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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阵香风,两人都是练过武的,耳力何等了得, 隐约只听后面有骄纵的女声说道:“快!追上去!就说本小姐中暑了,快点 !”
青夏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乐松满脸笑意的退到一旁,笑眯眯的说 道:“大人,桃花运来了,挡也挡不住,小的就不打扰大人携美游玩了,这 就去办大人吩咐下来的差事去。”
说罢,打马一溜烟的跑了。青夏无奈,只得强打起精神继续去应付那些接 近各大世家的鲜艳台阶们,摆出最最玉郎神风的造型,朗声叫道:“暮容小 姐怎么了?马车怎么跑的这样急?”
南楚为政,也算是四国之中最为标致立异了,除了世权之外,还有长老院 的裁策。楚离登位之后,虽以雷霆万钧的气势处置了八大世家,但是长老院 这个传统却并没有撤销,只是在朝中选拔了一些德高望重,品行良好的老臣 继续留任,以作皇帝不在时的监国重任。
这八位老臣权利虽大,品级却低,手无兵权,人数又多,互相牵制下,避 免了叛乱的危险,办事的效率也大大的提高。虽然难免会造成党争之祸,但 是历朝历代,那一任皇帝的治下没有党争?只要运用的策略得当,制衡稳妥 ,党争也是一国之幸事。
东南大都督夏青当政己有三月,但却寸功未建,整日玩乐嬉戏,简直就是 纨绔子弟一个。东齐百官走南楚大皇这条路走不通,在东方礼的带领下,就 把目光纷纷投向在戚都长老院,各种弹劾奏折如雪片般飞来,告夏青荒诞不 经、专横跋扈、胸无点墨、轻浮放荡,越到后来状词越是五花八门,甚至还 有状告夏青夺人所爱,引得满城女子不肯嫁人,破坏他人姻缘等等,总之是 告的不屈不饶,不亦乐乎。
有楚离这个强势的皇帝在背后,戚都长老院向来郁郁不得志,空有一腔报 国热血却苦无门路报效国家。;老臣们逮到这一机会,眼见这新东南总督这 般顽劣,众长老们气的是吹胡子噔眼,洋洋洒洒万言攻许文字一篇又一篇的 新鲜出炉,从戚都跑马到海市的书信官忙得脚不沾地,累的仰天大呼生不逢 时。
夏青都督在众长老们的攻讦下,从最初的不屑一顾,到后来的战战兢兢, 再到最后连宴会都不敢再去,终日守在大厦都督府中不敢出门,过了几日, 终于服软,颁布下一条政令。
在这样混乱的局面里,夏都督发出了一系列表面上看起来势弱的政令,朝 堂上的局势,却在微妙的发生了改变。
先是礼部员外郎于贤,督察员首领承德,詹事府府台于永,一同被任命为 南方三大道台,去督办南方叛乱之后的粮草赈灾事宜。这是一个肥差,并且 能得到良好的民间名声,但是费时耗时,没有五六个月,休想回来。
然后,是户部崔事鲁肖,工部督府彭云坤一同前往胡杨河监视河工,也是 个耗时费劲的差事。其后,和田郡百姓突然从田地里挖出盛世吉祥图腾石像 ,石像高二十多丈,像是上古之神物,上报给戚都钦天监之后,老夫子们断 言之,此乃新圣人现世之祥瑞,主战胜国冒雨顺风调之兆。夏都督立马摩拳 擦掌的准备去迎接吉祥石像回海市,百官一听这还得了?这样的天降祥瑞的 喜事,谁主办谁就能在仕途上大添一笔光彩,哪能让那个一无是处的家伙拔 得这个头筹?
于是,东南百官齐齐商讨,明言夏青一方都督之重责,实不宜离开海市, 理应坐镇中央,统筹全局。可是这样的大事,派没有实力身份的人还不够分 量,在后东方礼大步上前,一肩承担起这个重任。夏都督委委屈屈的在百官 的监督下签署了文书,送东方大人远行。
紧接着,御史台刘御史为官清廉,去西南为郡守;钟天大人因母亲重病奉 都督令归乡伺候母亲;左洪泽大人外出监察赋税收缴。。。。。。
总之不过一月的时间,海市小朝廷中的元老重臣,全都因为各种冠冕堂皇 的理由,外放办差。所堪办的差事,全都是名利双收的重要事情,东南官员 们士所大振,他们认为这是对抗夏都督的一项巨大的胜利,显而易见,夏都 督不胜其扰,不堪长老院的百般弹劾,开始让权了。
于是,一月之后,朝中就只剩下礼部尚书这个元老,这位说哭就哭的老臣 带领着翰林院詹事府监察院的诸多年轻大臣的太学学子们再接再厉,行事荒 诞,告夏青目无伦常,眼无尊卑。甚至还有一个太学学生别出心裁,突发其 想的状告夏青身子赢弱,没有阳刚之气,不能当大国重臣之表率。
然而,就在众人告状的告的兴致昂扬,外放做官的走的欢天喜地,赴任留 守也趾高气扬的时候,沿海边的一处港湾,朝鲜、澎湖等国的使臣,却同时 来临。海市都督府当晚传来一纸文书,各国使者己到,时机成熟,迎接大典 之后,开海禁。
这是一剂猛药,打的满朝文武措手不及,在各方菲语飞速出海市,所有老 臣们快马加鞭赶回旧部的时候,夏青都督无视门外哭天抢地的哑了嗓子的孙 清诚和一众太学学生,直接去了海市门外,接回了各国使者。
整整七日,针对税收,组建海市衙门,海市的纺织,通货的物品,组建海 军船队,制定法规等问题进行了了商讨之后,青夏于海市正阳门外,正是宣 布建立海军,开放海禁,和各国交好通商。这项本来应该遭到剧烈反对和弹 劾的政策,就这样轻而易举的颁布实施,再无回转之余地。
两日后,东方礼终于满面风尘,老骨头都几乎散架的赶回海市。可是这时 ,各国的使臣都己经离开旧都,返回各自的国家向国君报告去了。七旬老者 站在东城门外,气的浑身颤抖,终于悲哀郁结的高声叫道:“夏青欺我!”
就此昏厥过去,一病不起。
而此时,成功开放了海禁的青夏,己经顾不上这些细枝末节了。
楚离在西川,终于还是遭遇了匈奴人和燕回的联军。只是,在青夏之前的 设计下,匈奴人己经逃的十之七八,剩下的三两层人马根本就不能成事,反 而因为军令不能上行下效,拖慢了西川军的脚程。被楚离打的毫无还击之力 。若不是莫昭南及时带兵解围,西川边防,可能就会被楚离撕裂一个大口子 。
北泰在北,大楚在南,一南一北两路夹击,西川战事登时苦不堪言。可是 燕回也不是常人,危急关头竟然调动了帝国禁军万里奔袭,前去北泰风崖城 奇袭,重创风崖守军。秦之翔无奈,不得不在这紧要关头掉头北顾,给了燕 回一个喘息之际,由此一来,南楚就必将要独力面对西川的全部压力。
青夏坐在书房里,一身儒雅长袍,越发显得俊载非凡,她手握一只毛笔, 只可惜己经掰成两半,此时此刻,她正用那尖细的木头,蘸着砚台里的黑墨 ,给别人写信。
即便所用之物比较奇特,但却字迹很是工整,颇为娟秀,只是只写了几个 字,就写不下去了。只见洁白的信纸上,黑色的墨迹写到:“大皇陛下亲启 ,吾顿首以拜,闻陛下大胜,不胜欣喜,有言,欲上报等到陛下裁决。”
想了老半响,青夏突然一把抓起信纸,团了团,就扔到了纸篓里,再拿起 笔的时候,就流畅了许多。
“楚离:我听说你打了胜仗,开心死了。我这边的事情也做的差不多了, 有一些好消息要跟你讲,海禁己经解除,我按照你的吩咐,没有和东方礼正 面冲突,朝中百官现在也是干瞪眼拿我没办法。琉璃朝鲜等国的使者都己经 回国,下一步,就是筹建海市衙门和组建海军建造海船了,好在有蓬莱谷的 能人巧匠,也不算什么难事,你就等着喝海外的葡萄酒吃我跟你讲过的玉米 辣椒吧。
另外,你的密营里颇有一些能独当一面的人物,我派他们带着大批士兵, 跟着各国使者前往海外,驻扎在弱小国家的港口,营造衙门和大使馆,训练 海军了。他们名义上是保护我国将来在海外做生意的商人,并照顾那些小国 的船队,但是一旦我们对日本开战,就可以从四面八方包围日本,形成夹击 之势,还能以利益迫得其他国不参与,等到我战舰成熟,你从西川归来,我 们就可以扬帆出海,彻底把那个欺负过我的国家夷为平地了,现在想想,就 觉得兴奋。
我之前跟你说的香港、台湾、海南诸岛,你一定要重视起来。别看它们现 在还是不毛之地,等待过个三五百年,绝对是最为富庶的沿海港口,所得的 海关税收,不亚于湖厂江浙。我们要将所有能抓在手里的国土都牢牢的抓在 手里,将来也好给你们南楚的后世子孙打下一个铁桶般的江山。你想做一个 圣明君主,雄才伟略的千古帝王,就要多下点功夫,还有,你朝中的那个长 老院真是烦死我了,他们昨天竟然怒斥我为乱党,说我阴柔单薄,毫无重臣 之象,真想抓着是哪个无耻的王八蛋说的,狠狠的揍他一顿。
另外,我看燕回气数未尽,这个时候,红王竟然归顺了他。你行事也小心 些,若是事不可为,千万不可勉强。有了大海这个助力,我们就可以在经济 上垄断他们,只要断盐两年,我保证西川再无可用之兵。
好了,就这样吧,为了忙着草拟通商法案,我整整三天没合眼,刚才刚刚 睡下,就得了你战胜的消息。现在本大人要去睡觉了,你看到信的时候,也 许垂悬海外的小岛藩国,就己经收归到本大人的囊中了。你这领兵在外靠蛮 力吃饭的家伙也多用点脑子,快点打的燕回那个骚包落花流水,好回来收拾 长老院的那帮老头。
东南行省大都督:夏青
另附:黄彪真是个人才,他不光将北地草原抢夺一空,还浩浩荡荡抢了五 千多名匈奴女子,三千人押着五千个女子一路从华容小道回来,吓了我一大 跳。我自做主张,将那些愿意留下的女人分配给海市大营里的兵丁了,她们 都是平民,没什么民族概念,只要有饭吃就报忠心。可怜的匈奴人,以后几 个男人就要共享一个老婆了,可千万别绝了后。”
一鼓作气的写完,青夏拿着信纸左看右看,只觉得言语太过于轻挑,不太 庄重,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可是想了半响,还是装进了信封里,叫来下人, 让人发放出去。
一夜间,辗转反侧,直到天明,才堪堪眯了一会。
一大清早,青夏刚刚起床,瑾瑜等人正帮着他打理衣裳,宋杨就在门外有 事相告。
青夏穿着打扮好,一拂衣袖,十分俊朗潇洒的走出去,除了顶着两个黑眼 圈,其余的一切正常。
宋杨见青夏出来,十分恭敬的施了一礼。他曾经是楚离的近身侍卫,为人 精干,是黑衣卫中的主力成员。这几日跟着青夏鞍前马后,很是忠心,对于 她的手段,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今日一早过来,也十分谨慎的等着青夏起 床之后方才通报,只见一身青色剑鱼服,走上前来说道:“大人,倭国天皇 的使者到了。”
“倭国天皇?”青夏眉头一皱,说道:“怎么会是天皇的使者,乐松不是 在联络那三位大名吗?”
“这个,属下也不知道,只是有几个浪人,自称是倭国天皇的使者,在外 宾馆前要求见都督大人。”
青夏沉吟半响,过后一笑,说道:“有意思,咱们去见见他们,看看这个 就快要卖房卖地的天皇,有什么资本能和咱们做买卖。”
说罢,当先就向着外宾馆走去。
对于日本,青夏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印象。彼国人欺软怕硬,狡诈多变,在 外交上的无赖行径比比皆是,享誉每个国际外交圈子。而抗战八年中,对华 夏土地所犯下的罪行也是恶贯满盈,这个国家的基因里似乎天生就有强盗的 潜在特质,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事情总是能找到十分冠冕堂皇的帽子和理由 。以前的时候,每次遇到他们国家的任务,青夏总是下手狠辣绝不容情,但 是面对纷乱诡异盘中错结的国际关系,她也不得不小心谨慎。如今没想到一 朝醒来,那个小个子国家是这般的孱弱,痛打落水狗向来是青夏的特长,她 对于也极其热衷,乐意为之。
原本还想着过阵子再收拾他们,既然有先头部队送上门来,就不能不杀鸡 给猴看了。
然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