作为他的墓冢之处。

    八个身强力壮的寨丁,抬起曹老寨主的灵柩缓缓上山,曹蕊凤一身白色的丧服走在最前面,后面再就是曹蕊凤的二叔曹功清,其他人都不是曹老寨主的亲属,都在臂上缠上一条白布,长风观察了一下众人的神情,曹蕊凤是最为悲痛的一个,之后就是程秀云,再其次是曹蕊凤一方的寨主和当家,而连腾一方个个表情严肃,既看不出是悲痛也看不出欢喜,不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些什么。

    借着火把微弱的火光,一对人慢慢的向墓地进发,唢呐的声音吹的那么的哀伤,也没有山风吹的那么的凄凉,三里的山路,花了一个时辰才走完。

    到达墓地,那儿墓穴已经修好,就等待下葬了,八个寨丁把老寨主的灵柩抬过去安置在墓穴里,摆好位置,确定方向,接着就是找来做法事的道士在墓穴边一边念什么经文,一边领着众人围着转一圈,最后由曹蕊凤盖第一撬土,然后就是等待在旁的寨丁一齐上去填土,最后立碑,整个下葬的过程就算是结束了。

    曹蕊凤在路上是一边哭一边看着曹老寨主的灵柩,现在灵柩已经入土为安了,也就没有那么伤心了,止住了哭声,眼睛直盯着曹老寨主的墓碑发呆。

    连腾突然从最后面走到墓碑前跪下道:“老寨主,你一向把我当亲兄弟看待,还准备把蕊凤侄女许配个蛟儿,本来我也想等他们自己有了感情之后再答应这桩婚事,可是,大哥你突然就这么去了,连腾在你碑前就答应这桩婚事,了结大哥你这桩心愿。”

    一段话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也惊醒了发呆中曹蕊凤,如果这是真的话,不啻是晴天霹雳,爹已经死了,如果是真的话,如果自己不答应,而且自己已经shi身给了长风,又岂能嫁给连蛟那个畜生,自己可要背上不孝和不忠的骂名,这可让他怎么办才好,心中顿时彷徨起来。

    长风对这个突如奇来的消息震惊不以,还是他比较冷静,看到曹蕊凤已经心神大乱,无助的眼神,心中一痛,顾不了了,于是站前一步道:“关于曹总寨主把我们寨主许配给令郎的事情是什么时候的事?在下想知道事情的翔实经过。”

    连腾非常肯定的回答道:“去年五月初五。”

    长风再又问道:“是否当时就只有你和曹老寨主在场?”

    “不是,要是只有我和曹老寨主在场的话,你们也不可能相信我连腾的话,当时尉迟天也在场。”连腾继续对着长风道。

    曹蕊凤听到还有人在场这句话,马上脸色煞白,差一点就要晕倒,幸好有后面的程秀云一把扶住她,才不至于跌倒,如果只是当时两人在场,连腾说的也是一面之辞,众人并不一定相信,如果还有外人的话,那她就没有话说了,长风也注意到曹蕊凤的情形,现在唯一的解救方法就是尉迟天能够帮他们说话,如果尉迟天站在连腾一方的话,曹蕊凤势必要嫁给那个已经被曹蕊凤阉掉的连蛟,这是曹蕊凤无论如何不能够接受,曹蕊凤唯一的路就是死,也不能把爹创下的基业拱手让给那个一肚子坏水的连腾一家。

    长风不得不忍住冲动的情绪冷静的向尉迟北问道:“尉迟当家的,当时的情形真的是这样的吗?”

    尉迟天走出人群,对着所有人清了清嗓音道:“不错,当时的情形的确是这样。”

    曹蕊凤听到这句话立刻昏倒在程秀云的怀里,不省人事,连腾暗暗高兴,早知道你是一个不善于撒谎的人,就不需要送那么多的珠宝巴结你,你还不收,还不是照样帮我说话。

    长风心中也像被针扎一下,稳住自己的身形道:“尉迟当家的,当时就你们三人在场吗?”长风希望还有一线希望,希望尉迟天改口。

    “是的,长风先生,的确当时只有我们三人在场,不过后来,曹寨主发现了一件事情,改变了主意,并不想把现在的总寨主许配个连寨主的公子连蛟。”尉迟天峰回路转的回答道。

    这句话不但长风和程秀云舒了口气,而且那个想自己侄儿娶曹蕊凤才站在曹蕊凤一边的快刀门门主也升起一丝希望,原来自己侄儿还有希望。

    这下换做连腾的脸一下子就黑了,尉迟天果然还是帮曹蕊凤他们才不收自己的礼物。

    长风得知曹老寨主并不打算把曹蕊凤许配给连蛟,心中放下心来为尉迟天道:“究竟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使老寨主改变主意的?”

    尉迟天看了看连腾黑色的脸道:“因为曹老寨主发现连腾居然跟蕊凤侄女的丫鬟小荷之间有不轨的行为,所以才改变主意没有把蕊凤侄女许配给连蛟。”

    罗力这时候出来说话道:“既然曹老寨主并没有把现在的总寨主许配给连蛟,只要把那个小荷叫出来一问就知道真假了。”

    程秀云道:“罗门主此言差已,像这种事情,别说你们这些大男人都难以开口承认,更何况小荷是一个弱质女子,大庭广众之下小荷姑娘的脸面何存?”

    长风知道程秀云已经知道小荷已经被烧死,于是也赞同道:“程当家的说得没错,要承认也应该请连寨主回去把连少寨主叫来,大家一齐对证才对,这样才算公平。”

    罗力心中一听就明白,这件事情八成是连腾搞出来的,叫儿子勾引人家,主人没搭上,丫鬟倒是搭上了,这下便宜我侄儿,于是也极力同意长风的说法,让他们一齐在大家面前对证。

    连腾当然敢让儿子出来对证了,因为他已经知道小荷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只要自己儿子一口咬定没有这么一回事,那看曹蕊凤还不乖乖做我儿子的媳妇,把基业拱手让给你未来丈夫,最后还不是到他这个未来公公手里,一听要当面对质,连腾顿时心中喜翻了天,但表面还是装作无可奈何道:“好,当面对质就当面对质,我连腾怕过什么来着。”

    长风刚才一出口就后悔了,他也知道当面对质,小荷已经死了,从哪儿找个小荷去跟连蛟对质,但也起码肯定了连腾愿意当面对质,说明连蛟已经回到连腾身边,他肯定与欧阳震勾结,那天晚上救人也是连腾和欧阳震搞的鬼,至于把小荷也杀了,估计这一切都是欧阳震的主意,连腾只不过是个计划的执行者,是个玩偶,欧阳震才是幕后的控制者,或者欧阳震也只是一个执行人,真正的幕后大老板还另有其人。

    于是大家一番争执,最后约定三天后两人的对质在断情厅举行,让连蛟与小荷当面对质,然后都继续向长风告辞,因为曹蕊凤昏迷不醒,寨中最大的就属长风这个只有一个月时间可做的军师了。

    因为曹蕊凤昏倒的原因,程秀云和长风就留在山顶上,等候其他走光了,再下山。

    等众人走的差不多了,程秀云把曹蕊凤推到长风的怀里,说没人了,接下来应该是他的事情了。

    长风把曹蕊凤抱在自己怀里,一步一步的跟着程秀云后面,他们没有经过前面,直接走回后山曹蕊凤居住的那所院子。

    长风轻轻的把曹蕊凤放在她的床上,温柔的替她盖上棉被,然后让小梅去给曹蕊凤熬姜汤,等曹蕊凤醒来要喝,自己留下来照顾曹蕊凤。

    看着苍白脸色的曹蕊凤,长风第一次有感到心疼的感觉,原来她那么坚强的外表下面,那颗心灵是那么的脆弱,不过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后,她应该就会坚强起来,因为将会有他在她身边照顾她。

    曹蕊凤的头开始不停的摇动,嘴里还在喊:“不要、不要”然后惊醒了,睁开眼睛,对着床顶直喘气,掉过头来看到长风坐在自己床边,正在紧张的看着她。

    “我怎么会在这儿?”曹蕊凤第一句话问长风道。

    “你刚才在山顶上突然昏倒了,是我把你抱回来的。”长风心疼的道。

    “爹是不是已经把我许配给那个连蛟,是不是呀,你说呀。”曹蕊凤不知道从那里得来一股力气抓住长风的衣领,不停的摇晃长风的身躯道。

    长风又不能运功震开她的嫩手,怕她再被自己收不住得内力给再次震晕过去,只好紧紧抓住曹蕊凤得手道:“蕊凤,你先不要抓住我的衣领,放下来,让我慢慢解释给你听。”

    这一幕都被端着姜汤进来得程秀云看的一清二楚,曹蕊凤忙把手缩了回去,低下头,不敢看长风。

    程秀云笑道:“傻丫头,你爹没有把你许配给那个连蛟,你就放心好了,来,乖乖的把这碗姜汤喝下去。”程秀云把姜汤端到曹蕊凤的面前。

    “风儿,你先出去,我有事情跟蕊凤商量。”程秀云现在已经把长风当成是曹蕊凤的丈夫,自己的晚辈,自然陈呼上就有了这样的变化。

    长风应了声,走了出去。

    “你们办事怎么那么不小心,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秀姨,你把连蛟阉了,小荷也关了起来,也应该告诉我呀。”程秀云责怪曹蕊凤道。

    “秀姨,对不起。”曹蕊凤自小,母亲就去世了,所以向来把程秀云当成自己的亲生母亲一样。

    “傻丫头,秀姨也不是向埋怨你什么,只是这次你有一点做的不对,就是不应该把他们关在一块,这样容易被对方灭口,你江湖经验浅,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吗,你以后会有明白的。”程秀云语重心长的道。

    “秀姨,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您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曹蕊凤不明白就算知道她做错了,也不会有这么多的感慨。

    “长风他没有告诉你吗?”程秀云疑惑的问道。

    曹蕊凤摇头道:“没有,您进来的时候,我也才刚刚醒过来。”

    “哦。”程秀云把曹蕊凤昏倒后的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曹蕊凤,当然把长风怎么紧张曹蕊凤添油加醋般的说了一通,曹蕊凤听的既是开心,又是紧张,待听到说要三天后要对质的时候,曹蕊凤才担心起来道:“秀姨,小荷已经被烧死,我们该怎么办?”

    “我也在想,这个小荷大家以前都认识,我们根本不可能找个人可以冒充。”程秀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道。

    “还有没有其他证据证明那个小荷与连蛟有暧mei关系?”程秀云问道。

    “出事那天晚上,除了长风,就只有我二叔后来来过。”曹蕊凤想到那晚的情形顿时羞得红到耳朵根子。

    程秀云没有注意曹蕊凤神情的变化道:“那根本不会有人相信你二叔的话,除非长风肯把真面目露出来。”

    “不行,他一定不肯,要露出来他何必戴着面具,他一定有他的理由才不肯露真面目的。蕊凤不想逼迫他。”曹蕊凤知道长风虽然事事迁就她,但性格绝不是那种软弱之人,他戴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一定有他的理由,她也不想为难他。

    “这么快就了解他了,就这么帮他说话,说不定他也只是好玩呢,没有什么目的呢。”程秀云开解道。

    “不可能,他很紧张身上的一个锦囊和他的那些面具,其他的你就算把他扒光了也无所谓。”曹蕊凤与长风几乎每晚都睡在一起,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说得很是直白,连扒光这词都用上了,曹蕊凤说完脸立刻就红了,一个没有嫁人的女孩子怎么能扒光男人的衣服呢?

    “那么他的身份也有可疑?”程秀云没有注意道曹蕊凤的神情。不禁开始怀疑问道。

    “是的,当初他的身份的确可疑,他也告诉过我他有一个凄惨的身世,现在还不能告诉我。所以我相信他的话。”曹蕊凤肯定道。

    “那他为什么现在不告诉你,迟早你会知道的呀。”程秀云继续在增加曹蕊凤的疑心道。

    “秀姨,我们是不是扯远了。”曹蕊凤根本不想让自己对长风产生怀疑道。

    程秀云也觉得自己是在做相反的事情,这不是想要拆散他们两人吗,尴尬道:“来,蕊凤把这姜汤喝了,只顾着跟你说活,都快要凉了。”

    曹蕊凤接过姜汤,喝下,觉得好点了,道:“秀姨今天回去吗?”

    “不回去,秀姨今天就在这儿陪你。”程秀云道。

    “那秀姨的生意怎么办,那么多的画舫没有人照料那怎么行?”曹蕊凤道。

    “没有关系,大不了今天不做生意,钱再重要,也没有你的终身幸福重要。”程秀云发自内心道。

    “可是秀姨,要是生意被连腾乘机给抢过去,那怎么办?您还可以帮蕊凤多留意一下连腾那边的动静。”曹蕊凤心中感激程秀云对自己的关心,但是要是她在这儿,她哪有机会与长风单独在一起。

    “对呀,不错,蕊凤你说的对,是不应该让连腾和他那个姘头把我得生意抢走。我看我还是回去吧,这儿有那个长风照顾你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你好好歇着,明天秀姨再过来看你。”程秀云想了一下道。

    曹蕊凤微笑的看着程秀云走出自己的房间,突然间,程秀云又回转过来,坐在曹蕊凤的床边。

    “秀姨,你怎么又回来了?”曹蕊凤诧异道。

    “现在还早,我不急着回去,现在你这儿多陪陪你。”程秀云道。

    “那秀姨您准备什么守候走,到时候我让人送你。”曹蕊凤道。

    “秀姨不打算回去了,就在这儿陪你几天。”程秀云笑着道。

    “那您的画舫怎么办?”曹蕊凤焦急道。

    “我决定让长风去打理。”程秀云认真道。

    “什么?”曹蕊凤大惊失色道:“他怎么会管理这种生意!”

    程秀云一听来气了道:“你嫌弃秀姨这种生意不入流是不是?”

    “不是,不是,秀姨你误会了,他年纪比我还小,根本没有什么经验,连画舫是干什么的他都不知道,你叫他怎么去做呀?”曹蕊凤连忙解释道。

    “你怎么知道他不知道,不会可以学吗,反正秀姨无儿无女,最后所有的还不是你的,你的也就是他的了,叫他去管理有什么不行。”程秀云自然道。

    “这根本就是赶鸭子上架吗。”曹蕊凤心道。

    程秀云见曹蕊凤久久不搭话道:“你是不是怕画舫上的姐妹把他给吃了了?”

    曹蕊凤还是不回答,心道,我不答应就看你怎么办?

    “没有关系,他打扮成那样,不会有女孩子看上他的,你放心好了,我会派人看着他的,不会让他在画舫上面过夜的。”程秀云最后来这么一句,真的几乎吧曹蕊凤气死,可是没有办法,谁叫对方是她的长辈呢。好,你愿意咋办就咋办吧,不过要是他自己本人不愿意就不是曹蕊凤的事情了,于是曹蕊凤很认真的对程秀云道:“秀姨,现在他还没有正式是蕊凤的夫君,就算是的话,也要他愿意才行,您应该去问问他本人,您说是不是?”

    “蕊凤,你说的也有道理!我这就去问他。”程秀云抬腿就往外走去。

    不一会程秀云就满面喜色的走进来道:“他答应了。”

    “什么?”曹蕊凤无语。

    “蕊凤你知不知道,我是怎样让他答应的。”程秀云炫耀道。

    “你一定是骗他,说要照顾我,他不方便,但是你又走不开,所以就……”曹蕊凤有气无力的道。

    “不是,这次你猜错了。”程秀云一本正经的道。

    “那是怎么样?”曹蕊凤问道。

    “我说是你让他去的。”程秀云得意道。

    “我让他去他就去,秀姨你还真的看得起我的影响力。”曹蕊凤苦笑道。

    “这就说明他心里紧张你呀。”程秀云说了一句谁都明白的话。

    长风就是这样被程秀云骗到画舫的吗?到底是怎么骗过去呢?程秀云对曹蕊凤说得真的是真话吗?恐怕长风自己说出来才明白事情的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