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赤潮星河 > 第一百三十一章 放人

第一百三十一章 放人

笔趣阁 www.bqgla.com,最快更新赤潮星河 !

    三拳两脚一刀,直接打死三个拿着军用禁武的五级基因大师。

    这三个人可不是什么软馒头,而是身经百战的雇佣兵,在地下世界生存这么多年,刀头舔血的角,就这么不明不白死在一个毛头小子手下。

    “全部举起手,趴在地上!谁敢再动,就地格杀!”陈小筑见那帮人的领头一挂,立刻大吼一声。

    还余下不到十个四级基因师,大眼瞪小眼,把手上武器齐齐一扔,全部照做趴倒在地,屁股朝天不敢乱动。

    “我闪了,下面交给你。”于幽看到躲在车后面的押送特jing冲过来,摸出头套一带,化做流光消失。

    陈小筑不动声se,装作根本没听到于幽的话,指挥着人把余下的那些匪徒全部收拾起来。

    刚刚弄完,就听到那辆押送罪犯的司机大吼一声,然后再没声息。

    陈小筑愣了愣神,然后大喊一声,往那车跑去。

    他跑的很快,但是却没带那些特jing,就是一个人,他可不想于幽在办事的时候,被人缠上。

    “把我打晕,把我打晕,快把我打晕..”陈小筑一路跑,一路在心里狂喊着。

    呯!

    下一刻,他突然觉得眼前一花,然后得偿所愿。

    昏迷的前一刻,他心里对于幽的评价,提升到了极点,那一拳简直就是神来之笔,他连看都看不见。

    不过要是他知道,于幽其实是扔了块板砖出来,不知道会怎么想。

    看到自己的头倒下,那帮特jing们吓的面无血se,赶紧打通局里电话,一边冲过去支援。

    只不过,那辆押解车后面大开,里面已经没了人,司机被打晕。

    同一时间,于幽一手抓着一个晕迷不醒的人,早已从另一个方向钻进了城北园林。

    这里是他的地盘,熟悉的一塌糊涂,再加上他现在神出鬼没的速度,要躲过一帮jing察的耳目,太简单了。

    等到jing察局派来的飞车到达时,于幽早就已经上了山。

    叭。

    山顶上,于幽把暴怒和贪婪扔在地上,两个人直接被震醒,看到脱掉头套的于幽,贪婪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恐。

    “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杀人是犯法的!”贪婪se厉内茬。

    现在的他们,在于幽手里,弱的跟小鸡没有什么区别,伸伸手就能捏死。

    “呵,法律,在你强势的时候,有想过要遵守法律吗?现在倒是用法律来维护自己,真是可笑。”于幽的声音中充满着轻蔑。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平时为非作歹,无助的时候就开始抓救命稻草的人。

    “哼!技不如人,要杀要剐随便!”暴怒鼻子里出冷气。

    他知道自己现在比起于幽差十万八千里,无论是在别墅还是在押解车里都已经证实了这一点,所以他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

    “你倒是挺光棍,比你这什么师弟强多了。只要你们告诉我,抓王若兰的真正原因,我或许会放你们回去。”于幽说道。

    “我说我说!”贪婪眼中突然露出狂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老五,你找互!”暴怒眼中却是一片狂怒,狠狠训斥着,没有半点露口的打算:“要杀就杀,何必废话,我什么都不知道,师尊的事从来也不告诉我们!”

    “老大你自己要死,可不要拽上我啊,师尊虽然没有告诉过我们,但是我以前却偷偷听到。”贪婪露出一片yin狠,像表功一样喊道,“我曾听师尊自言自语时说过,王若兰是时空道标,一定要夺她肉身,不惜一切代价。”

    “闭嘴!”暴怒怒喝。

    “让他说完。”于幽脸se已经沉了下来。

    “我说的千真万确,这种体质一旦落到师尊手里,我们七宗社立刻就会变成超级大势力。想像一下,外星球那么多的世界,任由我们夺取资源,还有什么人才培养不出来?”贪婪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掏出来,只求于幽能饶他一命。

    其实有些人,在平常聪明的很,但是只要生命出现危机,脑袋里面就变成了屎,再没有一点那种聪明劲。

    贪婪显然就是这种人,他贪财贪命,所以他极端怕死。

    更不想想,于幽如果能够放他活着离开,干嘛还要去劫jing车。

    甚至暴怒这个时候,想的都比他透彻。

    “你师尊为什么不亲自来苏城夺人?以他的实力,没有人能够挡得住他吧?”于幽追问着。

    “师尊与三大家族的家主有很深的仇怨,他只要一出现,立刻就会引来三大家主联手袭杀,虽然南宫奎已经肉身崩溃,但是另外两个也不是好惹的主。”贪婪知无不言。

    “放屁!那你师尊凭什么知道王若兰是什么时空道标,他难道有千里眼、顺风耳么?”于幽猛地大喝,暴怒和贪婪两人眼神同时出现了恐慌、迷惘。

    他这一声里面,暗含[天龙心决]的威压。

    元神小成,jing神力量比以前不知道强多少倍,[天龙心决]对他来说,已经是小菜一碟,现在的于幽使用起来,比李狂这个李家的人还要纯熟。

    直接就震住两人,让他们有种如面青天的感觉,不敢说假话。

    “师...师尊说过,他在很多年前,就住在苏城...对对对,就是这座山上,那时候他就知道王家有这种体质,不过是隔代传,所以他一直安排人监视王家。”贪婪战战兢兢,说出来的话,让于幽心里狂震。

    七宗社的首领,居然在苏城北的山上住过,突然间他想起小花呆的洞穴,那个留下[jing神术]杂记的jing神基因大师。

    难道就是七宗社的首领?

    一个巨大的疑问盘旋在于幽脑中,他不由追问:“你师尊什么时候在这里住过的?”

    “不……不知道,没有听他说过。”贪婪摇头。

    “那你已经没有价值了。”于幽眼中寒光一闪,手里威光轻轻一转,贪婪就瞪大着眼晴,看着自己身体越来越远。

    “老五!”暴怒双眼泛红,狂吼着。

    “不用喊了,你也会下去陪他。”于幽摇摇头,一脸杀气。

    “你杀老子,快杀!只要老子投胎,生生世世都要找你报仇,来杀!”暴怒像一头被缚住全身的犀牛,不要命。

    “有种,你已经死了。”于幽手一抖,寒光闪过。

    暴怒整个人一下愣住,头上的头发完全被消掉,刻在脑后的暴怒两个字,完全消失,只有一股冰凉的感觉。

    呛!

    于幽手一甩,威光归鞘,背过身体:“走吧,你这种人,世上不多,杀一个就少一个。不过七宗社你是回不去了,如果你师尊知道贪婪把消息说出来,肯定会连你一起杀,洗心革面吧,你不适合当坏人。另外jing察局也会追捕你,我给你指个地,去海城黑市呆着,开个铺子好好过ri子吧。”

    说完这些话,于幽拎起贪婪的尸体,用衣服把他头一包,然后大步走向悬崖,扔了下去。

    这里可是法制社会,他刚刚才劫了jing车,又要放走疑犯,简直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但是谁让他欣赏暴怒的xing格呢,难得遇到这么个人。

    见于幽就这么自顾自走了,暴怒突然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傻愣在当场,一句话都没有。

    直到于幽扔了贪婪的尸体又走回来,他才清醒过来。

    “你不杀我?”暴怒的脸上还是难以置信。

    “废话,上车我送你去海城。”于幽偏了偏头,钻进车里。

    他知道暴怒的xing格,不杀他并不是心软做怪,而是他深信暴怒是个知恩的人,不会做出什么对他有害的事情,虽然于幽直接杀死他一个师弟,间接害死他另一个师弟。

    但其实,那些事真的能怪于幽吗?暴怒绝非粗暴易怒的人,他有智,大智若愚。

    果然,暴怒没有让他失望,沉默了半响后,还是上了于幽的车。

    两人升空而去。

    同一时刻,苏城市区全部戒严,jing察大批出动,搜捕劫人的于幽和两名嫌犯。

    陈小筑也已经醒,揉着被砸肿的头气的要命。

    “不清楚,没看见,动作太快了,一直在我前面,我以为是路见不平帮我们的高手。”一边揉头,一边含糊不清。

    同时心里已经把于幽骂的要死,他怎么也没想到,于幽这货居然捡了块砖头把他砸晕了。

    “哼!苏城平静了几年,突然间就接二连三出事。陈小筑,我给你一个星期,把人给我抓回来,否则你就等着撤职吧!”一个穿着黑se大衣,背对着陈小筑的中年人重重哼了一声,然后钻进飞车内,径直离开。

    陈小筑莫名其妙其妙:“这关我什么事啊...”

    然后很冤枉的升起一抹苦意,一个星期,他上鬼地方去找人啊,于幽八成已经把那两货给做掉了。

    好不容易爬到队长的位置,难道就要这么折下去吗。

    滴滴滴..。

    就在这时,他电话响了,居然是于幽的。

    “喂,你在什么地方?”陈小筑连忙躲进车内,低声问道。

    “去海城,贪婪已经死了,暴怒我没杀,带他去黑市。”于幽如实相告。

    “我勒个擦,你害死了..局长限我七天内破案抓人,要不然撤职...你大爷啊!”陈小筑忍不住爆了个粗口。

    “七天,不是留了那么多劫车的人给你将功补过了么。”

    “那些虾兵蟹将一点价值都没有,苏城安宁这么多年,突然从去年开始就一直出事,先是王家大小姐,然后到追捕核磁源,乱七八糟一大堆,上面都已经快崩溃了...现在又出了这事,能不怒么。”陈小筑长叹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不是还有七天么,等我回来再商量。”于幽挂了电话。

    幸亏他是直接从城北山里飞往海城,要不然现在整个城市连空中都封锁了,走都走不掉。

    半小时后,他把暴怒送进了黑市,直接找到白泽集团,交给钱经理接收。

    在这里,白泽集团就是法律,就连zheng fu都不敢直接过来抓人,安全无比,只要暴怒自己不乱来,绝对不会有事。

    “一码归一码,你杀了我师弟,我要找你报仇。但你不杀我,我们抵了,以后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互不相欠!”暴怒盯着于幽很久说道。

    “不欠。”于幽掉头就走。

    他放了暴怒,本身就是惺惺相惜,没有别的任何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