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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直接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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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绍庭不明事由,在看到粘静后还在那调侃,“这丽兰居的酒水小姐真是越来有标准了,我看咱们的丽兰女士集齐七个佳丽都可以召唤神龙了。”

    丽兰是这里的老板娘,为人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夫家是做酒业的,而她开了这丽兰居,把这里的生意照顾的风生水起,谁不知道丽兰居除了菜好吃,酒好喝,里面就算是一个小服务生那也是要男的英俊女的貌美的。

    据说这还并不只是为了迎客,而是这个处`女座女人的挑剔使然。认为日常生活中身边环绕的都是美的人或者事物,心情也会变得不一样。

    郁绍庭常常打趣,真是不知道这丽兰虽然地处郊区位置有些偏僻,可是宾客却总是络绎不绝的生意满门,不知道这客人是看帅哥美女养眼的,还是真正来吃这里的美味佳肴的。

    当时丽兰老板娘还开玩笑的说,要是他郁少过来做的话,只怕凭着他这长相。

    他当时还嘎调侃的回过去,你说这好端端的生意,怎么就被说成了做鸭子的买卖呢?

    不过今天他们来的时候丽兰人就不在,不然的话三个人吃饭多没劲,有个不能喝酒的这又少了一个可以助兴喝酒的对象。

    起初粘静进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余非,也是把酒放到桌上的功夫,她冥冥中总感觉好像有人盯着她,当转头间看到余非后,她脸上惊讶的表情那叫一个分明!

    “余非?”

    当粘静叫出余非的名字时,郁绍庭脸上的表情简直要比她还意外!就连江弈城都不由得向他们那边看去。

    对于余非身边的朋友,他不过也只知道苏颜颜和林夕罢了,其他人他并未过多的留意到。

    “你们……认识?”

    面对郁绍庭的疑虑,余非眼神一直都投递在粘静的脸上,目光带着一丝清锐,“粘静,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弈城了然于心余非在乎的是什么,不由在旁边清了清嗓子的提醒,“丽兰居是个待客正经的地方,不会做你想的那种生意。”

    粘静愣了愣神儿后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余非的眼神为什么那么怪异,甚至让她都觉得有些寒嗖嗖的害怕,这会儿她总算明白过来的附和着点头道,“是啊,我只是做酒水推销的,不是余非你想的那样,真是,我还以为怎么了这是,你这表情看起来简直吓人死了。”

    余非有些不信,“真的?”

    不是她多心,而是这个社会充满了权色交易,有些时候不是你愿意或者不愿意的事,而是你根本就没得选择。

    余非知道,丽兰居的消费很高,但是酒水却是免费的。不过到这里来如果你想喝到真正好喝的酒,还是丽兰夫产业产出的酒,当然,酒本身出名是一回事,从容价格中上到高昂,能够让顾客心甘情愿的接受,任由人宰那是另外一回事。

    而这年头,你想要让别人付出点什么,就必须要自己先付出点什么,否则谁会买你的账?

    粘静见余非似乎还在怀疑,她认真的解释,“是真的,老板娘很照顾我们的,从来不会逼迫我们做任何不愿意做的事,你说的那种客人虽然是有,但遇到难缠的老板娘会出来摆平一切的。”

    通过粘静的话余非才得知,原来她已经在这做了两个月的酒水小姐,虽然她的家境普通,但是从上了大学后就再没有跟家里要过钱了,一直都是靠着打工来养活自己。而她会到这里来工作也是因为开的薪水很高,一开始的时候她也认为薪水这么高的工作会不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性质,也让她犹豫纠结了很久。后来才知道人家老板娘完全就是不差钱儿。

    除了来回路途远了点,一个月几千块的薪水还真是让人想想都觉得醉了。不过现在却完全没有这种疑虑了。不过她在这工作的事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否则不了解的人听了去以讹传染,传到最后搞不好别人觉得她是在外面做小姐呢!

    粘静的话得到了郁绍庭的佐证,当然,他不是重点,重点是江弈城都在为丽兰居辟谣,余非也就想当然的信了粘静所说的。

    只是她心里不禁有些冷嘲,事实近日原来她还是会对江弈城的话这么信?看来她这中毒还真不是中的一般深呢!

    粘静虽然和她关系不比林夕,但也总归是她在这里难得认识,又处的比较好的朋友了,当她知道她在这工作,也是出于在乎才会紧张的变了脸。粘静长的美,人又有才这谁都知道,她不想看到一个人为了钱就可以轻易的出卖自己,甚至是贱卖自己,这总会让她想起苏颜颜来。

    她不想看到身边的人在钱字上变成原本和记忆中面目全非的人。

    既然这粘静是余非的同学,郁绍庭就很大方的把她留下一起喝点,还说今晚她想要推销什么酒他都包了,这样丽兰就不会责怪她不‘尽职’了,也刚好这桌上连个喝酒的对象都没有,她来的正好。

    余非则挑眉意味深长的说,“郁少你这是看粘静是我同学才把人给留下了,还是看人家长的美才把人家留下的?”

    郁绍庭微眯着眼,神色认真道,“难道不是我为了讨你的欢心才给你把人留下了么?”

    余非翻翻白眼,某人怎么不干脆说他跟丽兰一样,从来不会拒绝美好的事物?就这么坐在身边看看不也挺好?

    难得在这里遇到余非,粘静也坐下来的和她说起话来。

    粘静平时总说,余非这大学念的,上学的时候还没有‘休息’的时候长,平时她忙着处理学生会的事没时间去找她玩,等她有时间时她偏偏又因为各种事没来上课,倒是像现在这么坐在一起难得极了。

    余非总以为粘静是为了磨砺自己的能力才出来打工,却想不到她居然是为了……蓝起帆?

    是的,她来这么远的地方打工不是为了自己的生活费,而是为了给蓝起帆买一辆他看中的全球限购的消防车模型!

    模型!余非真是忍不住狂翻白眼,都多大了还玩消防车!就算是为了收藏会不会也太幼稚了点!

    突然间,余非觉得以前认为郁绍庭收藏灯这一癖好实在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依她看,似乎现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癖好,要不然的话她也来培养个喜好,收藏钟怎么样?和谁关系好就送给他?

    不过不管怎么说,余非没想到的是,粘静她竟到现在也没能忘了蓝起帆!

    唉,女人啊!你说为那个小牛犊子值得么她?

    反正她是觉得不值。因为对一个不懂得珍惜你的人,任由你付出的再多,做的再好,也没有用。他的心不在你身上,你做再多都是徒劳。

    粘静在学校毕竟是学生会的,也常常为了拉赞助而去过很多公司,认识过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和郁绍庭还有江弈城这种人物在一起她没有感到很大的压力,还挺从容坦然的。

    余非平时也只和粘静在食堂吃过饭,平时私底下还没出过来,所以她还真是不知道粘静的酒力居然这么好!

    不但主动帮他们开了酒,喝起来的时候又丝毫不怯场,一杯一杯的酒喝下去那真是眉头都没皱一下,更别提脸变色了。一看就是高手级别的!那种淡定的感觉绝对不是不能喝酒却强充大头的人能装得出来的。就连郁绍庭都毫不掩饰的大加赞赏。

    郁绍庭这性子和谁都能很快熟络成一片,粘静本身就是美女,可却不是那种娇弱的美女,那能喝的酒量丝毫不拘小节,是酒桌上最令人欣赏的那种。所以郁绍庭原本就像花儿似得恹恹的酒性很快就被挑了起来,一杯杯喝的倒是尽兴。

    闻着那醇香型的酒,余非不禁心里暗想着她一定要早点卸货!虽然她不平日里不太喜欢喝酒,那也是没遇上好酒,没发现这居然别有洞天的有家菜色让人心仪,酒更让人流连忘返的地儿。

    简直是为郁绍庭他们这样的公子哥儿提供的最好消遣的地方。

    因为不能喝酒,余非就点了几个自己喜欢吃的菜后各种埋头猛吃的大快朵颐。吃到中途去上厕所的时候,想不到这人才出了门的右转,厕所就在走廊尽头,几步就到了,她却突然给人从后一拽,继而在她诧异的转身时,她竟给人一个撩胳膊的横抱了起来!

    “江弈城!你干嘛!”

    这大庭广众的,他居然一路尾随着她出来,趁着她不注意竟当众对她下了‘毒手’!

    余非丝毫不怀疑,就江弈城这看似温柔霸道的‘太后式儿横抱’,实则力道中带着生猛的劲儿,若不是因为她怀孕了,他肯定能把她当大包一样,丝毫不给她脸的把她头朝下的抗在肩上!

    “找个清静的地方。”江弈城面色淡然的扔出一句,那张英俊的脸因为薄唇的轻抿而显得有些许的不悦,而事实上,她突然想到他整个晚上都几乎没怎么说话,坐在那就跟个石雕似得,由着她和郁绍庭在一起笑闹,不过那股比西伯利亚冷流还要寒冷的气流穿梭在房间里,还真是让人想忽略都没法忽略!

    很显然,某人刚刚已经给过了她机会,可是她却如他所料那样,根本就半点要和他谈的意思也没有。所以,他就只好主动创造机会了。

    “你到底想干嘛!快放我下来!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余非终于有些不爽的嚷嚷着,一双眼睛小狼似得凶狠的简直要在他脸上射出洞来!

    她本就是个不善于伪装的人,虽然内心生气生的要死,但这几天却还是装做没事人一样,一则的确是为了故意气他,二则她也在不断的告诉自己,她不生气。她干嘛生气啊!她生个什么鸟气啊!尼妹的!人家不就骗了她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会死人!

    “嫌丢人就安分点。”江弈城**的冷哼道。完全不复之前说尽了好话,一直隐忍的状态。又恢复成了平日里那个冷面霸王!

    “江弈城你个大混蛋!混——”

    余非气的就扬拳打他,虽说是气他故意让她丢脸,她明明就是好端端的进来的,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他却非要让她像手脚不利索的残疾人那样被抱着出去!而且她吃饭吃的好好的,居然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给土匪似得径直掳走了!

    看似她好像是在气这件事,实则她一直以来心头的火气就这么在砸下第一拳的时候就那样被挑了起来。

    尤其是看着他淡蹙眉头,却根本不躲不闪,更不制止她的样子,余非下手那真是半分力气也没收敛,一拳拳就跟那雨点似得狠狠砸在他身上,仿佛发泄出了这些封尘的愤怒,才可以缓解一下他欺骗她的心头之恨!

    不过她更恨的是,明明她的拳头就是要为她泄愤的,可是却偏偏打在他身上,她的心痛到像被人用鞭子抽了似得!尤其想到他现在看似无异,就连郁绍庭都没察觉出他的异样,还在不断催促着他喝酒,给他倒了一杯又一杯,却不知道他现在根本就是个病人!

    打着打着,余非的心就渐渐缩的像团石头,缩着缩着,她心头突然一酸,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似得,紧接着鼻子也跟着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