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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奇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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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吧,我可不是那种想事情想着就露出各种风情万种表情的人啊!

    “殿下跟凯撒还真是像…”

    这话说得,从生物学和基因学上来看待,我有他的一半,还是他教的,能不像他么…

    温迪尔托住腮帮痴痴地说道:“不过你比他年轻。”

    你有本事倒是让老子比儿子年轻看看,我继续说道:“另外,我需要跟你商量一下借取六十万索里都斯这事。我突然遇到了一些情况,六十万索里都斯并不足够,我需要最起码一百五十万!”

    “一百五十万,这不是笔小数目,即使换成奥雷都要有十多万。不过没有问题。”人妻的爽快令我目瞪口呆!

    我错愕地问道:“那可是一百五十万,真的没有问题?”

    “一百五十万,我还是能借得起,只不过殿下可一定要还我。”

    我点点头便又听到她痴痴地笑道:“殿下今天有空吗?嗯…”大美女拖了老长的一个鼻音,“我朋友家今晚有个音乐会,殿下可以来吗?这当做是对您意见的一个小谢礼。”

    听音乐?

    听那种软绵绵的古典音乐…我差点张口就回绝了,不过幸好我反应得快,这可是一个难得机会啊!等了那么长时间,总算等到了一个可以下手的机会!我几乎泪流满面地答应下来,难得!太难得了!要是我真不小心拒绝了,那就是被劈死都不用可惜。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那么着急呀。”温迪尔起身整理下裙摆,她说道,“我打扮一下就可以走了。殿下需要个人陪您在这里可以随便走走?或者回家换身体面的衣服?”

    “不用,只是换件衣服,我可以坐在这里等。”

    “我们走的时间是傍晚…”

    人妻留下这样一句话就再次消失,我目瞪口呆地坐在原地…换衣服…傍晚?换衣服?傍晚…!

    我勒个去,美女,你穿的到底是什么衣服!?

    老老实实骑马回家,亚历山大没回来,但便宜老爹却回来了。

    走进浴室,清理下根本就不用清理的身体,打开藏衣室,在数套平时只是用于出席节ri的华丽丽皇家礼服和同平时无二的清爽打扮面前,我果断地选择了后者,喷上经过由裁缝推荐的香水,我瞧了眼卧室的落地大钟,时间的指针才走到下午四点多一点点。

    临走前,我犹豫着要不要挂上一条武器带,想了想,我还是带上了,顺手别上了一把佩剑和手铳。

    跟便宜老爹打了一声招呼。没想到被他要求带上四个侍从,还被意义不明的眼神目送出宫殿。不知道他现在有在宫殿门口冒出一种,我儿子终于长大了的感慨没有…

    温迪尔家,我去到那里走下马车的时候,人妻已经换好了衣服。

    她的马车等在了门口,大厅的门敞开着,只见大厅吊灯下方站着的修长苗条身影款款转过身子,秀发高高盘起,唯独两侧留下几缕微微卷起的发丝,凭空多添了几分妩媚之se,脸上薄施淡妆,嘴角一勾,微笑很迷人!

    不过她的打扮更吸引目光!

    眼神一移,我看到她穿了一套暗红se为主露出小手臂的露肘蕾丝长裙,上面点缀了镶有金丝的绽放蔷薇,正中是波浪式层层叠加的白se绸缎裙摆,这一切跟金边深红蔷薇有着蔓藤缠绕的束腹胸衣搭配得很好。这种长裙据说很受贵妇们的喜欢,也很受男xing的欢迎。理由嘛,因为女xing喜欢比较清爽的衣服,露肘长裙不单单只是解放了贵妇们的小手臂,还让她们引以为傲的雪白胸脯得到了更多的解放,四角形敞开的领口,把大片的ru峰裸露出来。

    她向我见礼的时候,只是轻轻地俯身,我脸上立刻一阵发烫!在我下意识地飘忽眼神的那一刻,我捕捉到,她嘴角微微轻翘,双眸闪过一抹得意的笑意!

    她是故意穿上这么一套衣服?

    越来越奇怪了!

    “既然殿下来了,我们随时可以出发。”

    “不是说要等到傍晚?”我傻乎乎地问道。

    “我们可以先到那里坐坐呀。音乐会,有的并不只是音乐,难道殿下只是为了听音乐而去的?如果只是这样,您恐怕会错失很多东西。”

    这么充满暗示xing和挑逗xing的对话是什么意思?!

    嘴巴微微张大,我转身,温迪尔已经走出门外伸手撩起裙摆,一脚踏在女仆放置在车厢门口下方的阶梯上。

    裙下,一只深se高跟鞋显露出来,明明只是一件普普通通的手工制品,可是一入眼的整幅景象却让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是的,明明只是一个鞋子,却让我肾上腺素急速猛增!因为这个踩在木阶上的女人,有着一条让黑se丝袜包裹住的漂亮小腿。小腿曲线优美动人,而那深邃的黑se更像是深不可测的黑洞,一旦被抓住,竟有种把人吸拉进去的错觉!

    出了狄俄涅的街区,再转入旧城区,马夫很快便把马车驶入一处宅院里面。

    草坪间开辟出来的那一条半圆型砖路上,三三两两地停放着印有不同家徽的马车,更远一些,一处用柱子敞开的华美凉棚下方,摆放了几张拼凑起来的长桌,上面摆满了香槟、红酒,以及各种各样的食物,再远一些,三五成群的贵族手持酒杯聚在一起,艺人、小丑,手持诗稿的学者漫走在其中。这音乐会与其说是更不如说一个盛宴。。。。

    所以说啊,古代就这点不好,听个mp3麻烦得要死,不但不能随时回拨,音效也是个问题!还有一点得说的就是,在古代养个mp3很贵,特别是吹拉弹唱一应俱全的大师级别mp3更是价格高得离谱,就拿我家来说,一个四十多人的大型管弦乐团,每月只为了满足一下我老爹和亚历山大想点播mp3的yu望就得付出10000多索里都斯,这还不算是我便宜老爹一高兴就大手一挥给出的赏赐。在现代多好,找歌下好就成,没电充电就是了,电费又花不了几个钱。

    我一脚走下马车,站在宅邸门口跟人交谈的主人神情便是一滞。我认识这人,一个亲戚,一个老公爵马尔西安,是我祖母那边的堂兄弟,我们赛奥法诺家的一铁杆粉丝。他老子在四十多年前站对了阵营,到了他这一代,虽然能力平庸,但也有自知之明,不爱找麻烦事,唯一点小爱好就是邀请各国音乐家到君士坦丁堡为他进行演奏。

    这老公爵很激动正要走上来,但一看到车厢又走下一个美人儿,他愣在原地完全不知所措,最后还是我走上以晚辈的礼节向他问好,这老头眼神才从温迪尔脸上转移到我这里,然后惊愕交错的眼神一直在我们两人脸上飘忽不定。

    但那位公爵老夫人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判断果断,动作迅猛、神速,完全摆脱世人对六十多岁老年人动作迟缓的印象,我还没跟老公爵客套几句,她就带着老公爵家的一大票女xing仔细亲属杀到!

    一个寡身女儿、四个孙女、两个曾孙女!一个劲地介绍她家女儿多漂亮,多倾国倾城!就差没告诉我,她们床上功夫特棒,出得厅堂!

    我一脑袋黑线,大妈,这是什么情况?!

    那你到底要搞神马!!?

    我们是亲戚啊!

    亲戚,知道不?!那就是不能相互,至少是不能随便圈圈和叉叉的啊!那个啥,会出智障和脑残的啊!!!

    喂,大妈,你手上抱着的这个是什么?

    神马,另外一个曾孙女?出生不久?刚从nai妈怀里抢,不对,是抱出来的!!!

    …我靠,人妻、御姐、萝莉也就算了,你居然给我弄个连**都算不上的,你当我是什么!~我又不是变态,不控萝莉,更不控**啊!ri,你跟我说你手上那皱巴巴的玩意是风华绝代的美女,大妈,你主职公爵夫人这个沉重职业之余偶尔也客串下兼职预言家吗?

    不过这些还不是最可怕的,尼玛啊!这群女xing亲戚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老妈没太多文化也就算了,怎么你们也跟着来凑热闹?!老公爵,你到底有多不会教女儿啊!连最基本的血统论都没教会她们,亲戚之间真的不能乱来啊!

    手被人握住,然后被轻轻地挠了挠,我惊愕地回头只见温迪尔走出一步,挡在了老公爵家那群凶残的女xing亲戚前方。

    “莱奥达尼斯家的伯爵夫人?”

    “是的,公爵夫人。”

    “伯爵夫人有何贵干?”

    “事情倒是没有,就是想问问,我还要站在这里多久?”

    “腿在伯爵夫人身上,什么时候走由您决定,而不是我。”

    “那么,公爵,请问我们该从哪里开始观赏您的宅邸呢?”

    “啊?”老公爵愣了愣,他轻咳了几下,努力在一个美女面前体现出一个公爵的尊严,“这个,如果我是夫人,我会先去品尝一杯我从克里特私人庄园运来的佳酿,要知道,那可是法兰西太阳王宫廷里都视为珍品的美味。”

    “谢谢您的建议。”温迪尔抛了个媚眼,挽起我的手腕就朝外面走去。

    但那里还有一层老公爵家一干女xing指亲构成的人墙。

    “公爵夫人还有什么事吗?”温迪尔笑着说完,也不等答复,一双眸子细眯起来将询问的眼神投向老公爵,“公爵,好像您的夫人并不怎么欢迎我们…”

    “夫人!”老公爵不悦地加重的嗓音,终于,亲戚大妈这才艰难地朝两边使了个眼se,一条道路终于开辟出来,温迪尔挽起我的手臂就朝外边走去,没走出几步,我就清晰听到有人从唇齿里蹦出了很难听的话。

    “贱人!”

    ……

    我下意识地就要转身回去瞪那个开口的人,却不料没能停住,因为温迪尔在拽着我往里头走去..

    一个寡妇,一个漂亮的寡妇,一个富有的漂亮还经常抛头露面的寡妇,难免会惹来闲言闲语,但她为什么没有找个男人再嫁呢?现在整个西欧再嫁的女人多得是。

    可能在等一个更好的吧。

    温迪尔在草坪上停了下来。

    “刚才…”

    “什么都别说,好吗。”温迪尔在前边说着。

    我正纳闷怎么回答呢!一阵香风迎来,抬眼就看到温迪尔转到跟前,面对着我!

    此刻已是临近黄昏,ri落下的草坪早燃起朦胧的烛光,娇媚动人的脸庞就在这片灯火闪动之下有些模糊,只不过那双眸子却异常的明亮,泛着一层光彩,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和犹豫,好像只是一秒,又好像是好一会儿的时间,忽然间,她微微弯腰伸过手,轻轻整了整我领口,动作轻柔体贴,但我还是感觉到了指尖间微微颤动。

    下一秒,我们四目相对。

    正当我不知所措,不晓得怎么开口之际,她轻描淡写一笑带过:“您的领口有些乱,果然有些事情,男人们还是离不开我们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