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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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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完众人皆陷入沉思。

    皇帝道:“虽如此,却并不知道他会在何日挑选哪几名大臣岂非没说,总不得每日一个个排查,只怕就算如此他也总能找到机会。”

    沈离岸苦笑道:“正因为难决定臣弟才来找皇兄商量对策。”

    苏清歌却狡黠一笑:“妾却是有个办法还能将丞相打入万劫不复。”

    一言下来,二人皆看向她。

    却转眼又见她蹙着眉头摆手道:“不行,这个主意行不通,容妾再想想……”

    皇帝却是急忙问道:“你却也说出来叫朕与王弟听听再否决啊。”

    苏清歌看向沈离岸,沈离岸知道苏清歌的主意一向极端,却因现在实在没了办法,只能点了点头。

    苏清歌道:“不若将计就计,丞相要的是王爷的命并非皇上的命。”

    皇帝听了呵斥道:“胡闹,那岂非将王弟陷入不义之地。”

    苏清歌道:“虽如此,到底是您是皇帝,他虽挟持,但是到底还不敢明着逼宫不是,顶多你把王爷赶的远远的,一来叫丞相宽心,二来叫王爷韬光养晦,一面建立皇上您私人的军队,待时机到来再打他个措手不及。”

    皇帝略沉思似在考虑,沈离岸忙道:“不可,若是皇兄一人在宫里头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办?”

    苏清歌白了一眼道:“说的如此,您若死了,一样也就没人护得了皇上了,又有何区别?皇上到底做了这么久的皇上,自然有他自己的一套,若不然叫楚丞相奸计得逞了,楚丞相心狠手辣冷血无情,这皇城才算是毁了。”

    一话说的二人都没了答话。

    半晌皇上才开头道:“王弟,你这侧妃的提议朕看可以行得通。”

    沈离岸道:“可是楚惊寒那人阴险狡诈,若是臣弟不在京城,他又动什么心思,远水救不了近火啊。”

    皇帝道:“到底朕为一国之君,总要承担该承担的。”

    沈离岸一时也无语,只好点了点头道:“既皇兄已做了决定那就这样吧”

    因了这个话题,气氛低下不少,几人也都没了食欲,便散了膳各自回了。

    翌日,苏清歌无趣便四处逛着,却不想在一长廊角落遇见楚惊寒。

    苏清歌故意做出惊喜的表情:“寒哥哥~”

    楚惊寒冷冷的看着她道:“该露出你的真面目了吧?”

    苏清歌诧异问道:“寒哥哥你在说什么啊?”

    楚惊寒道:“你是不是已经爱上沈离岸了?”

    苏清歌忙摇头诧异的道:“寒哥哥这怎么可能,阿末心里只有寒哥哥啊,怎么可能看上寒哥哥的对手啊。”

    楚惊寒紧紧抓住苏清歌的手腕,恶狠狠的道:“别在这装模作样了,你若不是爱上他了为何会陪着他到宫里来,你不知道我的计划就要进行了吗?”

    苏清歌点了点头道:“我知道啊,就因为知道才过来啊,寒哥哥不是要我获取沈离岸的信任么?我想俗话说患难见真情,我便是打着这个主意来的,若是寒哥哥的计划成功了,自是好的,若是没有成功,我便可以打着这个主意继续跟着他指不定还能得到他的信任。”

    楚惊寒一时未语,苏清歌见势委屈的抹眼泪。

    楚惊寒放软了话,手劲也略松了松:“真真是这样?”

    苏清歌点了点头,正要说什么,之间沈离岸走了过来:“一会儿不见,竟不知丞相与本王的侧妃在这干什么呢?”

    楚惊寒冷冷的看了一眼沈离岸道:“侧妃未曾站稳,臣好易扶了一把。”

    沈离岸冷笑道:“哦?倒是劳烦丞相了。”

    楚惊寒甩开苏清歌的手大步离开,沈离岸也带了苏清歌回到住处。

    沈离岸有些恼火道:“怎么回事,拉拉扯扯若教人看见报给皇兄你这条命倒是要还是不要?”

    苏清歌冷眼看着沈离岸,冷笑道:“王爷这话倒是说的齐了,妾不过就在周围走走,碰巧遇到了丞相,丞相的力气哪里是妾一弱女子能敌,便是能妾能敌也万不敢在宫里头造次,又不敢叫人,倒是说妾不守礼节,王爷倒是说说妾该当如何?恩?”

    沈离岸一时也无语,原也不知自己怎的就突然发了那样大的脾气,自己只是不想看见苏清歌的手被楚惊寒拉着。

    沈离岸冷冷道:“他与你说了什么?”

    苏清歌也就是个倔脾气,这会子脾气上来岂是那么容易压下去的:“说了情话,王爷若怀疑只叫休了妾就是,何苦碍您的眼。”

    苏清歌原就压力大,先是遭了楚惊寒的欺负,才转眼又叫沈离岸呵斥,到底是个女儿家,一时也是委屈不已。

    冬衣在外头自也听见了原由此时见两人僵着也怕闹大开来,便走了进来道:“这倒是怎么了,昨日还好好的今日就成了冤家了,王爷也是,又不是不知晓原由,知晓侧妃叫委屈着了,不宽慰也就算了,倒回来还给侧妃气受。”

    暗卫的人原对沈离岸来说似属下却更似亲人,故而说话也不必委婉来委婉去的,这也是暗卫忠实他的最大原因。

    冬衣正拉苏清歌的手要劝慰却听苏清歌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忙低头看去,只见那手腕上竟已经是紫青一片,饶是她再好性也咒骂起来:“那姓楚的太不是人了,对一女子竟下手这样重,亏得还是他青梅竹马,若叫是别人,这手岂不是已经叫他给折断了,活大半辈子竟未见过这样的人。”

    沈离岸也见了那手腕上的伤痕,又怕惊动了别人,只能自己拿了原备上的药出来,冬衣忙接过给苏清歌抹上。

    苏清歌此时完全是面无表情任由冬衣如何去折腾都没有任何表情。

    冬衣为了化开那淤血便用了些力揉搓,本想提醒苏清歌自己要用力了,怕她疼,却见她压根面无表情,便也干脆没有开口,苏清歌愣是一声不吭的就忍了下来。

    沈离岸亦知自己方才之冲动,一时也尴尬得不言不语,一室寂静。

    冬衣一时也不知如何给二人相劝,只道:“到底是要合作的人,这般光景今后若是在战场上闹矛盾岂好?”

    苏清歌冷哼一声不语。

    沈离岸本也不是个拗的,气来的快消的也快,忙就开始哄起来,加上冬衣也在一边附和,好容易的才叫苏清歌消了气,此时只觉得手腕生疼,心里头更是恨上楚惊寒。

    冬衣等二人看着苏清歌冰冷的目光知她是仇上加仇了。

    沈离岸问道:“下一步打算如何?”

    苏清歌睨了沈离岸一眼:“自然是请王爷出去了”

    沈离岸有些莫名其妙:“本王都已经说了这么多,你还赌什么气,好歹本王还是第一次给人服软,你竟就不能当做没发生么?”

    苏清歌冷笑的道:“在王爷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

    沈离岸看向苏清歌:“那你那话是什么意思?”

    苏清歌道:“王爷必须要出去,还得发着脾气出去。”

    如此一说沈离岸倒是一下子清醒不少:“你是要给楚惊寒做假象?”

    苏清歌点了点头道:“一个男子见到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拉扯,哪里会一声不吭的,那男人还是自己的对手,我们若表现的和平时一样,岂不叫他更加的怀疑,你若生气离去他指不定还能有些后悔,最后再我哭着以死证明清白,自然是做样子,最好能把我身份告诉皇上,再让皇上配合来劝和,这动静闹得越大越好……”

    沈离岸倒是明白了苏清歌的用意,自然是应了的,沈离岸也是个天生的戏子,说着便已经甩袖大步出去,还带了些轻功,一道人影掠过就不见影,只留下一股子火药味,一时侍人皆是小心翼翼生怕撞了枪口。

    而那边沈离岸气冲冲的走去,便是去了皇上御书房,进去便是将门大力一关,便是皇帝也叫他吓了一跳。

    “王弟你这是做什么?”皇帝莫名其妙的看着沈离岸气冲冲的进来又突然瘪了气。

    沈离岸忙凑早皇帝身边附耳将苏清歌的事大概说了一遍,皇帝一面惊奇一面叹息:“这是真的?”

    沈离岸点了点头道:“是的,经常提及楚丞相的时候她眼中的杀气是掩不住的。”

    皇帝又问:“那可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沈离岸摇了摇头:“她不愿意提及,想来是太过伤心的事情,不愿去想。”

    皇帝叹息道:“倒是个可怜的女子,竟小小年纪背负着这么多。”

    沈离岸点了点头:“是啊,总叫人心疼。”

    皇帝道:“朕看得出你爱上她了,可是她却完全无所知,你……”

    沈离岸摆手道:“这些臣弟都知道,如今她心里念着报仇,臣弟也不想去扰乱她心思,一切都等解决了楚丞相再说了,大仇未报想来她也是不会理会别的的。”

    皇帝道:“那你可曾想过没有,若是大仇一报她离开了呢?”

    沈离岸一愣:“未曾想。”

    皇帝道:“感情这种东西最是伤人不过,你既确定了心思最好寻个日头给她说出来,便是不完全说了,好歹婉转提及一丁半点,叫她知道你有这么点的心思。”

    沈离岸苦笑道:“我原也想,只是每每与她谈话三句不离报仇,五句不离楚丞相,她那眼神冰凉冰凉的,杀意浓浓,这般的气氛哪里适合说这样的话。”

    皇帝蹙眉道:“这女子是否怨念太深,女子若是杀气太重可不好。”

    沈离岸道:“这样的事情谁又愿意呢,既然她遇见了这样的事情,总要体谅她才是。”

    皇帝道:“那若叫你出征她怎么办?”

    沈离岸蹙着眉头道:“她说的是理,到底你是皇帝,楚惊寒明面上总不会太过,她如今又是盯着宋阿末的身份,楚惊寒亦不会拿她怎样,就算会,她如今功夫也长进不少,想来逃脱还是总能的,臣弟是不预备带她去的,外头出征兵中皆男子,她一女子过去像什么样,而来也怕楚惊寒再对我下杀手,怕是无辜伤了她,于是只好托付给皇兄了,还望皇兄照料一二。”

    皇帝点了点头道:“朕原也猜到了你不会带着她去,到底太艰苦,她总归还是个女子,深宫中虽闷了些,到底她安全最是重要了,如今又听你说她身上被下了毒,在京城到底楚惊寒不会给她死,若去了外头远水救不了近火,你就放心吧,朕自会给你护着她,只要朕还有一口气在。”

    沈离岸笑道:“二来也是看她有功夫,故而放在皇兄身边,大不了暴露了身份,楚惊寒若动作起来,只管闹,臣弟到时会让暗卫留下大部分,多少可以抵一抵到臣弟到来”