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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鬼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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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成这两天眼皮跳个不停,像是要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但是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长风人已经到了京城了,一进城就给京城来了一个巨大的惊喜,把城防统领的公子打的鼻青脸肿的,数月都难以见人,皇帝给他的任务,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怎么去完成呢?这可真是急死他了,年纪不大,华发都出来几根了,一想到皇帝对他的救命和栽培之恩,他不得不去把这个任务完成。

    独孤天棚在曾成丝毫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出现在他面前,不过这样的情形曾成已经见得多了,不在惊讶,而是一下子半跪下到:“属下参见主公!”

    “他来了吗?”独孤天棚费了好大的劲才问了出来道。

    “是的,他已经到了三天了,不过他身边好像还有两个蒙面的女子,一个自称管家的五十多岁的男子,以及还有一个人称他为师父,属下一时间没能查出这些人的身份,请主公降罪。”曾成道。

    独孤天棚听完后,也思索起来了道:“不是传闻他就是滇国的驸马,还是曹蕊凤那小丫头的未婚夫吗,其中一个会不会是滇国的公主?”

    曾成抬头望了一下独孤天棚道:“属下也有此猜疑,不过属下没有见过那滇国公主,而且他身边是两名绝色美女,属下也不知道哪一位是公主。”

    “不愧是朕的子孙,居然能一下子又两位绝色美女对他倾心!”独孤天棚大为开心道。

    “主公,其实属下认为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皇子的身份,不如让属下去试探一下如何?”曾成道。

    独孤天棚想了一下道:“你说的不错,这么大的事情,不能仅凭猜测来决定,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是,主公。”

    “对立后的事情,你有什么看法?”独孤天棚换了一个话题道。

    “属下官职低微,而且这是主公的家事,属下实不敢妄言。”曾成忙道。

    “叫你说,你就说,哪来这么多婆婆妈妈的。”独孤天棚脸色一沉喝道。

    曾成想了一下道:“属下认为,不管是谁做皇后这个位置,只要对主公有利就行。”

    还是在敷衍自己,独孤天棚暗恨,把他扔进那些官场油条中间去了,学到的尽是些明哲保身的本事,真是枉费了自己一番栽培,不过也没有办法,不打进去,也不了解哪里面的情况,时间长了,难免会沾上这样的习气,于是心中也就释然了道:“那你认为宫中那位嫔妃做皇后的位置对朕最为有利呢?”

    曾成好像经过了深思熟虑,不慌不忙道:“李贵妃!”

    独孤天棚瞳孔猛的一收缩,脸色突变道:“你知道,你说出这个名字,朕可以马上杀了你!”

    曾成心中虽然害怕,不过他既然说了出来,就有了心里准备,道:“主公对朝中局势的了解胜过属下,就算是属下不说,主公也知道是何人,属下忠于主公,既然知道了,就不怕说出来。”

    独孤天棚哈哈大笑起来道:“好,好。朕多年对你的栽培是一点也没有错,起来吧。”

    曾成站了起来,伸手抹去了额头上的汗水,暗道,好险,不说的话,以后君臣之间必生嫌隙,说吧,又恐怕要人头落地,还好主公不是一个鸟尽弓藏之人,他赌赢了。

    “那件事,你尽量办,实在办不了,朕自有办法离开京城,另外,通知一下尉迟天,让他全力支持曹蕊凤把连腾一伙人铲除,虽然这次断情寨并没有公布是什么人偷袭山寨,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是谁干的,朝廷不能不管,你去拜访一下长风,让他写个折子呈上来,然后朕就下旨,让曹蕊凤接管河道所有的山寨,不服从的,全部铲除,这股力量我们要牢牢的抓在手里,这个机会朕可不能白白的放过。”独孤天棚临走之前吩咐道。

    曾成明白,皇帝也开始动手了,这份厚礼不怕她曹蕊凤不接受。

    看着段彩雁将一副精细绘制的地图交到自己手里,长风连连夸奖了她好几声,最后还承诺多陪她几次出去游玩,有了这副地图,长风带着郭槐去拜访京城最到的印刷书坊——博古斋。

    长风想好了,与其自己去运作,不如一次性的将这副地图卖给博古斋算了,段彩雁好动的性子故计没有心思打理这件事,水凝心更不行了,弄月在的话,故计还可以,反正这个东西只是一开始利润大,到了后期,别的印刷书坊,也会刻板印刷了,也就不值钱了,除非官府做这个生意,列为独家,那就能永远的赚下去,不过在滇京还可以,这里可不行。

    博古斋的老板姓陈,也是个读书人,爱书如命,为了把一些真迹孤本能保存下来,就开了一家印刷书坊,无心插柳之下,博古斋成了京城最大的印刷书坊,本人也是一个经商的材料,所以靠印刷书籍他也挣了一个万贯家财,除了书和钱,他什么都不感兴趣,不过他爱书还是比爱钱多一点,他可以话几万两银子去买书,不会把书换成银子。

    长风听了郭槐的介绍,觉得此人倒是蛮可爱的,倒是值得交往一下。

    郭槐敲开了博古斋的大门,把拜帖递了进去,就在外面等候通传。

    “老爷,门外有一叫做长风的年轻人求见您。”小厮把拜帖递到自己的东家博古斋的老板陈升的手里。

    陈升正看着一本书过瘾那呢,这个时候来打扰他,他能不光火吗?看都没看,直接把拜帖扔到一边的火盆给点着了,这陈升有个毛病,就是怕冷,如今已经是深秋了,在屋子里搁了一个火盆,烧上木炭,所以室内的温度要高很多,那小厮头上头出汗了,他却什么事情都没有。

    小厮一见自家老爷把人家的拜帖又烧了,知道今天是肯定不会见门外的人,忙转身去回了。

    看着通报的小厮一脸的无奈,就知道主人不愿意见他们,长风微笑了一下,来之前早把陈升的习性都打听清楚了,从怀中掏出一张纸交到那小厮手中道:“麻烦小哥将这张纸交到你家老爷手上,如果他在不愿意见我们,我们这就离开如何?”

    那小厮结果长风手上的那张纸,一看长风一脸的真诚,点了一下头,再次跑了进去。

    “老爷,那长风让小的把这个交给您!”那小厮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把长风交给他的纸交到了陈升的手里。

    陈升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古籍,狐疑的接过小厮手中的纸,一看,大惊失色,道:“快,快把那人请进来。”

    长风和郭槐被请进了陈升的书房,长风感觉到屋子里的温度要比外面高不少,不过他二人内力精深,这点温度简直就是不算什么,等长风和郭槐坐下,陈升有些不自然的问道:“两位是何人,到京城来干什么?”

    长风有些错愕,怎么好像是审犯人似的,道:“在下长风,是断情寨的军师,也是河道总督的师爷,陪同在下来的是河道衙门的帐房。”

    陈升舒了一口气,好像是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长风看在眼里惊奇不已道:“陈老板好像对在下很戒备?”

    陈升拿着长风给他的京城地图的草图道:“先生可知,如果此图流落到我们独孤的敌人手里,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吗?”

    长风和郭槐面面相觑,这倒是他们还没有考虑过问题,他们只是从纯商业的角度去考虑的,没有想到其他,郭槐也是一时的疏忽,忘记这一点,不过他的脑袋飞快的一转,就想到了解决的办法道:“陈老板务须担心,此图只是地面只标识着地上明的东西,至于涉及城防之类的国家机密,我们也无从得知,只是一张指导到京城来的客人的游览之图,相信就算的被敌对的国家得到了,也没有什么用处!”

    陈升将信将疑的将草图仔细的看了一下,都是一些自己熟悉的街道和景点的路线走法,并没有其他内容,皇宫也只是一个大大的空白,注明了皇宫两个字,其余的也就没什么了,于是大大的放下心来道:“原来是这样,陈某也就放心了,不知道二位带来这张图有什么用意?”

    长风有意考较他的商业头脑道:“我们想把这副图卖个陈老板。”

    陈升一愣道:“卖给我?”

    “是的,卖给陈老板,白银五万两,怎么样?”长风微笑的看着他。

    “白银五万两?这么一张草图?”陈升几乎以为坐在自己眼前的这两人是不是有神经病,一张破纸要自己花五万两银子买下来,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长风还是保持了微笑的看着他,看他能不能领悟出来这其中的含义。

    陈升脸色大变,顺手把手中的草图一团望火盆一扔道:“送客!”

    长风和郭槐还是坐着不动,郭槐道:“陈老板,你把我家师爷的五万两银子烧掉了,你不感到可惜吗?”

    陈升脸色一寒道:“怎么,你们还想让陈某赔不成!”

    长风站起来道:“赔当然不需要,不过你想要再买的话,就是十万两了。”

    “疯子!来人了,把这对疯子给我哄出去!”陈升叫来了几个家丁,陈升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动手把长风和郭槐请出去。

    长风还是微笑的看着他,不过身体已经站了起来道:“不牢陈老板相送,我们自己会走。”

    郭槐也跟着走出了博古斋,踏出博古斋的大门,长风叹道:“此人徒有虚名,走,下一家,烟湖书院。”

    长风和郭槐才走出博古斋不到十丈远的地方,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声音高叫道:“两位先生慢走,陈升错了。”

    两人抬头一看,停了下来,陈升满头大汗的跟了上来道:“两位先生实在是高才,刚才陈某一时愚顿,还请两位先生见凉!”

    长风和郭槐相视一笑,道:“你要是忘一点明白,这财可就轮不到你来发了!”

    陈升连忙道歉不已,将二人重新迎回博古斋,细心请教,然后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后以七万五千两银子的价格,陈升买走了长风身上的所有草图,不愧是商人,他的商业头脑要比长风好使多了,一张地图一下子变成了好多张地图,这下他不发也难了,他还打算跟官府合资,这样可以保证自己独家经营,这样岂不是财源滚滚来。

    长风和郭槐满意的走出了博古斋,这种赚钱的方法实在是太轻松了,不过这样的赚钱方法可不是顺手就能抓到的。

    还有一个巨大的收获,他们从陈升的嘴里得到一个消息,说京城四大公子之一的杜湘想要卖出自己的祖宅,这个杜湘不善经营,又乐善好施,没有办法,只能靠祖上的基业来养活自己,杜家祖上也是朝廷上显赫之家,而且还出过一个皇后娘娘,资产丰厚,传到杜湘这一代,已经没落了,原本他节俭一下,他这一生倒也衣食无忧,可是他才高八斗,家中连八斗米都难能拿出,逼于无奈,只好将祖宅卖掉,换取生活之资,其实他只要低一下头,那些贵族官家都愿意让他入赘,不但能有个不错的前程,还能一身的富贵,可惜他不愿意,别人也难强迫他,毕竟他再不济,也是京城四公子之一。

    长风和郭槐立刻就按照陈升说的地址,找了过去,挺好找的,想来以前杜家也是个大户的人家,就是这大门有点太破了点,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光景。

    长风和郭槐敲了半天们都没有人应声,于是干脆一推,们就开了,前院杂乱无章的摆放了不少杂物,地上除了那条青石路,都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这就是京城四公子之一杜湘的家吗?长风和郭槐不禁怀疑起来。

    有个灰衣步衫的年轻人从外面走了进来,长风和郭槐转过身来一看,道:“你是?”

    灰衣青年也道:“两位是?”

    长风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年青人,一身的书卷气,说不出的淡雅和飘逸,一股说不出的好感在他心里面产生了,长风已经猜出这人是谁了,同样杜湘也在打量着长风,这个年轻人比自己还要小,居然有一股慑人的气质,使人忍不住顶礼膜拜,而且他的那双眼神简直让人不敢直视,这是个什么人,他来自己家中有什么目的?还有他身边的那个五十多说的青衣人,他身上有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气质,此人一定是一个心智极高之人。

    相互打量了数十妙,长风首先开口道:“这位是杜湘杜公子吧,在下长风,这是鄙管家郭槐。”

    杜湘知道此人是谁了,如今除了立后,传言最多的就是眼前的这个长风的年轻人了,他来找自己干什么?不过他是个读书人,非常有礼貌的回礼道:“杜湘见过两位,不过两位怎么出现再我的家中?”

    长风忙道歉道:“我等在府门敲了半天也没有人应声,于是轻轻一推,这门就打开了,所以就先进来了,还望杜兄原谅我等擅闯之罪。”

    杜湘见长风认错的态度非常的诚恳,心中的那一丝不悦也消去了三分道:“两位找杜湘有什么事情吗?”

    郭槐咳嗽了一声道:“我家公子听说杜公子要卖掉祖宅,所以就过来看看,顺便拜访一下杜公子。”

    “哦,原来是这样呀,这件事杜湘只对那博古斋的老板陈升提过,你们怎么知道的?”杜湘一脸的怀疑的看着二人道。

    长风微笑道:“正是陈老板告知在下的,所以我们二人就迫不及待的过来了,深怕错过了。”

    杜湘脸上有了喜色道:“原来是这样,那杜湘就放心了,来,长风公子,我们里面谈如何?”

    “请!”长风跟在主人后面往后走,边走边打量了一下杜府,院子挺大的,左进右出的,好几进呢,大约有数百间房子吧,不过大多破败不堪,要好好修缮一下才可以入住。

    等走进了一个还不错的院子,收拾的也挺干净的,东西都有条不紊的摆放着,想必这才是杜湘的住处,杜湘走在前面不好意思的道:“陋室简陋,两位不要嫌弃,这里只住了我和一个老护院,没有别人了,老护院耳朵有点背,听不见敲门的声音。”

    长风忙点头表示不介意,跟着走了进去。

    走进杜湘的书房,这才知道,这里是如何简朴,书籍倒有不少,大多都是旧的,可能是这里的主人读的次数多了,才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也看出主人是个博学之人,都说杜湘精通书画,却为何书房一副字画都没有,长风心中有些奇怪,房间倒是收拾挺干净的,家具都是年代比较久远的了,从上面磨出来的光亮可以看出。

    老护院给三人沏了一壶茶,这才分宾主坐下。

    杜湘苦笑了一声道:“想卖祖宅的事,杜湘只告诉了陈升一人,没想到他会把这个消息告诉你们,不知道两位先生跟陈升什么关系?”

    长风蔚然一笑道:“我们跟陈老板也是第一次见面,有点生意上的来往。”

    杜湘看着长风有些生气道:“第一次见面,他就把杜湘给卖了,这个陈升,杜湘以后不会把书卖给他了。”

    长风和郭槐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杜湘马上发觉自己失态了道:“罪过,杜湘一时情急,两位别见怪!”

    长风以为他不愿把祖宅卖给自己,于是站起来道:“若是杜公子不想出卖祖宅就算了,在下另外寻找就是。”

    “不、不、不,杜湘不是这个意思,杜湘当初是想找他帮忙卖给一个稳妥之人,大家都知道我杜湘不善经营,所以才托了陈升帮忙。”杜湘连忙站起来辩解道。

    原来是这样,托人办事,就这么随便应付一下,就算长风自己遇到了,心中也未免不痛快,于是歉意道:“杜公子误会了,在下还以为公子只是有这个打算,现在还不想出售而已,而在下有急需买一套宅院,所以就急了些。”

    两人闲聊了一下诗词歌赋和朝廷上的事情,郭槐没有参与,而是随意的翻看杜湘的藏书,杜湘也不介意,任由郭槐翻看,最后还是转到正题上来了。

    杜湘仔细地想了一下问道:“长风先生愿意出多少银两买下杜湘的祖宅?”

    长风也想了一下道:“在下对房产一事也不算精通,杜公子想要卖个什么价钱,说出来,我们商量一下。”

    杜湘仔细的想了一下道:“二十万两银子怎么样?”

    长风就算不懂房产,这三天转悠下来也知道了一些皮毛,杜家的祖宅算上地契五十万都不止,这么大的便宜自己可不能占,再说人家还是乐善好施的一个读书人,看他这个样子和刚才地了解,跟传说中的没什么两样,加上一开始自己就对此人有些好感,自己岂能趁人之危,当下不由的沉思起来。

    杜湘以为长风不能接受这个价格,他也对长风产生了结交之心,忙减了下来道:“十八万两如何?”

    长风抬头看了杜湘一眼道:“杜兄,长风愿意出六十万两买下你的祖宅以及地契,你看怎么样?”

    杜湘顿时惊呆了,激动的颤抖站了起来道:“长风兄,你可说的是真的?”

    “当然,杜兄名满京城,长风也是一个读书人,岂能昧着良心以那么低的价格买你的祖宅呢?”长风诚恳道。

    杜湘真诚的道:“不管杜湘这祖宅真的值多少钱,你这位朋友,杜湘交定了。”

    长风也很想结交杜湘这样的赤诚之心之人,道:“杜兄你这位朋友,长风也交定了。”

    接下来,有杜湘这样的大才子在,很快买卖契约就签订好了,长风让郭槐取出六十万银子的银票交到杜湘手上,而杜湘也把祖宅的地契交到长风的手里,这样就算完成了这桩买卖。

    交易完成之后,三人再次坐下,长风道:“杜兄以后将何去何从?”

    杜湘长叹一声道:“朝廷昏暗,豺狼当道,杜湘空有一身所学,奈何报国无门,什么京城四公子,都是些虚名,打算离开京城找个山野之处隐居,有了这六十万两银子,杜湘这辈子也不用愁了。”

    郭槐一直都在留意这个杜湘,发现杜湘不善经营,而刚才闲谈之中,他随意的翻看了一下杜湘的手著,惊奇的发现他对时局的剖析异常的独到,一些见识可以说是超前的,而且还有一腔热血,主公身边正是缺少这样的人才,在他所见到的年轻人中,唯有武林可以比拟,不过一正一方,武林喜欢来邪的,而杜湘责是正气凛然,是个治国的良才。

    长风心中也为他这个决定有些惋惜,不过他没有想去挽留杜湘,人各有志,勉强不得。

    “杜公子,您的祖宅我们还不熟悉,有些东西也不知道如何处理,不如您现在宅中住上一段时日,等我们把房屋修缮之后再走,怎么样?”郭槐眼珠子一动道。

    长风一想,郭槐说的有些道理,这万一人家这祖宅中有些什么重要的东西在修缮中被发现了,到时候人家都已经走了,到哪儿去还给人家啊?于是也出言请求杜湘不忙急着走,而且长风也想个杜湘多多的畅谈一番,在长风和郭槐的盛情之下,杜湘答应等长风把房子修缮入住之后再走,修缮期间,杜湘还住在祖宅,所有发现关于杜湘祖上的东西,杜湘均可以归为自己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