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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琵琶村遇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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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掌心,旺仔静静的躺着,纹丝不动。

    皇甫翊歌解释道:“对啊,中毒了,应该是玉红草的毒,依你的智商怕是不知道异兽蛋的禁忌之一就是玉红草吧?”

    “啥?!”苏岑晓傻了眼,顾不上皇甫翊歌对她智商的侮辱。她确实不知道,玉红草是司徒家的独种,那日旺仔吃了许多玉红草主酿的百年醉,可是它并没有沉睡百年啊。

    “玉红草不会让异兽蛋沉睡过久,但是、会导致它习性大变,每日昏昏欲睡。这就是毒性反应,对你们很不好的。”

    听完皇甫翊歌的完整解释,苏岑晓才终于接受了旺仔就是那日豪饮百年醉而中下的毒。可这能怪谁,司徒闵和她都不是异术师,哪里懂得许多。苏岑晓诉说遍来龙去脉,急急问:“怎么办?有方法解毒吗?!”

    “当然,”皇甫翊歌自信满满的笑了笑,指指自己的脸颊说:“不过你得先亲我一口,我才能告诉你。”

    “凭什么?!”苏岑晓当然不愿意了,怎么能随便亲人家,脸蛋也不行,花美男又怎样。她以为皇甫翊歌只是开玩笑。

    谁料皇甫翊歌干脆收拢手袖,懒懒的靠在一旁的树上,一副随便你干耗的姿态。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小会,皇甫翊歌支起身子准备走了,苏岑晓赶忙拦住,躁红了脸,“好、好嘛,亲就亲。”她凑近樱桃小嘴,正准备朝皇甫翊歌的左脸颊亲,却听背后“哧啪”宫灯坠地的声音。苏岑晓忙不迭望去。

    原来是丽贵人,并着一个小丫鬟提宫灯引路,看皇上离席已久,沿小路到寝宫去寻,想给皇甫翊歌一个惊喜,没料到却给自己来了个惊吓。她此时心里恨不得扒了苏岑晓的皮,这个小狐狸精,说什么不喜欢皇上,那此刻却又是在做什么?!女人的话果真不能信。

    丽贵人还有分寸,朝皇上拘礼道:“臣妾参见皇上,惊扰皇上与、苏姑娘真是抱歉。”

    她抱什么歉?皇甫翊歌微微蹙眉,最讨厌宫中女子这一套了,口是心非也罢,还尊礼温顺的模样。他走近让丽贵人免礼,缓缓道:“既然知道打扰了,还愣在这作甚。”

    丽贵人猛地抬起娇俏而妆容精致的脸蛋,眼圈瞬间发红,但她不敢忤逆,临走前居然还对苏岑晓一笑。但那是苏岑晓此生见过最最森然的笑容,苏岑晓无比懊恼,这下子,自己的日子恐怕不太好过了。

    有了这一个插曲,自然是再也亲不下去,皇甫翊歌也不为难苏岑晓,但是暗想景冉还未送到玄黄旗,生怕苏岑晓知道法子后很快逃窜,还不如他来干涉,“苏姑娘,据我所知,解铃还须系铃人。但我乃九五之尊,可以帮你忙来救旺仔,不过这得耽误个三五天。”

    “三五天而已,没关系。只是你能说明白些么?我不太懂。”

    “我的意思是,旺仔的毒需找到为它斟酒的人,让他们睡一夜就好。这方法听起来奇怪又不靠谱,所以还是让我这个堂堂圣上来帮助你吧,天下的药库都是我的,我自有办法。”

    苏岑晓听了第一个方法眉角也忍不住抽动,斟酒的是司徒闵,只需司徒闵带旺仔睡一夜即可?瞎扯!她恍然想起菱师父给的药包,“你要用药?我也有诶,就是不知道……”

    “没用,”话未说完就被皇甫翊歌当机立断,深邃眉宇下眼神有些散漫,“你的包裹已给神医阁的检查了,虽都是珍品药剂,但没有一样可以解旺仔的玉红草之毒。”

    “你拿我包裹?没经过我同意!”苏岑晓背脊凉飕飕,她还以为在屋内摆放齐整没被动呢,这皇帝不会连她的身子都检查了吧。想到这里她连连后退好几步,珍惜生命,远离变态。皇甫翊歌好笑的看看她,自己的宫阙在不远处,招来个下人执宫灯送苏岑晓回去。当然,在回去前,他以解毒之名又要回了旺仔,捧着蛋乐滋滋的走进大殿。

    苏岑晓只好回凝露阁,一不留神过门槛时摔了一大跤,疼的她龇牙咧嘴。回屋洗漱番上床睡觉,明明一气呵成,她却觉得很不安稳,没由来的,似是有双眼睛在盯着她。

    另一边,大楚琵琶村。

    景冉快马加鞭独自赶到了举世闻名的心理神医之乡,直奔长老堂,问肖染岸在哪。

    长老堂一个长老也没有,景冉这才感觉到不对劲,从村外走来,纵然他未多注意,也发现道路小轩上没有半个人影。而长老堂的匾额略歪,四下寂静,摸摸桌椅,竟蒙了层灰尘。这是怎么了?景冉弄紧面布继续寻找,到村内的贸易市场一看,居然也没有人,怎么可能,正是正午赶集吵闹之时,怎么可能一个人也没。

    路面空旷,小摊的招牌被风吹得飘来飘去,等等,碎裂的招牌上有血?他拾起那小块招牌,隐隐可辨个馆字,但是字迹已被浓厚的暗红色血液覆盖,看来也有大半日了。

    难道、琵琶村受袭?!景冉眼神复杂,眉头微蹙,长老们呢?也死了?他呆站在路中间沉思事情的始末。忽的,有条纸片在他面前从天而降,景冉快准狠截住它,见其上写着个“六”字,六是什么意思?纸条的上端锯齿状,应该不完全。

    对了,可以问问动物们。景冉侧身奔进马棚,果然马儿都在,他手伸进栅栏触及最近那头大黑马的鬃毛,指尖流转着苏岑晓才能看到的光辉,闭上眼默念几句咒语,那匹马的意识就全现了。它欢快的扬着马尾巴,鼻息一扇一合心间告诉景冉:冥教侵袭琵琶村,欲争夺邪器生死刃,却发现不在本处,大怒之下屠杀村民,长老们抵死相抗,只保住很小部分的人口躲在了后山上。五位长老只剩下两位。

    景冉都大惊失色,五长老竟只余两名?!琵琶村全靠这五位长老扶持,名声在外,举世闻名,如今连折三人,村民也死伤惨重,冥教所为着实过分了些。他拍拍大黑马表示谢意,飞也似的奔向后山。

    后山暗道中,三十来个男女老幼颤抖拥抱着互相安慰,两个一男一女的老人坐在中央调息养气,表情倒是安定。突然,老爷爷睁开眼睛,划过亮光,“来了。”说罢大伙们操起身边武器紧张的站直恭候来人。

    洞口的门顷刻倒灭,光线投注,景冉的身影出现在光影间。琵琶村的人大抵忘不了那个时刻,蓝布覆面的公子,着白衫,眼神端正而关切,身姿挺拔,仿佛前来营救的无上谪仙。

    景冉扫一眼看定那两个老人家,问:“请问,二位可是二长老和五长老?”他记得史册资料记载,二长老体型圆润,五长老是唯一的女子。

    二位长老对视,略惊讶。随后二长老点点头说:“公子是?我们还不知道外面的情形,冥教人马都退了吗?”

    这种毫不犹豫的信任让景冉满意,他客气的拘礼,“我是都城太傅二公子景冉,此次前来是找义友肖染岸,却不想恰逢贵地遭此大劫。诸位可放心出去了,村内已无冥教爪牙。若有什么需要景某帮忙的请尽管开口。”

    众人感激,闹哄哄的奔出洞口,此起彼伏的响起哀嚎和痛哭声,原来街上的尸体被冥教魔头变态的拖回了屋里,作出真人吃食、睡觉的姿态,让幸存者看了嚎啕不止。

    洞内还余着五长老,她一直未开口,表情冷冽的看着景冉,景冉倒很从容。五长老慢悠悠的说:“肖公子若是在应当不会遭此厄运,但他三日前响应诏令去往安南镇处理纷争,还未归来。也许不会归来了。”毕竟肖染岸的故乡是长命谷,琵琶村算不得什么。

    “是么,多谢五长老,”景冉彬彬有礼,上前欲扶着老人家出洞,却被拂袖推开,听见一句颤抖的埋怨,“怎么和那丫头一样,如此多管闲事。”

    那丫头?景冉心头一动,祈烟一直说什么受师傅关照得异兽蛋和药物武器,似乎就是在琵琶村认的师傅,他赶忙追上前问:“五长老,是否新收了女弟子,名唤李祈烟?”

    五长老脚步一滞,又缓缓前进,语气冰冷道:“什么李祈烟,我不认得。你小子莫再停留,帮我们向肖公子捎信就好。”

    景冉有些哭笑不得,这五长老可真是女中阳刚,还命令他捎信。也罢,反正他来迟了救不了琵琶村,他也不会医术索性让他们自医,还是赶紧去安南镇找肖染岸。而且安南镇离琵琶村很远,一个在西南方,一个在东南方。景冉重新跳上栓在村头的白马。那马儿眉心一点红,眼睛澄明,分明是极品好马。果然,如同脚底生风,只用了一天,景冉便抵达安南镇。

    安南镇如同江南,多是游船小桥流水纵横。初夏时节,柳枝抽新,莺鹂啼鸣,炊烟袅袅,乌木环绕,一派大好景色。因此旅游业十分发达。不过景冉可没心情多看,栓好马在码头,他捉住船家问肖公子在哪,打听周遭很快有了下落。

    肖染岸在安南镇有处住宅,当年袭折的屋子还留着他不想住,这是自己挑选的新家,青墙黛瓦,雅致简朴。景冉门也不敲,直接奔进屋子,未料撞上活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