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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07 一箭N雕之计(十二更,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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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萌妻来袭,总裁请滚蛋,V107 一箭N雕之计(十二更,求订阅)

    风越刮越猛,雪越落越大,扑簌簌地飘在干枯的枝桠上,发出“嘎嘎”的声响。舒悫鹉琻

    “下雪了,嘻嘻,楚冰烨,你快看啊,真的在飘雪,好美啊!”

    刚钻进帕莎拉蒂轿车里,程若微忘记了之前的不快,忘记了身边的男人是惹她不快的源头,发出了惊喜的欢呼。

    女孩子大都喜欢下雪,程若微也不例外,洁白的雪花飘飘洒洒从天空中飞扬下来,那画面怎么看怎么美,尤其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雪人是和养父一起完成的。

    她还记得养父在她耳边笑着说道,“小微,以后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妈妈和小阳,知道吗?”

    她还天真地问,“爸爸,那你去哪里了啊?”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父亲早就患了绝症,只是不想母亲担心,才隐瞒下来。

    冰雪融化的时候,天晴了,父亲也走了。

    临走的时候,父亲拉着小阳和她的手依依不舍,“小微,小阳,当天空下雪了,那就是爸爸在天上想念你们。”

    程若微瞬间红了眼眶,飘雪了,爸爸你是想念我们了吗?无须牵挂,妈妈、小阳和我都很好。

    “不就是下雪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楚冰烨一路就看着这丫头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在她的心里到底有多少位置,可只要有她在身边陪伴,他就觉得这个冬日并不寒冷。

    “你不懂。”程若微又笑又闹,泪水夺眶而出,“你永远都不会懂。”

    是的,他不懂她的喜乐,也不懂她的悲伤,就像是白天不懂夜的黑。

    在他面前,她永远戴着面具,如履薄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新鲜的女人取代了她的位置,和他一起笑看天下。

    车子开到玫瑰庭园别墅里的车库里,他坐在驾驶位上,眉目掩在阴影里,看不到任何表情,“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程若微惊讶地问道,“你打我电话了吗?”

    “啪”楚冰烨一巴掌趴在方向盘,压抑地怒吼,“程若微,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程若微呆住,以前也不是没接过他的电话,可他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火,他这是怎么了?

    “我……我的手机忘带了。”

    “在哪里?”

    “在……在客房的榻上。”

    他突然凑近她,一股淡淡的酒香萦绕在她鼻尖,混合着男人浓郁的体味,把她熏得昏昏欲醉。

    “你想干什么?”

    “做你想做的!”

    “……”

    她又羞又怒,条件反射地飞起一脚,踹向他的腹部。

    丫的,契约上面约定好了,她程若微卖艺不卖身,是他先不遵守规矩,他悔约,休怪她无情,这一回说什么也不会遂了他的意。

    他吃痛地放开她,眼神邪魅而放肆,“我看你刚才非常享受。”

    “你……你……疯子!”她已经气得不知道骂他什么好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向着亮着灯光的别墅跑去。

    她决定以后都要离这男人五步开外,因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狼性大发。

    跑进客房,关了门,上好锁,程若微脱掉有些寒意的衣服,迅速地钻进被窝,枕头边的iphone手机上的灯光一闪一闪引起她的注意。

    摸在手心,打开,里面是五十多个未接电话,全部是楚冰烨打的,这么锲而不舍,真是个疯子。

    已经是凌晨三点半,想到没和杜鹃说一声就这样跑走了,程若微老脸有些发烫。

    太晚了,打电话恐怕会打扰了杜鹃和程希阳的休息,程若微发了个短信,大致说了一下情况,以免她担心。

    天大亮后,程若微舒服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看看手机,八点半多一点,她有严重的赖榻习惯,决定再多眯会儿。

    “砰砰”外面有人在敲门,“程若微,既然是契约女佣,你必须履行你的职责和义务。”

    该死,她居然忘了这茬。

    程若微咬牙切齿地回答,“别敲了,我马上就出去准备早餐。”

    认命地走进洗手间,她半睁着眼刷牙洗脸,之后梳理过肩的头发。

    地板上一团黑漆漆的东西引起她的注意,她蹲下身去扒拉,惊恐地发现是刚从她头上掉落的,看看梳子,上面沾满了乌黑的发丝。

    怎么会这样?“啊”,她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惨叫。

    楚冰烨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使出全身的力气撞开*房门,只见她全身发抖,小小的身子蹲在湿漉漉的地板上,虚弱而惊惧,苍白的脸庞布满恐慌。

    “你别过来,别过来……”

    “呃……呕……”接着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呕吐,程若微匍匐在马桶上,眼睛、鼻子充满了酸涩的液体。

    直到胃里面的食物吐得干干净净,她还在不停地干呕,吐到后面,黄水里夹杂着嫣红的血丝,令人触目惊心。

    头晕目眩,身体里面钢针扎一样地疼,好难受,难受得想要自杀,她十个手指紧紧掐在掌心里,划出深深的血痕。

    楚冰烨取了条蓝白格子的毛巾,细细擦拭她的嘴角,面色阴沉得骇人,“你昨晚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程若微仔细想了想,“没有。”

    除了和龙无岸一起喝了些酒水,吃了糕点,她没有吃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呼吸越来越困难,她靠在他的怀里,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对他虚弱地淡笑,“你说,我会不会死?我死了,你会不会……”

    会不会想我?

    失色过多的嘴唇张张合合,最后两个字淹没在喉咙最深处。

    仿佛有人拿着锋利的匕首一刀一刀割裂肚里的五脏六腑,巨大的疼痛漫天席卷而来,她痛苦地摇着头,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顺着发际的鬓发,掉落在他的胸前,濡湿了他的衬衣。

    最后,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她终于支撑不住,沉沉晕了过去。

    “不!”

    楚冰烨失声惊呼,他咬着舌尖,强行让自己冷静,飞快地把程若微牢牢地抱在怀里,跳上轿车,猛打方向盘,往医院疾驰,心急如焚的他没有注意到迎面而来熟悉的奥迪A5,更没有注意到驾驶位上的人对他焦急地挥手。

    他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再快点。

    心骤然收缩,针扎般刺痛,哪怕是父母亲出了车祸,也没有这么难受,他清醒地意识到原来他早已经爱上这个坏丫头,爱到深入骨髓。

    医院里,龙无岸*没睡好,正想补眠,有个护士跑来催促他赶紧去急诊,听说是一位年轻的女孩子,掉发,呕吐,昏迷,犯病原因不明。

    救死扶伤,天经地义,龙无岸换了件白大褂,套上消毒手套,匆匆赶到急诊室,看到依靠着墙冰冷的楚冰烨,他心生不妙,“是若微?”

    楚冰烨脸色很难看,“不错。”

    龙无岸大怒,温柔淡雅的脸上染满怒意,挥舞着拳头揍过去,“你怎么她了?”

    楚冰烨轻而易举地招架住,寒意肆虐,“如果她死了,我要你们整座医院里的人去给她殉葬,我说到做到。”

    “疯子。”

    龙无岸狠狠摔门进去,程若微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平静得像是睡着了,可她的心电图却一直在往下起伏,再不急救,恐怕危在旦夕。

    插入氧气管,电击,打抗生素,所有的急救措施都过了一遍,没用,她还是一动不动,呼吸越来越微弱,苍白若纸,仿佛随时都可能离开。

    龙无岸狠狠地撞墙,怎么办?该怎么办?

    最后,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医科主任疑惑地问,“龙博士,会不会是放射性元素造成的?”

    放射性元素?

    龙无岸快步跃到程若微的身旁,上下扫视可疑的金属,最后,停在她佩戴的项链上。

    他焦急地催促,“小吴,这个可能有毒,小心点,快送去化验室。”

    “嗯。”

    机灵的小吴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一溜烟跑走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程若微承受着死亡的威胁,龙无岸承受着无比痛苦的煎熬。

    手术室外面的楚冰烨也不好受,他面色阴沉如冰,目光悠远深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终于,小吴气喘咻咻地跑进去,大惊失色,两眼恐慌,“龙博士,你知道是什么吗?我的妈呀,是钋,是世界上最毒的物质之一,吓死我了。”

    回家得好好消毒,千万别感染老婆孩子,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确定了病因,龙无岸镇定下来,他沉声吩咐,“你们先出去,仔细清理好身上的残余,这件事情我希望你们都烂在肚子里,记住,祸从口出。”

    “明白。”

    全国一年才产钋100来克,全部用于特殊渠道,能取来钋害人,一定是权势滔天之人,不是普通的医护人员招惹得起。

    等众人离开,龙无岸开始熟练地配药水,从程若微的胳膊上的静脉处注射进去。

    当年在美国留学的时候,他曾经参与了钋的研究和分解,所以这次他能很轻易地治疗,若非如此,程若微最迟过不了后天,就会香消玉殒。

    到底是谁这么狠毒,非要置她于死地?

    再想到和她朝夕相处的男人,下毒手的人恐怕不只是要她的命,还有楚冰烨的,甚至更多无辜人的性命来混淆真正的目的,真是恶毒的一箭N雕之计。

    程若微恢复了血色,呼吸平稳,睡得正香。

    四下无人,龙无岸坐在手术台边,一直默默地看着她,他悄然抚着她的脸,一遍又一遍。

    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暴戾地推开,楚冰烨踱进去,犀利的眼神看着他,“好一个龙博士,你就是这样治疗你的病人?”

    被抓了个正着,龙无岸不惊不惧,“你不能保她平平安安,何不放弃?”

    “放弃又如何?”楚冰烨嘲讽地眯着眼,“她不喜欢你,你别痴心妄想。”

    “至少我永远舍不得她受伤。”龙无岸温雅却疏离地回敬,“你若爱她,就远离她,你的爱只会带给她无尽的伤害。”

    “闭嘴。”

    两个旗鼓相当的男人你一嘴我一嘴吵得不可开交,房门突然打开了,走进来一个*,她是来给程若微量体温的。

    护士靠近的时候,差点被凉飕飕的空气冻死,更差点被两个正在气头上的男人冷厉的眼神给射成蜂窝煤。

    护士忍不住泪奔,谁说龙医生脾气温和像小绵羊的,呜呜,她一定要找那个造谣的人算账,拿针头狠狠插上一千一万次。

    “唔,疼死了。”女人沙哑的声音打破了尴尬的僵局。

    程若微睁开眼,洁白的墙壁,洁白的榻单,一片白色的世界。

    她转了转眼珠子,望着榻边两头斗牛般对峙的两人,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楚冰烨,龙大哥,你们怎么在这里?我这是怎么了?”

    她喊他楚冰烨,喊龙无岸龙大哥,楚冰烨心里仿佛扎了根刺,很难受。

    程若微尿急得厉害,掀开被子挣扎着要起榻,楚冰烨快人一步,急切地拥她在怀里,“笨蛋,你想干什么?”

    “你管我。”程若微梗着脖子顶回去,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好狗不挡道。”

    丫的,本来全身都难受死了,他还那么凶,比嗓子大,谁怕谁啊!

    柔软馨香的味道还充盈在鼻间,转瞬她就离他五步开外,和龙无岸比肩而立,交头接耳低声谈论着什么。

    楚冰烨望着空空如也的双手,愤怒和错愕涌上心头,难以置信地发现他被她甩了个大大的脸子,还当着外人的面。

    程若微问好了洗手间的位置,正想三步并作两步跑开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凉薄的声音,“住院部六楼601室,我能让程希阳活,就能让他死。”

    程若微猛地回头,杏眼圆睁,像只受惊的小鹿,“楚冰烨,你凭什么?”

    刚刚他还迫不及待地抱她在怀,现在又变成是一副要挟她的践人嘴脸,丫的,做人不能太贱!

    楚冰烨靠近她,挑了挑眉,“契约。”

    “你……”哆哆嗦嗦地指着某个恶劣到极点的男人,程若微面色非常难看,郁卒得想买块豆腐直接撞死他。

    你大爷的,死小人,乌龟王八蛋……可她只敢在肚子里腹诽,心里别提多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