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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司马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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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几局过去,由于上一盘是司马玄黄最先死,所以他又是庄家最后一个跟注,前面的众人自然没有对他设防,眼看已是快天亮的倒数几盘了,大家都想再捞一笔,落后的也想抓住机会一战救命,纷纷下了注,基本这就是一个十人进场的大局了。

    轮到司马玄黄时,他猛地呼出一口气,眼睛突然睁开,决绝而萧杀的眼神直射安不知,沉重且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不会以为,司马家就是如此而已吧。”

    凌厉的杀气从这简单的言语里扑面而来,安不知听闻此言本能地想点头,却被自己的理智生生阻止,于是他一动不动,连话都懒得搭,静待司马玄黄自己接着往下说。

    “为什么每次都是因为他!难道他就真是我们司马家的魔咒?难道我的一生就注定是为他添加一个注脚?难道我的命运就是如此而已?我不相信!不会是如此,也不应该是如此!”

    “仅仅是为了战胜他,仅仅是为了司马家的信仰,我也要让你看看真正的司马家,到底是什么样!真正的命运,到底如何碾压你们这些凡人。”

    说这些话的时候,司马玄黄的眼神渐渐地变得空洞起来,仿佛是在对着脑海里或者远方虚空中的谁而说一般,连他一直在使用的敬语都省了去。

    这,才是最真实的司马玄黄!

    安不知心头一动,突然明白了司马玄黄口中的“他”到底是谁,只能是那个人——司马天地。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哥哥竟对自己的弟弟怀有如此大的怨念,大到连安不知这样的外人都看了出来。

    而这时一种不详的预感从安不知的内心深处涌现出来:记得燕子曾对他说过,司马家就是训练自己的执念来驱动运道的力量,这个司马玄黄现在显露出这么夸张的执念,他是要怎么样。

    “哗啦”一声,司马玄黄已经把筹码扔进了牌桌,他跟了注。然后,他突然对着身后那个小丫头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阿零,你可以玩游戏了。”

    这完全没办法结合上下文看明白的句子如同一粒扔进海洋的石子,连一个屁大的波澜都没办法掀起来!

    这算怎么回事?玩什么游戏?她玩游戏关你鸟事?

    众人尴尬的互相对视着,一句话也接不上来。

    而这个被称为阿零的小丫头也不知道在搞什么东西,这会正发愣露出陶醉的表情在想着什么事情,根本就对司马玄黄的这句话毫无反应,于是司马玄黄恼怒地大喝一声:

    “司马零!你可以玩游戏了!”

    被唤作司马零的丫头眼睛瞬间睁大,瞳孔猛地收缩起来,一种狂热的激动出现在她脸上,她所露出的震惊而狂喜的表情,就好像是一个在暗牢里被囚禁了一生的囚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太阳!

    她“咚”地一声跪了下来,把头死死地埋低,用两个膝盖快速地蹭到司马玄黄的脚边,双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裤腿,剧烈颤抖的声音几乎说不出话来,花了好大的努力,才大声反问道:

    “大少爷!我真的可以玩游戏了吗?你想让我玩什么?”

    “玩什么都可以,玩你最想玩的去。”

    说着,他转过头来,对着一脸茫然的4号红昙喝道:“你!去陪她玩游戏,她想玩什么你就陪她玩什么。”

    红昙听了这话不是一点半点的茫然,有点被吓到了的感觉,“我该怎么玩?赢还是输?还是顺其自然?”

    “随你,怎么玩都不重要。”

    “我们来玩剪刀石头布吧!好不好,我从来没玩过,我好想好想玩的!”司马零站起来身来,如饿狼般欣喜地扑到红昙身上,拉着她的手,疯狂地摇晃着。

    红昙已经完全傻了,只能机械性地点头。

    就在她点头的一瞬间,司马零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狂喜的表情如同绝提般的潮水迅速从她的脸上褪去,脸上兴奋的潮红色渐渐地淡化消失。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双眼变得如寒冰般冰冷而苍白,漆黑的瞳孔像黑洞般牢牢地吸引了红昙的目光,那里面竟像是深邃得无法探明深浅的虚空。一个空洞而机械般的声音从她口中发出,让人无法相信这居然是刚刚那个可爱得如同洋娃娃般的司马零:

    “我叫司马零,我们现在开始玩的游戏,叫剪刀石头布!这是我第一次玩这个游戏,请多指教!另外,我要纠正你刚才的问题!女人!你是绝不可能赢我的!”

    不仅红昙傻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傻了,完全不知道司马玄黄这演的是哪一出,都盯着他看他怎么说,司马玄黄也不卖关子,直接就说了出来:“司马零,字新运,诸位别看她只是个小姑娘的模样,她可是已经活了四十多年的怪物,而且还是我们司马家的第一个家奴。”

    “她所拥有的是诸位从来也没见过的独特游戏天赋——幻想。只要是她看见的游戏,借助电子脑,一秒钟她可以同时幻想出几十种自己玩这个游戏时的场面。这样的幻想她从有生之年看到第一个游戏时,就一直持续到现在,每时每刻她都在各种游戏里面幻想出各种千变万化的玩法,其中就包含了所有好运气的玩法和坏运气的玩法。”

    “家父发现她的天赋后,便收养了她并将其彻底封印了起来,几十年来,从不让她玩任何游戏,却带着她看了成千上万的对局。诸位可能想象得出来这种感受,明明是自己最喜欢的东西,明明自己看着的那些人玩得是如此蹩脚,明明自己有更加优秀的策略,但是,却不能玩,只能看!”

    “在这份煎熬的后面,你能想象得出,有多么大的怨念,和多么大的力量吗?”

    “恭喜在座的诸位,你们将是魔都里几十年来,第二批看到新运的人!”

    靠!安不知在内心暗暗地骂道,看这尿性就知道你这是要开大招了嘛,为什么你们司马家每个人在开大招之前都要唧唧歪歪废话这么多!</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