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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集 夜半惊香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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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心雨:什么才是真正的财富?是拥有数不清的钱币吗?一定不是的,钱币只是财富的一种财富而已。真正的财富是能明辨局势、做出正确决策的那个充满智慧的头脑,真正的财富是自己所拥有的那些真挚情谊,真正的财富是用乐观态度度过的快乐人生,真正的财富是……

    第3-81问:如果你是秀秀,这一集中,你会坚持己见、保护严春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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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巡按大人和师爷都围在严春分的房门前研究有些不起眼儿的划痕,庐州知府何大川和他的管家冯伦不解地对视了一下,随后,何大川凑了过去,赔笑着言道:“文大人,这民间陋室无意间多出些划痕并不稀奇啊,大人又何必如此介意呢?”

    冯伦也在一旁躬身附和道:“是啊,不过是小事一桩嘛,若文大人果真介怀,那小人明日里找人来给修补上便是了。”

    文秀一听,气了个七窍生烟,眼眉轻佻,狠狠白了何大川与冯伦一眼,脸色阴沉地一甩手,背过了身去,根本懒得搭理他们。

    刘飞见状忙上前一步,强作笑脸地解释言道:“这门框上的划痕与那淫贼作案现场的划痕极其相似,我们大人是在疑心那‘淫猴’会对严春分姑娘下毒手啊!”

    此言一出,何大川和冯伦皆是一惊,两人再次四目相对,交换了一下眼神,那何大川眨着一双小眼睛,目光之中尽是疑惑。

    而冯伦早就领会了他家大人的这点怀疑,嘴角一动,掠过一个轻蔑的笑容,假装镇定地言道:“刘师爷,这怎么可能呢?”

    面对冯伦的质疑。刘飞还尚未回答,文秀已经断然回身,厉声言道:“怎么?你不信?”

    冯伦见巡按大人震怒,心中一颤,吓得缩着脖子低头不语,只用眼角的余光瞟着何大川。

    而何大川此时忙踱至冯伦的身前,用自己胖胖的身体挡住了自家的奴才,满脸堆笑,谦卑地言道:“文大人,严家才刚刚出事不久。官府之人定是常来常往的。这些想必那淫贼心中也是了然,他怎么会如此猖獗,肆无忌惮地再来严家作案呢?”

    文秀心中暗道:这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岂可如此草率地下了定论?一想到此,她不禁心中气恼,才要争辩上几句,却被刘飞上前拦住。

    刘飞朝着何大川微笑着颔首言道:“嗯,何大人所言也不无道理啊。想那淫贼不会猖狂至此吧?”言罢,他又微微侧目,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文秀,传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秀秀尽量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平复心态,尽量保持镇定地分析着何大川的话。若是按照常理推断。那么何大川所言甚是,那淫贼是不敢再来严家的,但如此出现了这划痕。倒的确让秀秀的心中不安。

    难道真是我和刘飞多虑了吗?文秀不禁低眉细细思量了起来,院中顿时一片沉寂。

    而一旁的严春分早就被刘师爷的话惊呆了,老爷们的争辩她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只觉得自己眼前的一切一下子变得灰暗了起来,自己整个人都顿时活在了一种恐怖的氛围下。一颗心悬得老高,怎么也踏实不下来。

    文秀一边思索着。一边踱步至那门前,用手轻抚着那门框上的划痕,又转头瞟着容貌俏丽的严春分,心中暗想:但愿是我多虑了,可现在到底该如何是好呢?

    刘飞看出了秀秀的犹豫,小眼珠一转,想出了一个解决问题的权宜之策。他凑到了文秀的身边,小声建议道:“文大人,知府大人言之有理,或许是咱们小题大做了。但既然大人有所怀疑,以防万一,不如让何大人找两个人来暗中保护严姑娘便是。”

    文秀闪动这如水美眸,转头望着刘飞,轻叹了一声,用一个灿烂的笑脸取代了一脸的沉闷,言道:“就按刘师爷所言处理吧。”

    “是。”刘飞抱拳领命,立刻便转身去向何大川和冯伦略作交代。

    而这个办法,只动用了知府的两名官兵,而非兴师动众地埋伏擒贼,何大川和冯伦已是十分知足,欣然领命。

    文秀不搭理何大川他们,只来到严春分的面前,嘴角微动,那笑容明媚如清晨的朝阳一般。

    望着这个眼神中已显出了恐惧的美丽女子,她柔声安抚道:“严姑娘,你也莫要过于害怕,这只是本官的一点猜测,也未必准确。本官已派下了官兵保护你的安全,你大可放心。”

    严春分重重点了点头,颤抖着声音言道:“是,多谢老爷。”

    秀秀莞尔一笑,用尽量轻松的口吻继续叮嘱道:“这几日,你就暂且不要外出了,晚上务必要紧闭门窗,小心提防。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你也不要慌乱,只呆在家中即可,自有官兵到城里报信于我。”

    “多谢老爷了。”严春分飘身行礼,心中暗自感激着这位巡按大人为自己思虑周全。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众人这才离开了严家。而秀秀的一颗心从此便为春分姑娘悬了起来,一夜不曾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太阳才从深山背后探出一半个头,如火的朝霞染红了半边天空。文秀和刘飞的早饭才吃了两口,黄六平便急匆匆地赶来报信:昨夜“淫猴”果然现身严家!

    一听此话,两人不禁大惊。秀秀心里“咯噔”一下,忙“嚯”地一下站起身来,急切地问道:“那春分姑娘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不曾,那淫贼未曾踏进春分姑娘房门半步。”黄六平干脆地回答道。

    秀秀一听这话,心里倒还安慰些,丢下桌上的早餐,和刘飞一起来到了知府府衙。

    正厅之中,何大川正焦急地等待着巡按大人,背着手来回踱步,那细细的眉毛如盘龙一般紧锁到了一起。见黄六平带着文秀和刘飞走进厅来,他忙急急地迎了上去,羞愧地抱拳言道:“哎呀,文大人,您可来了,如今下官对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您当真是神机妙算!”

    文秀才不屑于何大川的这点奉承,只径直来到正座坐好,神情严肃地问道:“那报信的官兵何在?”

    冯伦忙让自己身后的一个小个子官兵韩良材参见巡按大人。文秀打量了一下一身便装的韩良材,双眉微蹙,简洁地问道:“昨夜到底情形如何,你细细说来!”

    刘飞也在一旁言语平和地及时附和道:“你不要着急,说得越详细越好。”

    韩良材朝着巡按大人和刘师爷一抱拳,言道:“是。小人奉命暗地里保护严家,昨日半夜里,忽然见一个黑影飞进了严家院子,小人见那黑影直奔严姑娘的房间而去,就在院外咳嗽了一声,问了一句:是谁?那黑影一见院外有人,骂了两句,便转身逃了。他是轻功极好的,跃了几下便没了影儿,小人也不敢走远,只好回来继续守在严家。不过后来那人便再也没有出现了。”

    刘飞听过一边思量着,一边微微颔首,口中追问道:“你们不曾暴露自己的身份吧?”

    韩良材点点头,答道:“小人们都是按照巡按大人的交代,身着便装,言行谨慎,装成是无意路过的村民,那淫贼应该不会知晓我们是官府中人的。”

    刘飞这才放下心来,这是他昨天特意叮嘱冯伦的。刘飞知道,倘若那淫贼果真出现,仅凭两名普通官兵是无论如何也擒拿不住他的。

    与其白白暴露了身份,为严姑娘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还不如假装村民、无意撞见的好,只将他惊走罢了,反正那淫贼的目标只是女子,从来不曾伤过其他人。

    听过韩良材的汇报,文秀的心情愈发沉重了。看来这个淫贼果真猖狂,竟敢在官府的眼皮底下作案。只是他这次没有得手,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再来,岂能轻易善罢甘休了呢?

    此时,冯伦见巡按大人只低头思索,并不作声,于是凑到知府身边,悄悄拽了拽了何大穿的袖子。

    经此提示,何大川这才醒悟了过来,忙上前一步,抱拳问道:“文大人,那依您高见,接下来此事当如何处理呢?”

    冯伦躬着身子,在一旁附和道:“是啊,看来这淫贼乃一狂徒,要想擒住难于登天啊!”

    文秀听到何大川他们问起,转头望了望身边的刘飞。而刘飞则朝着她微微颔首,文秀这才转头言道:“这样吧,咱们先到严家走一趟,问一问情况。若实在不行,便只好让严姑娘暂且出去躲一躲了。”

    何大川点头领命,用眼角的余光白了一眼身边的冯伦,心中暗自嘲笑道:嘿嘿,看见了吧,人家巡按大人心中惦念的是百姓安危,而你呢,却只算计着要如何擒贼呢!

    不一会儿工夫,众人便一起再次来到了严家。严春分正梨花带雨,趴在父亲的肩头哭泣不止,而体弱的老母亲也陪在一旁掉眼泪。

    文秀见状甚为心酸,忙不迭地上前好言安慰了一番,只想等严春分情绪稍稍稳定些再询问案发时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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